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到手了?傷哪兒了?上藥了嗎?」這下,智無算是抓到重點了,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拉起冷夜兒的雙手,就認真的檢查,自責自己怎麼會沒發現。
輕輕掙扎,掙脫了智無的雙手,冷夜兒直接撩起了衣袖,把已經結疤的手肘露了出來。
本很簡單的舉動,卻不想讓在場的男人們都是面色微齊,只因為一個良家女子的肌膚是不能隨意裸露的,更何況還是當著那麼多陌生男人的面。
沒有開口,因為她們知道,她無法用言語表達。
只是回頭,示意身後的李氏上前。
「大師,這段時間多謝大師收留,我們尋思著也該走了,總不能老是在此打擾大師清修,小姐口不能言,就不能親自表達謝意了,還請大師見諒。」李氏這話一出口,徐子麟是滿心釋然,紫玉君是眸子深沉的打量著這個坦然自若的女子。
確實,傾國傾城才足以描繪她的容顏,可是……
面對突然來到的他們,她不驚不懼,淡然鎮定,這分氣度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夠擁有的。
更何況,有著這樣絕色的容顏,並沒有擁有該容顏所想見的驕縱和自傲。
可惜就在於,如此絕色女子居然不會說話。
「施主言過了,這廟雖小,卻也有兩位女施主的功勞,貧僧慚愧,非但沒能給兩位施主遮風避雨的場所,反而讓兩位施主吃苦受累,貧僧才深感不安,這裡雖為貧僧搭建,可也是兩位施主親力親為的結果,施主切不可說打擾,這裡本就是廟宇,人人皆可入的地方,若是貧僧有做的不到的地方,還請施主直言,貧僧一定改進。」聽到冷夜兒要走,智無真的慌了,一旦冷夜兒再度踏入塵世,那麼必然會引起當地轟動,用不了多久,自然會引來朝廷關注,冷夜兒心心逃離的權利紛爭必然會再度席捲。
他所擔負的使命,必然會讓他再次面對冷夜兒。
只不過,倒時候,他們就不能如此和睦共處,抉擇的將是人生中難以承受之重。
定定的看向智無,看著眼中那不加掩飾的恐懼和擔憂,心中一直存在的竇疑加劇,他知道她是誰?
他甚至知道她即將面對的人生?
那並不是他想看見的,甚至是不是他願意看見的。
難道是因為紅顏禍水?
想到自己的容顏,這是最直接的反應。
伸出右手,食指反指自己的臉龐,看著智無。
意思已然明瞭。
智無看著那意思明瞭的雙眸,他該如何答覆?
他瞭解冷夜兒,就算她如今已經失憶了,可是一個人的秉性是不會因為失憶而改變的。
一旦她以為容顏是一切的根源,那麼他毫不懷疑,這絕世容顏就會瞬間毀於此。
可是,無關容顏,這又如何解釋?
沉默成為了他此刻最佳的答覆,可是他眼中的為難卻**裸的呈現在冷夜兒的眼中。
「大師無需擔心,姑娘此行,可到鄙人家中稍作停留,不管去哪裡,在下親自護送。」徐子麟趁機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