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這邊走。」耳際隱隱約約傳來幾人的腳步聲,冷夜兒想要睜開眼睛,可是卻覺得這眼皮像被縫起來了一樣。
「放開,本王………沒醉,本王自己能走……惡……」隨著惱怒的聲音傳來,卻也顯示了說話人早已是酒意濃濃,哪還有他自己所說的哪種清明。
「王爺恕罪,王爺可有碰到哪兒了?」就聽得太監驚懼中帶著無奈的話語傳來,想來該是那強行著要自己走路的王爺摔倒了還是怎的了?
「閃開,本王沒事……」砰,隨著門扉被大力撞開,冷夜兒想要張開雙眼,撐起身子,開口出聲,可是這一切都是妄想。
「王爺,這是醒酒茶,王爺請用。」只聽得太監小心翼翼地聲音傳來,就聽得接連幾下的水流聲,估計來人不止喝了一杯醒酒茶。
來的人是誰?
他可有看到自己?
冷夜兒終於敗在了暈眩中,沉沉睡去。
熱……睡夢中的冷夜兒只感到讓人難以忍受的熱浪一陣陣席捲全身,雙手忍不住的去拉扯身上的衣裙。
就在那繁瑣的衣裙難以褪去而感到煩躁的時候,一雙手嫻熟而又輕柔的為她褪去了全身的束縛。
在感到輕鬆舒適的同時,卻也隱隱有種不安的戒備。
剛獲得清涼的身體,在下一刻,卻再度被火熱覆蓋。
異樣的氣息,在下一刻竄入鼻腔,就算冷夜兒無法醒來,但是本能已經讓她想要掙脫,只可惜,原本就軟弱無力的雙臂,推擋卻變成了愛撫。
覆蓋在身上的軀體也在那一刻,瞬間變得強硬炙熱。
漫天蓋地的侵襲隨即襲來,冷夜兒如同那敗軍之國,毫無還手之力,任人侵略搶奪。
身體被刺穿的感覺讓混沌的意識瞬間彷彿清醒了,可是,她的反抗,她的無助,她的哀鳴全都被堵在了那炙熱不曾離開分毫的唇瓣中。
柔弱嬌嫩的身軀,承受著溫柔而又強悍的掠奪,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的意識再度被剝離,直到她的身心隨著掠奪者共沉浮。
疲憊至極的冷夜兒沉沉睡去,忘了戒備,忘了矜持,忘了一切一切,只是柔弱的依偎在掠奪者的懷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