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動就耍大小姐脾氣,把家裡的傭人們折磨的夠嗆。還有幾次竟然大半夜地才回家,每次回來臉色都很不好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可是,不論夫人怎麼勸,孟川靜就是不肯讓楊旭給她檢查看看。不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就是向所有的人發脾氣。
因為她懷著孕,家裡上上下下地都在讓著她忍著她,楊旭更是很無奈。他一直都找不到機會搜集證據,來證明孟川靜懷著的並不是凌漠寒的孩子。
現在好不容易從那個監牢裡逃了出來,楊旭要好好地享受一下這難得的自由。當然,遠離了那個地方,楊旭的行動也會變得自在一些。
「某些機緣巧合吧,這個小傢伙從剛明白事兒的時候就學會製造機會,步步為營了。」
「是哦,他真是聰明的過了頭了。」
楊旭看著大床上安靜地躺著的小人兒,不自覺地笑了笑。真不愧是凌漠寒跟沐思璇的兒子啊,那樣的疼痛大人都很難忍受得住的,可是這個小傢伙卻堅強地沒有掉一滴眼淚地挺了過來。
「還好奕奕不是我們的敵人,不然的話……恐怕連凌漠寒甚至是絕越門四少聯手都有可能會輸啊。」
亞特感歎著,雖然這兩年,他跟奕奕幾乎形影不離。但是,奕奕的私人電腦,連他都進不去。奕奕一個人的時候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麼,神秘到連亞特都不猜不到奕奕的心思。
厲害神勇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奕奕了,恐怖跟危險才更加地適合奕奕吧。他就像是工籐新一吃了aptx4869之後變小成了柯南一樣,是只這一顆就能貫穿壞人心臟的銀色子彈。
又過去了兩個小時,畢竟別墅建在很偏僻的地方。一到晚上,周圍就變得很黑,很恐怖。不過正是因為有了這種氣氛,才更加讓人興奮。
「亞特,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歐陽冽,楊旭和亞特三個人一起守在奕奕的身邊,生怕再出什麼差錯。凌漠寒的脾氣他們比任何人都要瞭解,不能惹啊。
「我這邊?」
「我是說羅伯特啊,他願意放你走了?」
歐陽冽喝了一口酒,這樣的夜晚不配上一杯上好的陳年紅酒還真是不相稱呢。
「別開玩笑了,他不派人追殺我,我就謝天謝地了。」還是借酒澆愁吧。
「呵呵,還真是諷刺啊,那你怎麼還在這裡享清閒呢?」
「我的boss下令不讓我離開啊。」
亞特瞄了一眼奕奕,在還沒確認奕奕解除危機之前,他是不可能離開的。至於羅伯特那邊,就像奕奕所說的,船到橋頭自然直。
羅伯特也不過只是一個上校而已,幹的是司令的活兒。可是上戰場打仗的都是司令手下的將跟兵,實戰的話恐怕羅伯特還嫩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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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有個人說要見你。」莫弦敲門進來,這個人不見也得見。
「有人要見我?怎麼沒有預約嗎?」
「我想這個人不用預約你也會見的吧。」
「什麼人這個特殊?讓他進來。」
秋牧宸放下了手裡的工作,轉了一下椅子,走出了辦公桌。這時,極夜一臉嚴肅的表情敲門走了進來。
「你是?」
「秋總裁,你好,我是凌總身邊的助理,我叫極夜。」
「凌總?你是說……凌漠寒嗎?」秋牧宸示意莫弦先出去。
「是的,我們老大有封信說是要我親自轉交給您。」
「凌漠寒有信要給我?」
秋牧宸雲裡霧裡的,凌漠寒怎麼會主動派人來與他聯繫。極夜把信放到了茶几上,這是今天早上凌漠寒傳真過來的信,裡面的內容都是凌漠寒親筆寫的。
秋牧宸打開信封,裡面的幾行字用火冒三丈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時此刻的憤怒。『啪』地一下,秋牧宸把信紙拍在了茶几上。
「凌漠寒是什麼意思?奕奕現在在哪裡?」
「秋總裁,我並不清楚老大在信裡都寫了些什麼,不過……我想他所說的意思您也應該明白了。」
「凌漠寒現在人還在威尼斯嗎?」
「是啊,老大跟沐小姐還沒有回來。」
「告訴我,他把奕奕藏到哪裡去了?我就說昨晚奕奕發過來的短信有問題,說什麼自己會去上學,不用擔心,原來是凌漠寒把奕奕給帶走了!」
「您先別激動,我的工作就是把老大的信給您帶過來而已,剩下的還請您冷靜地思考一下。」
「你會不知道凌漠寒把奕奕帶去了哪裡?」
「總之,如果您還想知道些什麼還得等到老大從威尼斯回來才行。今天冒昧打擾真是失禮了,我先離開了。」
說完,極夜起身迅速離開了秋牧宸的辦公室。秋牧宸把信紙揉成了一團,狠狠地丟進了桌邊的一個垃圾桶裡。
「莫弦!莫弦!給我進來!」秋牧宸對著內線電話大喊。
「怎麼了?總裁,有什麼吩咐?」
「馬上調集所有人馬,把整個a市給我翻過來,也要把奕奕給我找到!」
「奕奕?為什麼要找奕奕?他不是在學校上課呢嘛。」莫弦也是一頭霧水。
「別問那麼多,馬上就去!」
「是!」
莫弦被秋牧宸的氣焰給嚇到了,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不冷靜的秋牧宸呢。
景山別墅。
孟川靜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誰都不願意見。寒哥哥跟沐思璇去了威尼斯,寒哥哥都沒有帶她去過那麼浪漫的國度呢。
孟川靜趴在床上,淚水一遍又一遍地浸濕了床單。二十年,她整整努力了二十年,卻還是換不來寒哥哥百分百的真心。
「靜小姐,靜小姐,到了該吃藥的時間了,請問……」
「滾出去!不要來吵我!」
『啪』的一聲,擺在桌子上的水杯被摔到了牆角,碎片飛的滿地都是。
「是是是,我這就離開。」傭人被嚇得不敢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