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冕抱著沁兒,看到沁兒脖頸上原本細膩白嫩的肌膚漸漸染上了一層可愛的朝霞似的紅暈,便忍不住低頭在沁兒的脖頸裡印下了一個淺淺的濕潤的吻來。舒歟珧留
於是本就緊張無比的沁兒被霍辰冕這麼一吻,竟然敏感地身子稍稍抖動了一下。
抱著沁兒的霍辰冕感到沁兒的這絲微小的抖動後竟抑制不住,整個人俯身在沁兒的肩頭,把唇繼續壓倒沁兒的脖頸上哧哧的笑了。
他這樣笑著吐出的熱氣傾數便全都噴在了沁兒的脖頸上,讓沁兒覺得癢癢的,怪怪的。
「霍總…你…你放開我,我…我癢…嬙」
「呵呵,那好,我換個地方。」
聽到沁兒說癢,霍辰冕便笑著從沁兒的脖頸上抬起了頭來,然後輕輕地含住了沁兒一隻圓潤的耳垂曖\昧地道:
「丫頭,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沒有你在我眼前,我一刻都安不下心來。丫頭,跟了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的。櫓」
呼——終於說出來了,終於把自己心裡壓抑的話給說出來了,霍辰冕覺得有一種撥雲見日般的豁然開朗。
但見沁兒還一副迷迷茫茫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霍辰冕便開始更加賣力地挑\逗起沁兒的身子了。
而沁兒呢,她可是真真正正被霍辰冕剛剛的話給雷的外焦裡嫩了!
霍辰冕竟然跟她告白了!!!而且霍辰冕說的還不單單是喜歡自己,讓自己做他的女朋友什麼的,而是直接讓自己跟了他吧。
跟了他是什麼意思?沁兒奮力地開動著她那已然一半裝了水一半裝了麵粉的小腦袋努力的思考著,在她這二十幾年的的生命裡,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呢。
不過沁兒不想還好,越想越亂了,等她終於停止了那費力的思考時,霍辰冕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的背後轉到了她的身前,正在盡興替吻著她的另一隻耳垂挑\逗她呢!
反應出「挑\逗」兩個字後,沁兒的雙頰一下子就紅了,於是她非常非常使勁兒地把霍辰冕從自己身上給推開了,然後紅著雙頰怒氣沖沖地質問霍辰冕道:
「霍總,你想讓我做你的情\婦?!!!」
情\婦?!霍辰冕聽到這兩個字從沁兒嘴裡憤怒地噴出時忍不住無奈地搖了搖頭。
其實他剛剛是想直接說讓沁兒嫁給他呢,但是因為怕第一次跟沁兒表白就把話說得那麼直接會把沁兒給嚇跑了,所以他才臨時改了詞,不想他那句「跟了我吧」竟然讓沁兒產生了這樣的聯想。
霍辰冕笑著沖沁兒搖了搖頭,又強行把沁兒攬到了自己的懷裡,寵溺地點了點沁兒的鼻頭道:
「小丫頭你胡說什麼呢?我其實是想讓你做我的小媳婦,又怕你會嚇跑了你,所以才退一步,先讓你慢慢適應的。」
「媳……媳婦?!」
因為之前沁兒誤會霍辰冕實在輕薄自己,所以不知不覺間又羞又怒,自然是氣憤滿滿了。
現在猛然間又聽到霍辰冕說想要娶她,讓她做媳婦,突然起來天上地下的變化,讓沁兒一下子又無法適應,結結巴巴地重複了一下「媳婦」兩個字後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霍辰冕。
沁兒覺得霍辰冕的腦袋一定有問題的,雖然她和霍辰冕也算得上熟悉了,霍辰冕對她也是頗為照顧的,但是他們畢竟才認識沒多久好不好?
就算是霍辰冕現在跟她表白說喜歡她,讓她做自己的女朋友,沁兒都覺得有些荒謬呢,他怎麼能更加荒謬地跟自己直接告白說想要娶自己呢?
更何況他是什麼樣的身份,自己又是什麼樣的身份,他難道不知道嗎?自己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灰姑娘的,自己更沒有存了榕鳳蓮那樣的野心想過做豪門女主人。
他是從哪裡得到的信息那麼肯定地覺得自己也喜歡他,而且還會答應他呢?
