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辦公廳負責訂了兩張特等艙,兩人過安檢門後來到特等艙候機室,不足十分鐘開始登記,抵京時是下午時分,中南海派專車前來接機,進中南海後來到老爺子辦公室,國務院老總也在,都在等魏無雙。
「無雙,快來坐。」老爺子很親切招呼,老總主動起身與無雙握手,並關心問在金星的工作是否習慣,無雙只好點頭說,「還在適應階段,認識不少人,學了不少東西。」
落座後,老總直接進入正題,「無雙,國家希望你能將錢弄點回國內,我們準備要大刀闊斧對國企進行改革,缺錢缺技術,能不能幫國家一把?」老爺子坐主位,無雙就在他邊上,老總在側位,杜修明在他身邊。
「錢倒是不少,只是國企該如何改制,國家最終方案出來了嗎?」魏無雙關心問,他知道大型企業由國家負責,中小企業則是地方來解決,國家出政策地方執行,但各地在執行中肯定差別很大,有些地方估計會出現嚴重傷害下崗工人的事件,但他這些事無能為力。
接著,老總將國企大型企業改制主要思路介紹一番。「我國的許多大型國企都是五六十年代建立起來的,當時主要是生產廠的性質,產品按照計劃進行生產,企業自主權利小,現在思路是改成公司制,自負盈虧自主經營。骨幹企業保持國有,由國資委統一進行股權管理。相關的行業會組建大型企業集團,國務院下屬的生產型部委改成國家級公司制,……」
魏無雙聽得很認真,大致明白了國企面臨的主要問題。
「以前主要是條塊分隔嚴重,設備嚴重老化,機制被固化,企業內動力不足,依靠財政撥款生產,確有幹好干壞都一樣的情形,工廠裡的庸人和能人差距大,知識分子沒得到足夠重視等問題,這些問題肯定不能適應國際化形勢。關鍵是對外競爭力太差,一旦我們進入關貿總協定,我們的企業要吃大虧。而外國企業將在國內橫行無忌,這可就出大問題了。」
國家的意思是讓魏無雙出資參與國有大型骨幹企業改制,準備拿住一半企業由魏家參與股份,就算是引進外資了。
老爺子插話說:「將這些骨幹企業方在魏無雙手中,國家是放心的,改制後在魏家帶領下,有利於參與國際競爭,咱們國企也要走出去搶佔市場。我聽說法國電信和德國電信都是國企,你們在國企改制方面肯定有不少經驗,無雙這個經驗要拿出來共享了。」
老總補充說:「國企改制需要很多錢,但最關鍵是技術、市場和經驗。要我看,經驗最重要。法國和德國人的經驗對我們有重要參考價值。國家雖卻錢,但還不差這些錢。你出一部分,站五十一,國家佔四十九,由你指派人負責改制和技術改造。搞些先進技術回到國內,國家會從其他方面補償的。」
接著,老總拿出一張紙,上面寫了不少企業名稱,主要集中在北方。「國家組建三十個集團公司,你負責承當一半怎樣?」說完,將紙遞給魏無雙,並認真看著魏無雙,等他回答。
「大致可以吧。大概需要多少錢?」
「包括鋼鐵、煤炭、機械、電子、精密儀器、電力、冶金、電信等七八個行業,十五個集團,估計有個一百億美元就夠了。這些企業如何搞,你說了算。國家只是通過國資委管理所有股份而已。」
魏無雙併沒立即回答,而是陷入思考,屋裡變得安靜。
「國家為何要在國企骨幹企業引入外資?這樣不是太好吧,畢竟這些是國家的老本,無論世界如何變,咱們擁有這些關係國家命運和民生的大型企業支撐著,就不會有太大的事,否則讓外資進入大型骨幹企業,並不可取。資本家的本質是最大限度搾取利潤,和咱們國家的主導思想一定會發生矛盾的。」
魏無雙說了他的擔憂,但老爺子和老總都放心得很。
老總笑著說:「你一下就能捐贈出兩百億美元,國家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軍工都對你開放,國家還有什麼東西不能對你開放?你這個外資,我們可都沒當成是外人。呵呵,通過你來改制,可以讓有些人想插手國企的想法無法實現,我這是大白話。第二個理由就是競爭,如果他們不努力就沒飯吃,也就是說為他們樹立一個強勁對立面,這樣才能將大型國企真正帶出來。第三,就是你家經驗豐富,隨便學點本事就吃不完了,你可不要藏著掖著啊。」
