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鳳蓮不敢說是常慕雯被關耀榮和劉嵐當眾羞辱的那次關氏年度慶典,因為那次的事情早就被常昊天禁止在家談論了。舒殢殩獍所以榕鳳蓮只能說是常慕雯碰到了斯沁兒的那次。
不過即使這樣,常慕雯的眉頭還是皺了皺。她的一生有兩個最恥辱的時候,一次是被媒體和外人在岑家當場抓到她跟常慕凡亂\倫通\奸,另一次就是被關耀榮和劉嵐在關家的年度慶典上聯合當眾羞辱。
「榕姨,你到底想說什麼?」
榕鳳蓮的暗示仍舊沒能讓常慕雯想起來任何事情,只是她看向榕鳳蓮的眼神卻越來越冷了,而且還充滿了戒備之色。
榕鳳蓮見常慕雯不信任自己,也不再顧忌什麼暗示明示的區別了,趕緊拉著常慕雯的手把她拉到了一邊道嬖:
「傻雯雯呀,你怎麼就給忘了呢?當初沁兒之所以能在關家的宴會上順利地從你眼皮子底下逃跑,還不都是因為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
榕鳳蓮把話頭引到這裡,常慕雯微微開始有些模糊的記憶了。沒錯,當初的確是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在幫助斯沁兒來著姥。
自己明明眼看著就要追上那個小賤人了,可偏偏就半路上冒出了個程咬金來,前後左右地攔著自己不讓自己去追。
常慕雯現在細細想想,因為當時她一門心思全放在了追趕斯沁兒的事情上,所以她並沒有太仔細看清那個男人的相貌,只是隱約地記著那個男人長得挺帥的,不過卻是眼生的很,似乎她從來沒有見過。
「榕姨,你不會是想告訴我,當初幫斯沁兒從我眼皮子地下逃走的那個男人,那個險些被我賞了一耳光的男人,就是霍辰冕吧?!難道我其實已經見過他一次了?在那樣的情況下?!」
常慕雯終於弄明白了榕鳳蓮話裡的意思,不過弄明白後,常慕雯整個人都震驚了。怎麼回事這樣呢?
當初關家舉辦晚宴的時候,霍氏根本都還沒有開始向外嶄露頭角呢。斯沁兒這個小賤人怎麼會在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搭上霍辰冕這條船了呢?難道那個小賤人還有什麼特殊的渠道?
「唉,雯雯啊,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見霍辰冕的次數還不止是那一次呢。你記不記得岑家,岑惜的接風宴….?」
岑惜的接風宴,常慕凡和常慕雯被媒體公開抓拍到亂\倫通\奸畫面的那次宴會,常慕雯人生中的又一個,也是迄今為止最大的一個污點。榕鳳蓮一提到它,常慕雯的身子就開始發顫了。
不過即便如此,榮豐來年還得把話給說下去,不然怕是常慕雯仍舊是不會死心的。
「雯雯,你還記不記得那次宴會上,你從沁兒手裡搶走了關耀榮後,那個一直陪著沁兒的男人是誰?」
「榕姨?!難道也是他?!難道也是那個霍辰冕?!」
「沒錯,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就是他,就是後來的這個霍辰冕。當時沁兒最初是作為關耀榮的女伴陪關耀榮一起參加宴會的,可是你到了之後便把關耀榮拉了過來,然後……那個霍辰冕便走向了沁兒。
雯雯,後來和耀榮一起去了樓上可能並不知道後來樓下發生的事情。後來慕凡還因為沁兒和那個霍辰冕發生了些爭執,險些兩個人就動起了手來呢。」
「哼!斯沁兒慣會使些狐媚子的手段,讓兩個男人為了爭她而大打出手,她當時應該很開心吧?」
聽到榕鳳蓮說自己的哥哥為了這個斯沁兒竟然險些跟霍辰冕動起手來,常慕雯對著地上仍舊躺著的斯沁兒發出了一聲冷笑來。
她不是喜歡看男人為她爭鋒吃醋地打架嗎?好啊,以後自己就會讓她看個夠的!不然豈不是白瞎了她的這一身細皮嫩肉?!
