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個女的竟然是小寧!
這個醫院是省重點,主要經營是婦科。、.
maybe那孫子帶小寧來這顯然不會是來治自己的前列腺炎或者割包皮的。
小寧
莫非哈哈這b也中槍了!
這也讓我學到了一個重要的知識,性冷淡與早孕沒有必然聯繫。
那倆孩子滿臉愁容,像癌症晚期一般。
既然我都看見了,小雅當然也發現了那倆。
小雅或許不認識小寧,但maybe她可是認識的。
她差點沒叫出來,然後拉著我趕緊往回疾走。
我不怕maybe但不代表小雅不怕,像小雅這種自尊心極強的人如果被傳出去醫院做人流,而且還是和我一起,那她心裡一定會比讓她死還難受。
小雅拉著我的手一直爬到二樓,小手又軟和又溫暖,握的很緊,讓我捨不得鬆開。
「他他不是和珊珊好著嗎?那女的是誰啊?」每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小雅因為興趣愛好的緣故,好奇心尤為地強,當她發現她自己的手還拉著我的時候,俏臉刷地一下就變得像蜜桃一般紅,她立刻鬆開,然後好奇地問我。
「可能可能是他的什麼朋友吧!」為了maybe的生命安全著想,我不敢把我心裡所推測的答案告訴小雅,雖然我知道小雅不會告訴任何人,雖然我知道她不是愛嚼舌根的人。
但我還是必須為maybe保密,不為別的,為了咱爺們兒的形象。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道理我相信小雅是懂得的。
如果讓她知道maybe是那種人,必定也會認為我是那種人,那我在她心裡英俊瀟灑忠貞不二的形象必定是會大打折扣的。
小雅也不傻,她冷笑一聲:「呵呵朋友?如果你是女的,你會讓你的男性朋友帶你來做人流嗎?」
我辯解道:「我不帶你來了嗎?」
「能一樣嗎?」小雅反問道,我知道她指的是孩子的問題,接著她又喃喃自語:「一樣,你們男人沒一個好的。」
我不想和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應付說:「行了行了,我現在去問問他不得了!」
「你敢!」小雅死死地瞪著我。
「唉,你放心,你先找個地方坐著,一會兒我回來找你,我不會把咱倆的事情告訴他的。」我不說那三個逼孩子也會說的。
小雅看了我一眼,在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
2、
我下了樓,找到那倆以後我一直偷偷地在後面跟著,很顯然他們剛才並沒有發現我和小雅。
他們辦完所有手續,又等了好長時間,小寧進了上次小雅做手術的那個房間,看來的的確確是人流來了。
我又等了一分多鐘,確定小寧暫時不會出來,我輕輕地向maybe走了過去。
那比孩子拿著手捂著臉一臉痛苦蛋疼的樣子呢,根本沒有發現我。
「嗨!這麼巧啊!」我坐在他旁邊,趴在他耳邊嚷道。
maybe打死他都不會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會碰見我,他嚇得打了個冷顫:「哎呀媽呀!」
然後一看是我,便惱羞成怒地把我按在椅子上要揍我。
「哎,反了你了是吧?再碰我一下我給立馬給珊珊打電話!」我威脅道。
maybe一聽珊珊的名字,立馬軟了:「敏哥,別,我錯了」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後背作為報復,明知故問說:「怎麼個情況?」
「什麼?」maybe裝傻說。
「你來這兒幹嘛?」
「哦,我一高中同學在這實習呢,我這不沒事嘛,正好過來看看。」maybe打馬虎眼說。
「這樣啊,那同學珊珊認識嗎?」他把我當傻子那我就將計就計,把他也當傻子一樣涮。
「不認識,唉,對了,你來這幹嘛?信不信我現在打電話告訴小穎?」顧左右而言他是maybe管用的招數。
告訴小穎?我草,我巴不得呢!正愁找不到她呢!