原來如此,魏無雙這就放心了,他還擔心國家當成大政策引進外資的。「好吧,我負責一半,搞個大型控股公司來管理這些集團公司。錢不是問題,我不想賺錢,能為國家守住這個攤子,也是我的願望。」
魏無雙的表態讓在場的人都十分感動,臉上興奮神情溢於言表。
「這就好,這就好。」老爺子主動鼓掌歡迎。
「我想搞個大型銀行如何?這麼多企業需要金融服務,同時,也從國外轉些錢進來,另外,這家銀行在金融業務方面希望能放開些,包括保險、證券等都希望能做,企業有閒錢就要用起來,這方面倒是可以帶著走出國門,跟在丹霞投資公司身後賺點小錢,將企業工人照顧好些,別讓那些為這些企業做出巨大貢獻的人吃虧。」
老總立即說:「這樣好,這樣好。」
見面時間大概是一個小時,基本將主要內容和原則定下來。
這件事對國家有利,一是解決資金不足問題,二是技術問題,由魏家出面改造大型國企,自然是瞄準國際最先進技術,三是經驗和市場問題。今後這些企業納入魏家企業中去,極有利於走出國門進入國際市場,同時也沒了政治方面障礙,在世界上基本是暢通無阻。
還有一個有利,就是等於將魏家產業綁回國內,否則,魏家並沒想過在國內進行大投資,他們的重點是在西西里島。開始老爺子和老總還以為魏無雙要與丹霞商量後才定,沒想到魏無雙當場就做出決定,一則顯示出無雙對國家的熱愛,沒任何討價還價,二則表明魏無雙才是魏家產業的真正當家人。
雖財產都在老婆們名下,可真正主導權還在無雙手中,這讓國家十分欣喜,將這一半企業交出去後,國家壓力小了許多。國企改革難度大大減輕,故而,開始花精力來指導地方國企改制,並監督實施。
讓魏無雙詫異是,沒提北上廣天之事,這樣也好,那些地方官吏他不想太多與之有交集,還不知他們中的什麼人今後可能是貪官呢,到時還不是惹身騷?五點多就回到家裡,胡小瓊在廚房裡忙個不停。
上官瑤出來開門,見到魏無雙一把就拉了進去,抱住就親起來,許久才鬆開,拉著他走到沙發旁落座,給他泡茶點煙,一副小媳婦模樣。胡小瓊端菜來到客廳,見到上官瑤滿臉通紅,不由笑了起來,「晚飯沒吃就敢偷吃,討打。」
「姐,前七天是你的,後七天是我的,年紀都大了,再不給他都成黃花菜了,那可就不值錢了呀。」上官瑤什麼話都敢說,魏無雙自然知道她們背後有了約定,心想,這兩朵花也該收了,時機成熟。關鍵是他下步對兩女有大用,控股公司決定由胡小瓊負責,銀行讓上官瑤擔任董事長,必須是自己人才行,故而就默認了兩女的安排。
晚飯氣氛十分溫馨,胡小瓊從頭到尾都紅著臉,一副新娘子模樣,今日,她穿上紅色新衣裳,看來早就忍耐不住了。吃晚飯,上官瑤主動搶過家務活,忙來忙去,似乎也很能幹。
八點多,喝過茶,洗過澡,胡小瓊還剝了幾粒花生和幾顆紅棗給無雙吃,說這是風俗,接著由上官瑤送入洞房。新房就在他父母房間,重新佈置過。魏無雙本想和他說今日與最高當局和總理的會面,但被胡小瓊制止。
「今晚屬於我,什麼都別說。」
她細心服侍魏無雙上床,脫掉外衣,留下小衣進了被窩。
「你怎不將衣服脫掉啊。」
「剩下是我家男人負責脫,無雙,好想你。」
接下來的情節少兒不宜,胡小瓊生澀,但魏無雙經驗豐富,讓她感受到情愛的美妙和有了歸屬後的幸福,天亮時分才沉沉睡去。次日上午十點多,兩人才起床,上官瑤已將飯菜準備好。
「咱們今天早飯和午飯一起吃,恭喜胡小瓊姐姐初為人婦,祝你們相親相愛,白頭到老,早生貴子。」上官瑤說了一大通好話,讓胡小瓊十分開心。
吃完飯,洗過碗筷,上官瑤說:「晚上我回去住,祝願你們新婚蜜周過得開心快樂。」說完,笑嘻嘻開門而去。
胡小瓊得償所願,臉上掛著甜蜜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