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們二人現在的災難本就連體,自然是可以以其中一人一力承擔,但是痛苦不是份量加倍,而是痛苦程度加倍,玄女還要三思才好。、.」
「我都已經千思百思過啦,要讓我看著寒邪來承受,肯定是比我自己來承受更累,更痛的,所以,佛祖你就幫幫我吧。」
「嗯,這並不是難事,只要你將寒邪的魔血注入自己的靈魂之中,神魔之性相撞相容,那便會有生死一體的力量,你就能一力承擔所有的傷痛,到時候恐怕不叫人發現,很難。」佛祖本是就著菩薩心腸,才會想著要幫上樂遙一把,但是現在說的這樣詳盡,那是已經被樂遙的種種給感動到了,而現在一切都是一種不可捉摸的情況。
誰就能百分之百說,魔界中就是魔性癡狂,半點溫情真心都沒有呢?誰又能說天界就是三界中最宏偉光明正大的存在,什麼都是正派真理所在呢?
佛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光看這魔界魔尊和尊後,他倒是已經不明白,什麼才能算作是最溫情正以的。就在這魔界中已經決定要為別人犧牲的時候,天界中此時卻是在拉開對戰的序幕,狠狠的重傷另一方的人,這兩方的正反,只怕一時半會,他也不能參透的詳盡。
「謝謝佛祖的提點,我明白了,事到如今,我還是不會放棄的。」樂遙牽扯出一絲微笑出來,只是笑著對佛祖道,那笑容中的慼慼之色卻都已經被掩蓋在笑容之下。
「那便就這般吧,你命途多舛,若是到時能夠安然無恙,本座倒是可以應你一聲,此後生命必定能夠安然無恙一世。」佛祖喟歎一聲,只怕這是對樂遙最後的祝福了,也不知道這一關能不能過的去。
「去吧,去吧,進之毀亦生……」佛祖的聲音渺茫的讓樂遙終於清醒的認識到,這是在夢中罷了,正想著要回頭去面對現實中的一切,卻在虛懸境之口,通向現實的那個洞口處,卻是怎麼都不能夠再出去一步。
樂遙在幾番的嘗試之後,才想起來,現在這個時候她還腦袋清醒,還能在這虛懸竟的邊緣看到外界的一切,卻是怎麼都沒有辦法真正的到達裡面去,看來這個時候她是已經進入到了昏睡的階段的。
突然的,樂遙又想到了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時候了?
她極力的將自己的目光放的遠一些,終於能夠看到外面的光色好像已經變白。
變白?那這麼說,豈不是寒邪已經要醒來了?不行,她還從來沒有昏睡過這麼長的時間,叫寒邪發現了就不好了,現在,在寒邪發現之前,一定要衝出去,不然就麻煩了!
但就愛她急急切切的想要再試一試闖出著虛懸境,卻是看到寒邪放大的面孔,不禁一個怔愣,將手上動作收起來,更是細心的觀察,在心裡一遍遍的祈禱,千萬不能叫寒邪看出來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