蘇燦坐在越野車內,看著車窗外呼嘯駛過的警車,微微一笑,整個大阪都完全陷入到恐慌與慌亂當中,蘇燦發動越野車向著下一個目標地點駛去,很快蘇燦便到達了這裡,一個豪華的大酒店,但是此時這個大酒店已經沒有以往的那麼富麗堂皇,取而代之的變的冷冷冰冰,門口站著幾名黑衣保鏢,而透過明亮的門廳蘇燦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屋內大廳內還站著十數名保鏢,而這些人手中都拿著武器。
雖然都隱藏的很隱蔽,但是蘇燦還一眼就能夠看出這些傢伙手中都有槍支,不過蘇燦只是微微一笑,伸手便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張黑紅相間的卡片,隨後將車窗緩緩的放下,緊接著蘇燦一揮手,卡片便劃出一道利光,對著站在門口警惕看著周圍的一名黑衣保鏢的頸部劃去。
「撲哧……」
在那個黑衣保鏢的頸部劃出一道血痕,而那個卡片則是穩穩的鑲入到站在那名保鏢身後的另一名保鏢的頸部,兩個保鏢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便緩緩倒地。
身邊另外的兩名保鏢被突然倒地的兩人嚇了一跳,急忙的伸手從腰間拿出手槍警惕的看著周圍,蘇燦微微一笑,輕輕勾動手中的扳機。
「彭……」
巨大的後坐力讓蘇燦的身體都不由的顫抖了一下,隨著一聲巨大的聲響,從蘇燦的越野車內,便飛出了一個像是大蘿蔔一樣的東西,逕直的飛到酒店內,被撞擊到的玻璃應聲而碎,「轟隆隆……」一聲巨響,頓時火光沖天,門口剛剛發現目標的兩名保鏢的身體便向前飛去,落到街道上,但是如果仔細去看的話就能看到在兩名保鏢背後插滿了玻璃碎片。蘇燦微微一笑,周圍不少人都是發出驚叫聲,而前方剛剛駛過來準備到前面案發地點的時候,剛剛走到這個酒店門前便看到了這一幕,急忙的警車停到酒店門前,隨後一群真槍實彈的警察便從警車內走下,拔出手槍,將槍口全部都對準了酒店之內,但是酒店內此時已經是一片火光,根本連個人影也沒有。
警察帶隊的一個小隊長拿起肩膀上的通訊器開始呼救,蘇燦可沒有繼續看好戲的想法,聳了聳肩加動油門便向著下一個目標駛去。
而就在此時一個中年男子,正皺著眉毛坐在沙發上,這個日本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天在神秘組織內開會的那名日本人,也就是米拉沒有給他好臉色的那個中年人,此時這個中年人正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聽著站在一旁的一個日本人正在斷斷續續的講述著整個事情。
隨著那名日本的敘述,這個中年人的眉頭越來越緊,最後那個講述的日本人講完後,便拿出幾張卡片遞到那個中年人的手中,眉頭緊鎖的山本純一郎,伸手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卡片,當看到手中的卡片後,雙手一軟一下子便將卡片丟在沙發前的茶几上,騰的一下子站直了身板。
這個卡片上兩個中文大字,「審判。」讓這個中年人想起來曾經自己聽說過的不少傳言,雖然自己沒有親眼見識過,而且這個惡魔也並沒有來到過日本只是在歐洲出現了幾年,但是單單是這幾年他的名字就永遠的牢在了所有人的心中,任何人都不敢小視這個惡魔的存在。這個人也在短短的兩年時間內,進入到了世界殺手排行榜上最神秘的殺手稱號,別人都稱他為審判者。
山本純一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後,便緩緩的坐在沙發上,看了看茶几上面的卡片後,拿出自己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便被接通,電話內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喂?山本?」
山本聽到這個陰沉的聲音後不由的又是一陣恐懼感升起,這個人絲毫不比審判者遜色,而且同樣神秘的身份讓所有人都會感覺到他就像是一個鬼魂一般無處不在,如果你有任何對他不利的舉動,都會被他察覺,並且第二日就會發現你的屍體。
山本急忙的站起身對著神秘人說道;
「老闆,是我,現在我在大阪,這裡遇到了一些情況,審判者出現了,現在正在和我作對,我的不少產業都受到了他的攻擊,死傷無數,而且這些產業好像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今天晚上過去我怕我的產業就都沒有了,不知道您可不可以給我派幾個人過來,幫我渡過這一關?」
電話內蒼老陰沉的聲音再次的傳來。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人手我已經派過去了,明天早上就可以到達,到達後他們會與你聯繫,不過還是祝你好運吧。」
說完後便將電話掛斷,只留下剛剛興奮隨後就變成失落的山本純一郎,山本純一郎緩緩的將手中的電話放下,自己老闆的話自己也聽的很清楚,意思就是說能不能夠活到明天早上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審判者也不是好招惹的。
此時山本純一郎也是鬱悶至極,自己根本就沒有招惹過這個審判者,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傢伙會對自己突然下手,而且自己聽說過有關這個審判者的不少傳說,這個審判者從來不隨便接受別人的任務,如果他接受任務對方一定會死,他接受任務的三個要求也是在整個殺手界廣泛流傳。
非十惡不赦者,不殺,非罪大惡極者,不殺,心情不好時,不殺。
三個怪異的條件讓本來就神秘無比的審判者更是添加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山本純一郎眉頭緊鎖,難道是有人買自己的性命?想到這裡山本純一郎便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壟斷整個日本黑道生意的山口組,這個組織也是比較神秘的一方,具體是依靠哪一方的勢力沒有人知道,但是從他們不倒的旗幟來看,就可以知道這個山口組的幕後黑手也絕非一般人,不過最近一年時間內,卻也被突然崛起的血蠍組織打壓了不小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