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才那件事,柳璃深知,她現是誰不重要,別人說她是蘇清淺,她便是。舒骺豞曶保命,即是上策。雖然很想搞清楚這一切究竟是為何。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面對這裡的一切問題,唯一的辦法只能假裝失憶。剛才那場風波,她知道了眼前女子叫竹煙,似是很關心她。應該和蘇清淺關係匪淺。
「妹妹,姐姐覺得有愧,記不得你是誰,卻看你待我這般好,我們以前是不是很熟?」柳璃心虛的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除了我,剛才院裡的皇上和九王爺還有清洛你也該是認得的。」
「可我…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她擠出兩滴淚,一臉委屈。對不起,希望這善意的謊言,不會給善良的你帶來麻煩。
「那你可知皇上為何要殺你?」竹煙小心探道。
柳璃無辜的搖了搖頭,「不過,剛才我知道了你叫竹煙,真好。」她眸光灼灼。
竹煙凝了深邃的眸,正…審視著她。換做從前,清淺斷不會用這樣的眼神視人,她的喜怒一直都藏的極深,深到錯過姻緣,錯過自己。
柳璃緊張莫名,莫要被看出什麼才好,她可不想再死一次。
掌心突然傳來溫熱的力道,手被竹煙重重的握了一下。
「看來你真的都忘記了,這樣也好…什麼都忘卻了。或許是一次重生的機會。」竹煙微笑的看著她。柳璃一怔,似乎自己的失憶被她認可了,那她暫時該是安全了。
竹煙拍了拍她的手,起身攜了侍婢匆匆離去,留下柳璃一臉呆愣的留在原地。
她緩了緩神,開始細細回想。自己莫名的奇妙的來到這裡,身子卻是喚為蘇清淺的女子的,莫不是自己穿越了?二十一世紀的身體可能已經死亡,靈魂的載體失去了。飄蕩來了這裡。佔了她的身子,那蘇清淺的靈魂又去哪裡了?是否也飄去了別的身子?越想越亂。
柳璃撫了撫額。既來之,則安之吧。
她已不能再做柳璃了,從現在起,她便是蘇清淺,她要學會在這裡生存下去。有了這個認知。她覺著心裡沒那麼陰鬱了。
三日後,皇宮傳來一道旨意。撤除清淺的圈禁令,她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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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日,清淺在貼身侍婢鈴香對自己「死裡逃生」的精心呵護和照顧中,漸漸的適應了週遭的環境。鈴香的乖巧和善良,讓她很快的與這個丫頭建立起了感情。但似乎鈴香卻是一直對自己小心翼翼,很多事都絕口不提。而對她的懵懂不解,丫頭也從不刻意解釋。但她卻是執意問出了,自己以前因為那件事觸怒了皇帝,被下了圈禁令,終生不得出那間房子。一旦出來,便是抗旨,必死。清淺好奇,拐了彎的問鈴香,但她卻支吾不說究竟是所為何事,清淺只好作罷,待日後尋了機會再問。
蘇相已吩咐下人整理好清淺的閨房,她今日便搬回入住。
看天色還早,陽光也好,清淺存了興致說想出去走走。鈴香歡喜的幫清淺上妝綰髮,夫人心疼清淺,早早便派人做了幾身新衣裳。鈴香這會正去夫人處把衣裳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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