「唉,雯雯,你聽榕姨把話說完。後來帶著眾人去樓上找你和耀榮的,其實就是這個霍辰冕。若不是他出面,大家怕也不會想到樓上的事情,那樣也就不會發現你和慕凡……
總之,你和慕凡當時在床上酣戰的情況,霍辰冕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你覺得,都這樣了,你還有把握把這個霍辰冕給……勾過來嗎?」
榕鳳蓮最後終於鼓著勇氣,一口氣說完了所有的話。只是說完這些之後,榕鳳蓮開始偷偷的打量起常慕雯的臉色了。
自常慕雯和常慕凡亂\倫通\奸的事情被報出來以後,家裡還從來沒有人在常慕雯跟前提半個字呢。就算是常慕凡都不敢,更何況是她榕鳳蓮了。
所以榕鳳蓮有點兒不確定常慕雯聽到自己剛剛的那番話後到底心裡上還能承受幾分。
果然,榕鳳蓮很快便發現常慕雯的臉色開始變化了,整個人的五官也漸漸的開始扭曲了。
「哼!榕姨,你不用再說了。我都明白了。不過,哼,我得不到的東西,這世界上誰也別想得到!斯沁兒,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心了!」
常慕雯突然啪的一聲狠狠地摔下了沁兒的那只破舊的老式諾基亞,頃刻沁兒這隻手機的零件就開始飛濺的房間的四處,甚至有些碎片還直接濺到了沁兒的身上,劃破了沁兒的肌膚。
不過此時的沁兒哪裡還敢哼一點兒的聲音,她是絕對不能讓常慕雯和榕鳳蓮發現她早就已經醒來了的這件事情的。
不過饒是這樣,沁兒還是沒能逃得過常慕雯的一遭毒手,常慕雯因為心中鬱結,竟然跑過來拿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踹了沁兒的小腹一番!
「唔……嗯……」
實在太過劇烈的疼痛終究還是讓沁兒受不住又嗚咽地發出了一絲痛苦的呻\吟,不過呻吟過後,沁兒還是趕緊重新順勢擺了個造型繼續來挺屍。
常慕雯見到沁兒被她這樣暴打仍舊昏迷不醒,心頭才開始漸漸有了些快意,看來這次買的藥績效果然是好。
「雯雯……」
「榕姨,咱們走吧,爸還等著呢。」
榕鳳蓮看到躺在地上的沁兒的反應覺得有些奇怪,即便沁兒人已經是昏迷了,但被常慕雯這樣踢打了一番,她的身體也應該是有些本能地反映才對呀。她怎麼會就那樣乖乖地躺在地上不動任常慕雯踢打呢。
不過榕鳳蓮的這番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便已經被常慕雯給打斷了。常慕雯一把就拉起了身邊的榕鳳蓮,放若是怕榕鳳蓮會給沁兒求情一般,拉著榕鳳蓮一刻都不再停留,直接離開了關押沁兒的這間破敗的小房間。
待那「礦——」的一聲巨響落下,沁兒可以確定榕鳳蓮和常慕雯已經離開了以後,沁兒才開始微微地蜷縮起了身子來。
剛剛常慕雯用高跟鞋底對著她小腹處的一通猛踹可是真的幾乎要了她的命的。以至於她現在竟然動都不敢動一下了。
過了好久,沁兒才小腹處的劇痛才開始微微緩和了。沁兒也漸漸地開始掙扎了起來。
因為沁兒的雙腳和雙手都是被捆綁著的,特別是沁兒的一雙手還是被反剪著困在了身後,所以沁兒掙扎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樣子,才終於將自己嘴裡堵著的那團不知道是什麼的布給弄了出來。
接著沁兒大大的喘了幾口氣,再度開始蜷縮自己的身子。原來因為沁兒曾經跟李米學過一些瑜伽的動作,所以她可以將自己的雙膝盡量高地抬起,最終竟到了眼睛的位置,用膝蓋努力夾住了綁在她眼睛上的黑布的一端開始慢慢地向下扯動。
又是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樣子,當沁兒累的幾乎是滿頭大汗的時候,她才終於把常慕雯用來蒙她眼睛的那塊布給扯了下來。
這樣沁兒才終於看清了周邊的環境。漆黑的房間裡凌亂地堆放著兩把已經破損的很嚴重的沙發椅,靠牆角的一張單人床上被褥散著呢濃烈的發霉的味道。原始的水泥地面上斑斑駁駁的都不知道是些什麼樣的痕跡。
通過這些黑暗中這些微微可辨識的環境,沁兒大概確定了自己身處的地方,應該就是一處根本不入流的小旅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