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鬧騰到了晚上12點,她也才睡著了。、.顧惜言這樣問,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在這個時候,卻莫名的有些詭異。
果然一旁的許諾和王皓然聽到顧惜言這麼問話,又聽到楚依凡這麼回答,嘴角都是抽搐了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顧惜言看了這兩個人一眼,卻也不再理會他們了。只是邁開修長的雙腿,走到了客廳的主沙發上,慵懶地坐了下來,單手靠在沙發的靠邊,看起來還真的是很像是主人的模樣。
許諾和王皓然兩個人看著眼前的這種情況,頓時也就嘴角抽搐,這個傢伙也太會給自己抬高身份了。他這樣往那兒一坐,感覺他們兩個就是客,他就是主了。
許諾眼角微微瞇了瞇,一向覺得自己很無恥,現在卻發現原來有人比他更無恥。簡直是無恥至極啊!
「楚依凡,我們要坐哪兒呢?」王皓然扭過頭問道。表情越發的溫和起來。
楚依凡聳了聳肩。「隨便。你們想坐在哪裡就坐在哪裡吧,這裡不管是哪兒,都能坐!」她也懶得招呼這幾個精神極度不正常的人了。他們三個是一個比一個腹黑,一個更比一個讓人受不了,她也就淡定地將眼前的事情給安排下算了。
王皓然和許諾挑了挑眉毛,最終也就沉默了下來,不再說什麼了。兩個人各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卻也不是正襟危坐,更不想是客人,反而慵懶地躺著。
靠!楚依凡眼睛瞪圓了。明明這裡是她的家,現在這幾個人明明都是來做客的,怎麼看起來比自己還像是大爺?鬱悶……她又不是給這幾個人做保姆,現在卻看著這三個人就這麼把她的家當成自己家一樣的隨便躺著坐著,又沒有辦法把他們給攆出去,真是憋屈的很。
「顧惜言,你似乎很久都沒去學校了。」王皓然坐起了身子,看著另外一旁的黑衣服的顧惜言說道。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就想看看他到底會怎麼解釋。
顧惜言摸了摸鼻子,無辜地說道:「我知道我很久沒有去學校了,不過我這不是請過假了呢?怎麼,堂堂的王子還關心我什麼時候在學校學習麼?」
王皓然冷哼了一聲,他自然並不關心他,卻也只不過就是隨口問問,有些好奇罷了。
「聽說堂堂的顧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連自己的家族事業都不要了,就窩在這麼個小小的第一高中裡上學,也不回家就在楚依凡的這個易言居裡住著,倒是讓人更加意外。」許諾微微抬了抬眼,看了一眼顧惜言說道,長長的眼睫毛蓋住了他的思緒。看著他明明是沉穩淡漠的人,說出來的話卻也是並不是那麼和善。
顧惜言揚了揚眉毛,眼前的這兩個人可不是什麼來關心他的。真是夠搗亂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兩個傢伙的想法,不過他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薄薄的唇微微地勾起了一抹弧度。「你們好像關心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