霍辰冕此時彷彿能讀懂沁兒的心一般,他直接迎著沁兒那充滿了質疑和警戒的眼神把沁兒更加往自己懷里拉進了三分道:
「小丫頭,看來你開竅的可是真晚呀。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你的身體就不會對我那麼敏感,更不會任我吻了那麼久都沒有反抗了。」
「轟——」
霍辰冕點出的這個事實直接讓沁兒的臉頰徹底的燒了起來。
是啊,剛剛被他吻的時候,自己的身體除了一些癢癢的感覺外,還有一些特別的舒服和熟悉的感覺。
彷彿自己的這具身子早就是屬於他的了,這也是為什麼沁兒會在霍辰冕吻她的時候怔愣地沒有反應過來的緣故了。
她是在驚訝於自己身體對霍辰冕的吻的那份異常的熟悉!
之前有一次關耀榮喝醉了也曾經想要強行吻過她,但關耀榮的吻帶給她的完全是不舒服和委屈甚至是骯髒的感覺,與今日的這種簡直是雲泥之別。
「我…我當然會反抗了!我剛剛只是被你嚇到了,所以才沒有反應過來而已!你敢再碰碰我試試,看我不…看我不教訓你!」
不管內心是怎麼想的,沁兒此時可是絕對絕對的不會承認,非但如此,沁兒還猛然撤離了霍辰冕的懷抱幾步,然後擺出了一個跆拳道的姿勢來。
原來沁兒和李米在自從上了n大都是由選修跆拳道來作為防身術的,而且現在沁兒已經是紅帶了,下學期她還要向黑帶邁進了。
當然,這也就是為什麼沁兒在很多時候雖然謹慎但卻並不畏懼的原因,畢竟一高人大膽嗎。
霍辰冕見到沁兒在自己面前拉開的這個架勢,壓著笑上前輕輕的抬了抬沁兒的一隻胳膊道:
「要放到這個位置才更有攻擊性呢。」
「你…?!」
「噓——沁兒,先別生氣,我沒有懷疑你功夫底子的意思。我是想說,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賭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怎麼賭?什麼賭注?」
賭自己喜不喜歡他?這種問題難道也能用來賭?好吧,就算是真的能夠用來賭,沁兒覺得贏得人也一定是自己。因為自己的心只有自己才知道。
所以沁兒現在比較關心的是賭注,假如霍辰冕的賭注是他若輸了,在自己實習的這段時間裡,他就乖乖的退的離自己遠遠的,只跟自己保持正常的工作關係,絕不對自己摻雜任何的私人感情,也不來糾纏自己的話,沁兒倒是願意跟他賭一賭。「呵呵,很好賭。你只要乖乖的讓我吻上我分鐘,倘若五分鐘後,你會反抗我,那我就輸了,我會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不管你的要求是什麼。
但假若你根本就不反抗我的話,就說明你是喜歡我的,只是自己不敢承認而已,那你就要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努力證明你有多愛我。」
……讓他努力證明自己有多愛他?沁兒覺得霍辰冕不但是瘋了,而且瘋狂的指數還十分的高昂。
沁兒雙眉一條,看了看霍辰冕手腕的位置,示意自己接受了霍辰冕的這個賭約,但是這五分鐘該怎麼來算呢?
霍辰冕笑著摘下了自己手上的表,然後當著沁兒的面調試了一下鬧鐘,是那種比較悅耳的「滴滴滴滴」的聲音。
霍辰冕把調好了時間的表放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然後便大大方方的向沁兒走了過去。
可是沁兒被霍辰冕這種強大的氣場給嚇到了,竟然下意識地就向後退著步子。
對沁兒的這種退後的姿勢,霍辰冕沒有什麼不滿,只是挑了挑眉,一步步跟進沁兒,直到把沁兒逼到了一個牆角里,然後雙臂一伸,扣在了沁兒身體的兩側,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向著沁兒水潤的紅唇壓了上去。
沁兒不知道怎麼突然很害怕看到這個樣子的霍辰冕,可是她的背後便是牆壁,再無可退了,所以沁兒沒有辦法,也只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這樣她便看不到霍辰冕的臉了。
不過很快,一個溫熱、濕潤帶著她異常熟悉的好聞的淡淡檀香味的東西便壓在了她的唇上。沁兒下意識地就咬緊了牙關,繃緊了雙唇以示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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