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她在怎呢不允許自己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又差池,在這裡的其他人看來也是不能夠理解的。但是她還是不能釋懷,她的思緒是不能夠這樣輕易的和這裡的人同步的。
寒邪雙眼看著前方的路,不說話,過了許久才道:「我並不喜歡你這樣失神衝動,為了你所在意的人命,我也承認對於我來說,這條人命根本不算什麼,但是這既然是你在意的,那我也必然會在意一些,在這裡,在我的身邊,你不需要管其他人的想法,只要想著你自己的和我的,急足夠了。」
他說的有些雜亂,樂遙聽了卻很是明白清楚。寒邪從不會迂迴的與她撒謊欺瞞,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他不會在意暮暮這一個普普通通的生命,但是因為自己在意,所以他被迫在意了一些。而他這種霸道的男人,只會希望樂遙全心全意的看著他,關心著他們兩個人,其他的人在寒易看來,並不需要關心,但是他也知道樂遙不會這麼做,所以他只能暗暗的生著悶氣。
樂遙喟歎一聲,覺得這樣好像也就足夠了,今日她既然已經為暮暮爭取了這麼多,也算是為她報仇,又或許她真的應該再冷情冷性一些,少與別人接觸便是最好的辦法,沒有了對身邊人的感情,自然就不需要那樣的分神。
在回去睡了一覺,再休息了大半日之後,樂遙已經在強大的恢復能力下又變成了先前的那個沒心沒肺的樂遙,又開始了自己一開始就堅持的大計劃。再只有兩日就是十八月華的時候了,到時候她一定要一舉成功,為寒邪將身上的封印給解除,在休息了大半天的下午樂遙便又重新開始練習,恢復到了往日的緊張氛圍中,讓剛想來探望的寒易和闋息很是驚訝,都要以為昨晚傳出的事情只是謠言而已。
而這個時候,靈莧也已經先被關起來了,等到打理好之後,便準備行刑,怎麼說也是魔域中的貴族,即使是行刑開始都是要好好準備一番的,更何況還有尊太后壓陣,更是馬虎不得。尊太后的想法就只是保住靈莧的一條性命,既然她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現在她並不能也不想在做什麼。
就在晚上的時候,靈莧面如死灰的坐在囚牢之中,等待著明天的劇烈刑罰來臨,這個時候卻是有人帶著食盒來探望她了。
聽到了腳步聲,靈莧微微抬頭,被金絲制住了的雙手雙腳卻不能移動分毫。
「你來做什麼?」靈莧的聲音有些微的驚訝,她不是傻子,卻還是很難猜到這個時候蓮音來是為了什麼。
她知道蓮音和自己做交易,那只是在利用自己而已,但是既然是她選擇的,她急不會後悔,只是各取所需罷了,並沒有什麼好計較的,要說恨,她還是狠狠的恨著樂遙,或者她還該恨一恨寒邪的,但是無奈她恨不起來。
蓮音將東西放下,溫柔的眸子透著鐵架看向靈莧,看了半響才道:「我來當然是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