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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十年 (上夜班的傷不起) 文 / 天空看我一眼

    就在白牙長風死亡的那一刻,在梵族百萬里外的天空中,有四十幾個人在快速的飛遁。舒嘜鎷灞癹其中,有一個長相普通的女子突然回首望向梵族的方向,眼角劃過一滴淚珠:「長風,安心的去吧,我會為你報仇的。」。隨即,更加快速的遁向遠方,消失在天際。

    在一片森林中,一個三十幾人的小隊在悄無聲息的前行著,領頭的是兩個頭髮花白的老人。這是白牙一族的宿老,在這一刻,也感覺到了白牙長風的死亡。但是,他們沒有時間傷心,因為要逃亡,梵族的軍隊就在後面。

    在這一刻,白牙一族的所有人都感應到了白牙長風的死亡,他們的族長死在了梵族的手上。而且,他們知道,將有更多的人會死在這條路上。「這就是獨立的代價嗎?」一位宿老悲傷的說道。「這是走向輝煌所必須付出的,沒有犧牲,就沒有輝煌。」這是白牙一族的太上長老在喃喃自語。

    白牙一族一萬多人不斷分散,四十人的小隊分成二十人的小隊。然後是十人,五人,三人兩人。為了擺脫梵族的追殺,他們分散成幾千個小隊,向四面八方散去。

    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小隊被梵族的軍隊發現了。

    在一條瀑布上,八十幾個梵族戰士在追殺兩個白牙一族的族民。結局已經注定,但是這兩個白牙一族的族民還是展開的激烈的反抗。其中一個是白牙一族的長老,學習的是水心地淵之術,精通水遁之術。這一次可以說是拚死一戰,拉上了二十幾個梵族戰士走上黃泉路。這樣的隊伍不止一個,梵族的暗部幾乎完美的推算了出來白牙一族的逃亡路線和方案。許多白牙一族的戰士都遭遇上了梵族的戰士。有的甚至是遭遇到了一個軍隊,那簡直是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這次,梵族下了大力氣,本族的戰士不斷的派出,附庸族群的軍隊更是不要本錢的輸送出去。在整個西南域展開了一次搜索的風暴。甚至,在其它大域也可以看到梵族戰士的身影。這場追殺足足的持續了三年。

    白牙一族這一次的獨立,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九成的族民或是喪生,或是被活捉。只有很少一部分的精英擺脫了梵族的追殺。這一次,白牙一族叛亂,轟動了整個九州。這是繼白族附庸族群叛亂後又一次的附庸族群叛亂。而且這一次的影響更加巨大。白牙一族的族長在臨死前召喚出來了混沌巨獸,對梵族造成了巨大的破壞。據傳,天庭的一位天強勢出手,在中域就探出了一隻巨手,超脫了時空的限制,對混沌巨獸展開絕世攻伐。與此同時,在南域,有一座插天的山峰拔地而起,化為一柄神劍跨域而至。這是九霄天庭和北斗聖地同時有無上存在在攻殺混沌巨獸。甚至,梵族在最後關頭動用了九州神器梵天輪。梵天輪出世的那一刻,光輝灑滿了西南域,整個九州的本源都在波動。但是,令世人驚異的是。在三大聖地強勢出手的情況下,這尊還未完全覺醒的混沌巨獸居然只是負傷,在最為緊要的關頭施展出絕世遁法遁走,逃脫了出去。

    自白牙一族叛亂已經過去了十年,世人也逐漸淡的忘了這件事情,畢竟沒有誰會花太多的時間去回味一個叛亂的附庸家族。這十年,值得注意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混沌巨獸。混沌巨獸自梵族一戰後,蟄伏了幾年,終於完全覺醒了力量。現在盤踞在西南域,對梵族虎視眈眈。甚至,在最近連三年數次襲擊梵族祖地,梵族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應付過去這幾次襲擊。最後還是在洪荒世家白族,聖地半步崖的調解下混沌巨獸才善罷甘休。

    中域,一偏僻之地有一個小山村,叫石頭村。這個石頭村是方圓幾百里內最富有的村子。而在這個村子中,有一對母子。母親是一個長相平庸的女子,兒子卻是一個英俊的少年。這對母子就是村裡的首富,母親就是石頭村的村長。這對母子就是獨立出梵族的白牙一族的族母防風氏和少族長白牙。當年他們來到這裡隱姓埋名,表面上過著隱居的生活,暗地裡卻在聯絡白牙一族的族民。十年來,防風氏也只聯絡到當年的幾個逃離的小隊而已。人數加起來還不足三十人。現在這不足三十人的白牙一族族民就是石頭村的首富一家。