「打吧。」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在maybe看來我這表情肯定是很欠抽。
他不氣反笑,猥瑣地問我:「怎麼?你帶小穎來做那個?」
「當然不是。」
「那你跟誰來的?」maybe奇怪地問。
「小寧。」我淡淡地說。
maybe二話不說,又把我按在了椅子上。
「行了行了,別鬧了,有事回去再說,你快把珊珊電話給我,我急用!」差點忘了正事了,那邊的小雅還等我呢,沒功夫和他在這扯犢子。
「你不有嗎?」maybe警惕地看著我。
「唉,不小心刪了,你快點給我,有要緊事!」我推開那孫子,嚴肅地說。
「什麼事?」
「小穎走了,昨天晚上連夜拿著包不知道去哪兒了,問誰誰都不清楚,手機也關機,急死我了,快點給我!」
「你倆不一直都好好的嗎?真的?」maybe用懷疑地眼神看著我。
「真的假的你問問你家珊珊就知道了,快點給我。」離開小雅的時間不短了,我焦急地催促道。
maybe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掏出手機把珊珊的手機號發到我手機上。
收到短信,我對maybe說了一聲:「回去在聊!」然後跑向小雅所在的2樓。
3、
小雅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想著些什麼,包包放在腿上,神情落寞,讓我覺得更加慚愧了。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小雅!」我叫道。
小雅看見我回來了,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但又很快被她隱藏起來。
「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小雅抱怨道。
「和那女的聊了會兒,那是maybe邯鄲的親戚,一個人來石家莊看婦科病,maybe他媽不放心,非讓maybe陪她來。」我隨口說道。
「哦。」善良天真的小雅相信了我順口編的謊言。
我不禁有些感慨,在現實的生活中,最容易被你所說的謊言所欺騙的人,往往是信任你的人。
幸好複查的診室和做人流手術的診所不在同一個地方,我們查完就撤了。
不知道那醫生是傻逼還是怎麼著,他得出的結論是:這種手術對女性的身體傷害不大,一個月以後跑應該是沒問題。
儘管我不斷向那個大夫使眼色,他還是給出了這個不太確定的答案,我很氣憤地質問道:「應該沒問題?那有問題誰負責?」
大夫面露不快地說:「我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
我說:「當然您是。」
「我這麼說當然是有我自己的道理,現在的科技很發達,這種手術對我們來說是小手術,術後注意調理一個星期就能恢復。你還是說誰負責,那我不敢打包票,所有手術都是有一定風險的,不單單說一個月我不敢保證,你就是一年十年的我都不敢保證!不但但我不敢保證,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他都不敢保證!」我知道,被患者質疑自己得出的結論對於醫生來說無疑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所以他說話的時候氣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那她這次檢查沒發現什麼問題吧?」我心虛地問。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各項都很正常!」看來這個大夫的火一時半會兒是不能消的。
「謝謝大夫,咱們走吧。」小雅怕我和醫生吵起來,拉著我就走了,
「草***!」出了診室,我狠狠地一腳踢在了門口的椅子上。
「怎麼了?」小雅有些擔心地問。
我看了她一眼,抱怨道:「得,白來一趟!」
小雅卻不贊同:「怎麼這麼說?人家大夫不是說了嗎?沒問題!」
小雅好像對這個結果特別滿意。
「大姐!人家說是應該!應該!」我強調道。
「照你這麼說,我這輩子都不能做劇烈運動了是嗎?」小雅笑著問我,是冷笑。
我無言以對。
4、
就這樣,我們一路誰都沒有說話,回到學校以後小雅直接去了自己住的地方,我則回了宿舍。
難得的是除了小朱他們三個,郝健和老高也來了,那幾個b孩子正圍著一圈打著麻將。
「敏子,沒煙了,你有嗎?」郝健背對著我,沒看我就知道我回來了。
我心情一般,從兜裡摸出半盒煙,扔在桌子上。
郝健聽的牌不錯,二五八萬,我說:「呦,自摸的牌啊!」
誰知郝健卻回頭瞪了我一眼:「你再好好看看!」
我一看,德志那碰了一個二萬,老高那一個五萬的明槓,還有一個八萬呢?
郝健向我試了個眼色,我一瞧,池子裡一個八萬都沒有,小朱那一個暗槓,八成是八萬了。
這牌
我不禁來了興趣,這牌糊的可能性特別小,也不知道這b什麼臭手:「賤哥,我摸一張。」
郝健往旁邊挪了一下,我伸手抓了一張,看了一眼,不禁笑了。
自摸!
上來就替郝健自摸了一把,我牌癮一下就被激發了,推開小朱自己坐上去玩兒了起來。
打了幾圈我忘了,只知道maybe回來以後我才想起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