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行一去就是一個半月,時間之長遠超出他的計劃。
金星三女先後掛過幾次電話,但掛得最多的還是王曉芬。她對事業十分執著,對魏無雙承諾的大計劃充滿激情。聽說魏無雙正在往金星趕路,急忙說要去他家有事匯報,魏無雙只好告訴她位於金路小區的家裡地址。
車抵達小區時,王曉芬已在他家樓下等候,兩人上樓後在客廳落座,她將與四個村的帶頭人聯繫情況,以及他們對搞「生農國聯」表現出極大興趣等都詳細說了一番,同時,遞給他一份由她撰寫的共十幾頁紙的生農國聯建設計劃,並列出金星農村十幾個村莊,認為適合作為首批試點,以及開發項目設想等。
計劃挺詳實,讓魏無雙對她刮目相看。兩人商量明日開始紅色之旅。
第二日清晨,魏無雙與王曉芬出行,首站選在華西,魏無雙開三菱吉普出行,這是魏貞坐車,掛著軍牌,馬力很足。他先去接王曉芬,她今日上衣穿t恤,下身長裙,顯得浪漫嬌俏。
一路上,王曉芬給他介紹許多這方面例子。六七個小時後,他們來到號稱天下第一村的華西,其帶頭人帶幾個村幹部在村口迎接,對魏無雙和王曉芬的到來十分看重。見天色還早,他們開車看了看村容村貌,又走訪幾個家庭,聽了他們對集體的感受,最後又去看了老書記的老舊住房。
晚上住村子裡的招待所,第二日,雙方座談,王曉芬代表魏無雙和華西談了一起搞生農國聯的設想,同時請對方幫助提些意見。
「老書記,你覺得大規模搞集體經濟,是否會引發反彈?」王曉芬問,她和老書記很熟了,這個問話是為魏無雙問的。
「反彈肯定會有些,但關鍵是能搞出來,不是說事實勝於雄辯嗎?」老書記很質樸和健談,全國各地來參觀他們村的人很多,大家或是來學習,或是出於好奇,或是探討三農經濟發展模式等,故而,他是見多識廣。
「老書記,你覺得走共同富裕最關鍵是什麼?先富真能帶後富嗎?」魏無雙認真問,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先富帶後富,估計會有,但這種人絕對不多,最後還是讓事實說話吧,總不能說先富後又過了一百年再帶後富,對這些說法,我個人不太看好。至於你說共同富裕關鍵是什麼?我想既不是目標也不是手段,關鍵是帶頭人和帶頭集體肯不肯共同勞動?勞動就是創造財富,如果你高高在上不參與勞動,你能帶領大家共同富裕嗎?我不看好!」
離開華西,兩人開始向小崗進發,這個地方是改開第一村。王曉芬去過三次,「好幾年了,都沒啥變樣。」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種人除了顧自己,還能顧別人?我想就是親戚朋友有困難,估計都不會去管的。」魏無雙笑著說。
「從華西出來再進這裡反差太大。」王曉芬調笑說。
一路上王曉芬敞開話匣子,說了很多,她與魏無雙間的關係開始密切起來,在換人開車時,她直接從他身上過去,摩擦是免不了的,有時還坐在他懷裡,魏無雙覺得她或許是有意的,可如此美女讓你佔便宜,你還能說什麼?
第二站是小崗,他們只進村子看了看,並沒找人談話,「現在這種局面,或許他們內心裡也是傷心的。」這是魏無雙的看法,可王曉芬卻不這樣看,「搞不懂,這個村的人以前吃救濟糧,現在拿救濟款,或叫捐助款,聽說財政專門對口支援。可就是這樣,他們還是無法富起來,實在是讓改開領袖們和支持改開的磚家叫獸們太丟面子。」
魏無雙一邊開車,一邊思緒在飛奔。王曉芬見魏無雙在思考問題,車速還開得這麼快,不由大驚,「部長,我來開車,」說完直接從中間跨過去,坐在魏無雙懷抱裡,雙手按住方向盤。兩人那種貼體觸感,讓魏無雙從深思中清醒過來,「你幹嘛坐我懷裡開車?」
「你呀,魂都不知跑哪去了,太嚇人。部長,要不咱就這樣開一陣子。」王曉芬紅著臉說,出來好幾天,大部分都在車上,類似情況沒少見,可這次有些不同。
「隨你吧,我就當坐墊一回,不舒服時就叫一聲。」魏無雙將椅背放平些,半躺著身子,兩腳分開讓王曉芬將腳放在油門上。如此一來,兩人間的體位就真有些那啥。王曉芬連脖子都紅彤彤的,心中尋思要不要繼續下去,可又有些留戀,捨不得放棄這種接觸,她的神思變得恍惚起來。
只是王曉芬穿裙子,不久就感到魏無雙的不一樣,而她也變得身體發熱,接下來兩人都受不了,急忙將車停在路邊,「部長,這樣下去會出事。」王曉芬紅著臉顫著聲說,趕忙起身離開魏無雙身體,做回副駕座,摀住急劇起伏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魏無雙也覺得尷尬,可身不由己,「不好意思,沒控制住,要不我們先在這說話,我想整理下思路,剛才確是一邊開車一邊想事,沒想到車還開得挺快。」王曉芬只好向魏無雙坦白,「從沒經歷過這種事,本想不會有問題,可,可真受不了,人好像都不會思想。部長,給我一根煙抽吧。」
車停在大樹下,人坐在車上,搖下車窗開始抽煙。王曉芬沒抽兩口就被嗆著,魏無雙一口接著一口。
許久,王曉芬恢復過來,伸手過來抓住魏無雙,好奇問:「部長,你剛才在想什麼?」
「想共同富裕。」
魏無雙轉頭認真看著王曉芬,讓她又臉紅起來,不由嬌嗔說,「部長,這樣看人,人家會害羞的嘛。」說這話時神情嫵媚,讓人迷戀。
「王曉芬,我發現你挺有想法的,不愧為才女。」
「這話我愛聽,因我知道你說的是真心話。」兩人有了前番曖昧舉動,關係親近不少,王曉芬不時向他撒嬌,有時用眼白他,親切嬌癡嫵媚,特別是那種獨特媚態顯露出來時,真是國色天香。
魏無雙承認動心了,這種級別的美女一起出行是件十分美好的事。接著,兩人連夜趕路,計劃明日上午到達南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