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北方有句老話叫做酒壯慫人膽,很多平常不敢做的事情酒後都有可能敢去做的。!
李柔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正是如此,她在我心中恰如蓮花一樣聖潔,正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
我和她的未來會怎麼樣我其實從未真正意義上地想過,其實是不敢想,因為我不能確定和她是不是會有未來。
至於接吻什麼的更只是奢望了。
今天我之所以我這麼大膽,是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三要素。
首先,今天我的生日,即使是她覺得我的做法過分了,她也不會好意思拒絕我,即使是拒絕她也不會當著我的面生氣的。
地利更是優勢了,孤男寡女的,還是她把我拉到這個地方,不發生點什麼還真是對不起她了。
人和,也是最主要的,她送我情侶表那說明她真正地認同我了,把我當她的男朋友,之前我覺得她只是把我當作阻擋劉經理的借口的猜想也隨之破滅。
在我熱烈的索取之下,李柔由最初的反抗漸漸地變得配合,很快就強烈地回應了我。雖然我能感覺出她的吻技在我面前顯得有些太生澀了,可是她的回應確實是讓我很是受寵若驚,心裡覺得既欣喜又興奮。
時間彷彿就在此時此刻停止流逝,我的心跳和呼吸也為之停止,此刻的天地間只有我們兩個人存在,我們瘋狂地向彼此索取著,那種萬分奇妙的刺激。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好像是一秒或者是兩秒,可又彷彿像是十年八年,李柔嚶嚀一聲輕輕地推開了我,面帶桃花,溫柔地注視著我的眼睛。
「怎麼著?現在才發覺我帥了?」我的分身已經很堅挺了,不過我費勁地把那種想法拋到一邊,無恥地笑說道。
李柔整理了一下她自己那稍微有些凌亂的秀髮,然後從包裡翻出紙巾擦了擦嘴,很糾結地說:「你太噁心了,啃得姐滿嘴都是口水。」
「靠!」她剛把紙巾扔進紙簍裡,我就迅速地摟著她,繼續剛才意猶未盡的事情。
「剛擦完,要死啊你!」李柔吱吱唔唔地埋怨道,但在我嫻熟的吻技下,她很快就屈服了。
纏綿了好久我們才回去的,猶豫激情地時間有點久,腦子也不好用了,我們竟然一起進去了,maybe他們對這事當然是瞭如指掌了,小茜她們幾個女的可就不知道了。
孤男寡女一起出去了這麼長時間,還一起回來的,臉上的表情還都不正常,這些所有線索加一起,大部分無聊的人都會懷疑的,更何況八卦力和想像力都非比尋常的女生們呢?
但別說是懷疑了,就算是真的她們也不會敢說什麼,女生和導員的關係再好也會有所禁忌的。如果沒心沒肺的小穎在,她或許會問,當然是小穎在從來沒有和我交往過的情況下。
至於其他人,就不會了,小霞和小慧對李柔是敬畏三分,小雅矜持肯定是開不了口,小茜最有可能了,但她比較會來事,也應該不會。
所以的話,除非是李柔親口宣佈,否則她們是不會說什麼的。
男生就不一樣了,如果是我們導員和xx好了,我們會用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到黃河不死心的精神去刨根問底問個明白。
李柔也發現了有些不妥,所以故意和我疏遠了一些距離,從始至終也沒再看我一眼。見她如此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分明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一點都不自然,又怎麼會降低她們的疑心呢?
