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瓊和上官瑤的到來,讓周秀蘭和婆婆心中充滿了念想,兩人開始議論起在美國讀書的魏無雙,關心他的一切。接著又談起胡小瓊和上官瑤兩女。婆婆說:「這個胡小瓊真不錯,干話熟門熟路,手腳輕快得很,上官瑤細皮嫩肉的肯定幹不了粗話。但她真貼心,和她說話讓人開心啊。」顯然,兩女在老人家心中印象都不錯。
「嗯,是很不錯的兩個女孩,也不知十斤會選那個?上官瑤是個官家子女,能與咱們百姓家這麼貼心已經很難得了。胡小瓊確實不錯,比媳婦當年幹得還好,一手江南飯菜做得很地道。」周秀蘭對兩女都十分滿意。
「媳婦,你看哪個更好些?」奶奶欣喜的問。
「兩個都好,她們長得真美,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姑娘,比咱們家無痕和小昭都一點不差了呀。只是她們似乎年紀比無雙要大不少,這,這,行嗎?」
「這這幹什麼,多好的女孩呀,也不知十斤是不是有這福氣。我還真想讓她們都配咱們家無雙。一個勤快些,一個嬌氣些,但都是好人,對大人敬重,如能都娶最好,咱們家幾代單傳,魏家人丁不旺,就希望到了十斤能多生幾個。當然,咱只是想想,咱們婆媳之間說,在外人面前就不說了。」奶奶先是欣喜期望,接著就是感歎了。
「媽,這不行,會犯錯誤的,國家規定只能娶一個生一個的。」周秀蘭無奈的說,她心中也想多生幾個,國家現在什麼都好,就是這點不好。
「要不回鄉下吧,聽說農村還能生兩個。」奶奶建議道。
周秀蘭意動不已,她對城裡生活不是很適應,左右鄰里互相不來往,婆婆在家裡有些孤單,好在離公園不遠,她常帶保姆去公園裡玩耍,否則不被悶死也會被憋死的。
「媽,我想起來了,咱們家無雙認了香港周先生為義父,無雙現在是香港戶口,可以生兩個的,甚至還能多生,國家不管的。」周秀蘭欣喜的說。
奶奶一聽大喜,手掌往膝蓋上一拍,「這就好,這就好,媳婦,外國能不能多娶幾個啊,我覺得這兩個都不錯,似乎香港那個也不錯,胡小瓊能幹活對家裡也親;上官瑤嬌氣但很貼心,都不錯啊。」
「媽,十斤可不是常人,咱們不要干預他的婚事,他喜歡誰,咱們就喜歡誰。」
「媳婦,如果十斤帶回那些高頭大馬的外國姑娘,咱們該怎麼辦?」奶奶擔憂問。
「假如是十斤真喜歡的,咱們也就喜歡了。媽,別操這份心,咱們相信十斤。」
「當該咱們發表意見時,還是要主動發表的。我喜歡這個胡小瓊,上官瑤也不錯,讓他自己挑吧。」奶奶憧憬的說。
「媽,十斤才十八歲,過了年才十九歲,國家規定要晚婚晚育,男的是二十五歲,女的是二十三歲,還早呢。別急,媽先將身子養好,或許到時國家政策變了,咱們無雙將她們都娶過來也是有可能的。」
「啊,還能變啊?」
「那當然,現在是改革開放,不好的就必須改革掉,我覺得這計劃生育就不能算好,否則今後都是老人家,誰來贍養啊。」
「有道理啊,咱們就慢慢等,最好國家能規定好男人能多娶幾個,咱們家無雙可是為國家做過大事好事的,國家給些照顧也是應該的嘛。」
婆媳倆人說了好一陣,婆婆才交代媳婦,「媳婦啊,明日打電話將小昭和無痕叫回家裡,人家早就放假了,她們還整天守在學校裡讀書,可別讀傻了。無雙什麼都好就是太愛讀書,現在連無痕和小昭都變成書獃子了。明日我去買兩隻雞,燉了給她們補補身子,她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別少了營養。」
半年過去,小昭出落得更加美麗,風姿卓卓。
她剛進校園就被選為校花榜首,比她美的人不能說沒有,但比她有魅力的女生在清華園內再找不出一個。她走路步姿迷倒無數男生,讓無數女生歎息不已,身材出落得更加水靈,想追求她的人多了去,可就沒一個有膽量開口。
寒假期間,她乾脆搬進北航宿舍,因背後有人關照,她和無痕在校園內有一套房間,位於教職工宿舍區內,平時兩人就住在一起,還請了個年輕保姆幫著做飯洗衣之類的,讓她們能騰出全部精力讀書。
半年的學習,讓兩女明白了要搞出先進戰機,幾乎等於是異想天開。很多國家集國家之力都無法完成,兩個女孩就敢大言不慚要整出最先進戰機,連她們自己都覺得好笑。但既然選定了方向,兩女都希望在魏無雙回來後給他一個精彩,且還和無雙說過這事,更是不能打退堂鼓了。
兩女坐在客廳裡看書,小保姆去菜市場買菜去了。
「小姐姐,造一架飛機要考慮總體氣動、結構強度、振動、飛行控制、航空電子、電氣、儀表、環控、救生、液壓、燃油、材料、可靠性、信息處理等上百個專業,飛機設計和製造需要整個國家力量,咱們估計是造不出來了。可我真不想讓哥哥失望啊。」魏無痕感歎說。
「你先別急,我見過外國電視,說幾個人就能搗騰出簡易飛機和火箭導彈之類的,咱們先設一個大目標再說,實在不行讓我爺爺出面,從601所和611所挖人,咱們也搞個飛機設計研究所,名稱我都想好了,就叫502所。五等於是魏,0等於是無,2等於是雙,真名就叫做魏無雙飛機設計研究所,呵呵,一定要給哥哥一個精彩,咱們姐妹同心,今後連導彈都給他搗鼓出來,別怕,有哥哥和姐姐呢,你怕啥?」
江昭鼓著勁,但她心裡也是虛了吧唧的,可她是姐姐,對著妹妹時自然是氣可鼓不可洩!
果然,無痕聽到502所,且聽了江昭的解釋,大笑起來,「對,就是502所了,咱們共同努力,一定要搗鼓出來,十年不行就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我就不相信造不出來,我這輩子就和502所結婚了。」
「502可是哥哥啊,魏無雙,剛才說過的。」江昭打趣說。
魏無痕臉紅了起來,但還是堅定的說:「我這輩子不和任何人結婚,就和502結婚。小姐姐,你今後多生一個,就算是幫我生的,好不?」
江昭自然知道魏無痕的心結,可惜他們是親兄妹,只能無奈歎息,接著說:「行,我生四個,兩男兩女,咱們一人分一對,行不?」
魏無痕紅著臉點頭,「小姐姐,為了502,咱們拼了!」
正當兩女發著誓言時,電話響了起來,是媽媽來的電話,讓她們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