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無忌憚的在除夕夜帶走了冷夜兒,直到確信身後無人能夠追蹤,姬兒這才好整以暇的看向身邊的女子。
這相府千金和他想像中的有所差距,不過,這相府還真不是那麼容易闖的。
當然,這天下就沒有他姬兒不能去的地方,相府又如何?
想想,這進賬不少啊。
「這下好了,如果讓你衣衫不整的回去,你說你會不會再次被退婚啊?」這話問的那個無辜和好奇,一個人的婚姻大事,一個人的名節聲譽在他講來好似家常便飯一般自然。
就算毀了也不過如此。
「這是逍遙丸,給你二哥服下,他就死不了了。」算來算去,那冷夜豪也算是一個男人,傷他也不過是為血姬洗刷恥辱罷了。
一個瓷瓶塞到了冷夜兒的手裡,讓她緊緊的握住。
「回家去吧。」若有所思的掃視了一遍冷夜兒,姬兒最終還是放棄了戲弄她的念頭。
「就這樣?」不想,在他轉身的時候,聽到的是他絕對不想聽到的聲音。
失望,濃濃的失望。
猛的轉頭,看到的那還是那個心神受制,神情呆滯的冷夜兒。
把玩著手中的瓷瓶,冷夜兒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視線緩緩的從頭到腳的打量他,這眼神,他極度熟悉。
這本該是他自己會有的眼神。
「要玩,就要玩到底。」說這話的時候,冷夜兒已經開始寬衣解帶了。
「你究竟是誰?」姬兒後腦一涼,頓覺不妙,居然有人能不受他的控制。
這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就算在師門裡,連師父都見了他繞著走,怎麼會有人逃得過?
「血姬下了多少賭注?」說話間,冷夜兒的手已經伸向了姬兒的胸口。
「敢獨闖相府,真是膽識過人啊!」褒獎,絕對的褒獎,可是聽在姬兒的耳裡,怎麼聽怎麼不對。
「這容貌,這身板,還真是引人遐思。」看著冷夜兒的雙眸,姬兒居然無法閃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冰涼的手指慢慢的從自己的額頭滑下,順著眉眼滑向鼻翼,直到唇瓣。
蜻蜓點水吧,猶若風拂綠柳,滑過無痕,但是姬兒的心一陣陣抽搐,後背一陣陣發涼。
「我美嗎?」恍惚間,眼前的冷夜兒已經輕解羅衫。
恍惚間,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
攝魂術,他居然被攝魂術控制了!
驚恐的發現莫過於此,歷來覺得自己是個中翹楚,無人能及,不想再這裡,他卻眼睜睜的,清晰明瞭的感知自己被控制了。
明明知道,但是他卻動彈不了,收不回自己的心神。
臉色慘白,背後已是冰涼一片。
「對,就這樣。」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撕扯冷夜兒身上的衣裙,直到絲絲縷縷,襤褸不堪。
看著自己的唇越來越接近那如象牙般的脖頸,狠狠的咬上,吮吸,直至紫黑色的印記短時間內不會消散。
「這張臉以後不要再用了,很醜。」直到眼前的冷夜兒踉蹌走人,姬兒只聽到這麼一句。
他臉上的面具已經被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