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官道上,一輛馬車不疾不徐的行進著。
樸實到有些簡陋的馬車,緩緩院裡京城這繁華之地,慢慢的向著越來越荒遠的地方而去。
站在城牆之上的冷家弟兄,只是握緊了雙拳,目送那馬車遠離。
「大哥,三妹這一生難道就這麼完了嗎?」冷夜豪本想親自護送冷夜兒前去的,可是卻被冷夜兒拒絕了。
沒成想,誰都無法想像,當冷夜兒沐浴更衣後,只跟冷夜峰說了一個事實:她**了。
至於是誰?她卻隻字未吐。
只是那平靜得宛若無事發生一般的面容,讓冷夜峰有殺了那個混蛋的衝動。
**,那就意味著失節。
一個女子,失節了,也就失去了在這個社會立足的一切根本。
難怪皇帝會下至休棄?
難怪無用緘口不語。
丞相冷松井只是申請複雜的看著冷夜兒前來告別,看著她淡然轉身,翩然離去。
看著那逐漸成了一個點,最終完全消失在視線之外,冷夜峰一直沒有開口說一個字,沒有說一句話。
那平靜無波的神情和冷夜兒如出一轍。
「走吧。」沒去看胸有千層堵的胞弟,冷夜峰徑直下了城牆,直接返回相府。
「要是讓我知道是那個王八蛋,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撥了他的皮,方能解我心頭只恨。」憤憤的跟著冷夜峰的腳步,冷夜豪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在他們離開的同時,城外不遠處的亭子上,同樣站著兩個男子。
「雖說你被設計了,但這冷小姐的清白可是毀在你的手上,你就忍心看著她從此飄零?話說回來,這冷小姐的姿色也不算太差。」說話的人是一個斯文的儒生,看上去就讓人產生好感,但是卻又不會覺得好欺的哪種。
「本王請旨了。」一句話,雲淡風輕,對於那已經遠去的人,好似並無半點關聯。
只不過,想到哪自始至終就不曾露怯過的眸子,步履之間也從未無措過的步調,這冷家小姐好似並不簡單。
「還真是讓人心寒,憐香惜玉的康王殿下原來也不是那麼憐香惜玉啊!」似調侃,更似闡述,相視一笑,彼此的眼裡有的只是他們能懂的,無關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