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當冷夜兒幽幽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裡。
「嗯。」懶懶的不想動,後背的傷口雖然不大,不深,但是也不淺,一動這傷口就火辣辣的刺痛。
「你可能要返回京城了。」君笑語敘述著可能性,既然冷夜兒在東陵的消息已經傳開,她自然不能再呆在京城之外。
「好。」懶懶的答道,這本就在預料之中,只不過沒有預料到的是,她還挨了那麼一下,很疼的。
「睡吧。」所有的一切都在無言中,奇怪的是,他們之間很少語言溝通,即使是說話,那也是讓人浮想連連的畫面,可是一旦遇事,他們總能明白彼此心中所想。
就像此刻,就像之前。
一切不過都是臨時起意,可是宛若之前策劃好的一般,那麼的天衣無縫。
這樣的女子,無需言語,無需楚楚可憐,無需示弱,無需祈求,她所思所想,自然會有人為她做到。
只因為,她總能把握住關鍵。
這樣的女子,越想越不簡單,越想,總覺得難以掌控。
「明天我就得返回軍營,你自己保重。」思來想去,君笑語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當他聽到冷夜兒居然和恭親王在一起的時候,震驚的難以自付。
可是,當他聽到關於冷夜兒和恭親王之間的點點滴滴的時候,他放心了,可是也隱隱有著擔憂。
一種他自己都難以訴說的複雜情緒,一直困擾著他。
久不涉足朝堂的恭親王突然現身,這是為何?
無形中,所有人的心裡都壓上了一塊巨石。
讓本就詭譎莫測的形式變得更加詭異。
「嗯。」一直靠在他懷裡的冷夜兒,呢喃應答,只是眉眼挑動了一下。
自始至終,他們重逢的數日裡,他們之間的對話寥寥可數,並且絕大部分都是君笑語在說,冷夜兒只是乖順的應答。
怎麼看都覺得冷夜兒的弱小,可是,只有君笑語知道,雖然冷夜兒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可是,他對自己的要求更高,對每一個舉動取得的效果更要極致。
無形中,他居然不想讓冷夜兒失望,或者是說,他已經開始了與冷夜兒之間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