    石頭村,在世人的眼裡只是一個小小的貧窮的村子。其實這個村子大有來頭。在太古時期,這裡曾是超級聖地的一個據點,在這裡留下了一個小世界。千百萬年過去了,當初的輝煌已經磨滅在了歲月的洗禮下。但是超級聖地的小世界卻遺留了下來,其中有超級聖地的一小部分底蘊。白牙一族當初得到了太古超級聖地的部分底蘊,所以才能夠找到這裡,休養生息。

    在這一日,是白牙外出歷練的日子。十年來,從白牙一族獨立出來的那一刻,在父親死去的那一刻,白牙就知道自己的肩上背負著怎樣的重擔。十年來,白牙努力的修行,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終於,在一個月前,白牙順利的突破了氣功的第一個大境界氣功境,到達了第二個大境界飛天境。這個時候,白牙的母親就要讓白牙外出歷練,增長見識,學習經驗。

    小世界中,山清水秀,靈氣盎然,竟然絲毫不下於梵族祖地。一座座靈峰聳立,組成了一個陣法,吸取大地之下的靈氣。

    在一座靈峰之上,有幾個身影。就是防風氏,白牙,和白牙一族的幾個長老。

    「孩兒,今日就是你出去修行的日子。這個地方雖然好,但是卻學不到某些東西。比如,在這裡,沒有誰敢真正的對你下殺手,但是到了外面,這樣的人就多的是。那個時候,你才能知道什麼是生死一線間。你明白母親的意思嗎?」防風氏對著面前的少年說道。這個少年就是白牙。

    白牙道:「孩兒明白,這次出去,孩兒會變得更加強大,爭取突破飛天境界,到達更加高等的境界層次--王者境。」明白就好。白牙,你要記住,你是我們白牙一族未來的希望,支柱。你必須學會一些事情。還有,你這次出去歷練,不要用白牙這個名字,這會引起梵族的追殺。目前,我們還不是梵族的對手,無法預期抗衡。不過,在未來,我們會超越梵族,為你的父親報仇,為我白牙一族死去的族民報仇。」一提到梵族,防風氏這個族母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是,孩兒記得,這是血海深仇,以後我會親自去報。」白牙想起小時候慈詳的父親,那些親切的組民,暗暗的握緊了拳頭。

    「好了,這件事親不用多說,放在心裡就行。現在,你就出去歷練吧。不要大意,你在同齡人中是數一數二的,但是,那些老輩人物隨便一個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殺死你。」防風氏告誡道,開始給白牙講解在外面行走應該用到的知識。

    一日後,白牙離開了石頭村,走向人世間。這是白牙十五年來第一次真真正正走出來。十五年,都在修行中度過。枯燥的修行生活是乏味的,但是白牙卻沒有絲毫怨言。現在,他將要走上的這條路才是真正的修行之路。

    就在白牙離去後,防風氏和幾個長老也先後離開,他們要去尋找太古超級聖地的遺跡,慢慢的積累底蘊,強大自身,以求在未來復興白牙一族。當然,同時也會聯絡那些失散的族民。

    雨城,中域的一座城池,已經修建了十萬多年了,因為全年都飄著細雨而得名。這座城池是被一個叫做飄雨門的小門派把持著。雨城就是白牙歷練的第一個目的地。

    雨城內的一家酒館內,白牙正在飲茶。剛才本來要的酒,小二盯著他看了半天,上了一杯茶。理由是,小屁孩喝什麼酒,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白牙無語。

    「嗨,小孩。看你年紀不大,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小二問白牙。白牙喝茶,不理他。

    「嘿,這孩子怎麼不說話,挺自閉的。」小二磨磨唧唧。白牙喝茶不理他。

    「小孩,你還是回家去吧,外面挺危險的。」小二繼續磨磨唧唧。白牙喝茶不理他。

    「你別不信,最近雨城不安寧,有很多外城的人來到這裡。有些人連飄雨門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對待。」小二繼續說著聽來的小道消息:「聽說裡面有個是梵族的人,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梵族是什麼?好像比飄雨門還厲害的樣子。」

    「什麼?你說什麼?」一道聲音突兀的在小二的耳邊響起。

    「什麼?說什麼?」小二嚇了一跳,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白牙嘿嘿笑了一下:「怎麼小孩?終於怕了。話說我也有點沒底。你說梵族是個什麼東西?我在雨城生活了二十幾年了,都沒有聽說過什麼梵族。」小二似乎覺得找到了聽眾,就要滔滔不絕的講自己打聽到的小道消息。但是,小二頭一抬,小屁孩怎麼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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