2、
總之,我的二十歲生日過的還是蠻有意義的,我吻了李柔,這個讓我曾經有些畏懼有些叛逆卻也怦然心動朝思暮想過的姑娘。
喧囂之後便是寂寞,唱完歌我們集體散步回了學校,走了半個多小時吧。
對於石家莊的很多地方來說這是夜生活剛剛開始,但是對於大部分地方來說,這個城市才剛剛入睡。
一群人並排地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夜很深,街很靜。
這些孩子們青春躁動的心卻意猶未盡,在maybe和郝健的帶頭下,我們集體唱起了《讓我們蕩起雙槳》、《一生有你》和其他的幾首我已經記不起名字也忘了曲調的歌曲。
可能是剛才包間太小,都放不開也沒唱夠,此時在無盡的天地間,我們全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一般,每個人都聲嘶竭力地吼著,吶喊著。
很多人臉上都止不住地留下了熱淚,以此奠基著和我們漸行漸遠地青春。
二十一歲生日,我人生的五分之一就這麼唐突地過去了,更可怕的也許是四分之一、三分之一或者二分之一
在我們的人生之路上,會有很多感動會讓你熱淚盈眶,我們對此又無可奈何,只好坦然接受。這不是膽怯也不是恐懼,這僅僅是感動,是心靈的一次陶冶,是內心最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
回到宿舍他們都乏了,上了床就睡,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抱著手機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把所有祝福我的短信都回了,又看了會兒網頁,眼皮才開始打架,不久就睡去了。
3、
生活還要繼續,第二天一切照舊,我們繼續重複著有些千篇一律的生活。
枯燥地生活讓我有些乏味,除了和李柔在一起的時候能讓我的苦澀的內心世界增加點色彩以外,其他的時間裡我都是死氣沉沉的,最大的樂趣就是記錄那幾個孩子們的一些生活瑣事,好為日後評估獎學金的事情做參考。
maybe和珊珊的關係還是那樣,誰都不理誰,有幾次在食堂碰見珊珊了,珊珊看見maybe眼裡流露出了一絲興奮,但maybe卻是視而不見。
我說,你丫錯了還尼瑪裝什麼孫子啊!快點跟人家道個歉,要是等她死心了你就是跪下來求她她也不會回來了。
maybe說,她想上臉就讓她上個夠,死心了更好,咱不缺女人!
我知道他還是在乎的,於是問:「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告訴她那件事情嗎?」
maybe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她的性格我再清楚不過了,倔強的很,而且特別講義氣,她肯定不會告訴我的。」
「畢業以後倒是有可能。」maybe又補充了一句。
我有些失望,但也沒再說什麼。
租自行車的生意越來越差,我也懶的去謀求改變,因為我們經歷了巔峰,我僅僅是想經歷這些,沒必要再花費一些心思去重回供不應求的時候。
日租房的生意還是照舊,隨著關係網的擴大客流量更多了些,常常會有爆滿的時候,但我也懶的去搭理它,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生意已經不能滿足我衝動的心。
偶爾地去鋪貨倒是可以讓我心動的,範圍也逐漸擴大,由郭偉開車帶著我們去鹿泉、正定、開發區和稿城等區縣鋪貨,每天見的都是不同的客戶,所以非常有新鮮感,更有新鮮感的是每天中午我和maybe會請郭偉去不同口味的飯店吃不同的特色菜,那段時間是我們最**的日子,鋪貨賺的錢基本上都吃了抽了,甚至還要倒貼進去。
在學校裡往辦公室跑的最多的就是輝子了,maybe還是大懶蛋,德志和毛哥也時常跟著他一起懶;女生那邊小雅是必須8000的了,我知道她不是為了錢,只是為了鍛煉自己或者是替李柔分擔一些。
還有一個8000塊的名額,李柔說給我了,我也沒有拒絕,因為論在學生會的資歷價值成果作用來評價的話這是我應得的。
其它的就是5000,這個比較好分,我們宿舍三個加上小茜和小慧,正好五個名額。
4、
和李柔討論了一番我們兩人都沒有什麼異議之後,我心中一塊沉重的石頭也落地了,李柔到最後囑咐了我一句,在適當的時候可以提前和他們透露一下這件事。
我問李柔,媳婦兒,什麼是適當的時候?
李柔說,適當的時候就是適當的時候。
我說,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看著辦,其實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適當的,對吧?
李柔說,你知道還問。
我和maybe去李柔辦公室的時間經常是錯開的,因為李柔只把工作留在辦公室做,所以經常要特別早去把頭一天沒完成的任務弄完,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能享受一會兒難得的二人世界。
因為郝健他們那屆要畢業了,所以李柔手頭上的活也多了起來,所以我連續一星期六點多鐘就起然後給李柔送早點去。
「獎學金上面已經壓的太久了,已經有人向教育局反應了,放假之前肯定會發,你回去宣佈一下。」又是平凡的一天,我在李柔那呆了一會兒,正想回去補覺的時候李柔囑咐道。
然後我就走了,在路上碰見maybe他們,我本來想宣佈一下的,但覺得這麼隆重的事情應該選個合適的時間和場合才對,我沒理他們,回了宿舍。
回宿舍我發現我的電腦壞了,於是從櫃子裡翻出他的電腦,打算下個驅動,他的電腦沒關機,qq還在,我好奇地打開看了一下。
然後就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