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萬成和林蕾還是很有可能挺進前五十名的,林蕾不用多說,一身媚術神出鬼沒,鬼神皆驚,雖然她敗給了甘煞,但是依舊可以通過挑戰其他選手來晉級,而萬成,夜離知道,這個傢伙絕對不簡單,別看他一天嬉皮笑臉的,但是從這傢伙每戰必勝的形勢來說,戰力絕對恐怖,夜離曾經暗自計較過,他發現,萬成這傢伙可能擁有戰勝東方鳴的戰力,就連甘煞,夜離覺得他也不是萬成的對手。舒殘顎副
這次的選拔大賽可以算的上是大武門史無前例了,因為,這次大賽中,湧出的優秀弟子實在是太多了,千餘名重生境界弟子,還有一些隱藏了修為的,可能在入道境界前期的弟子,紛紛亮場,每個人都想要去參加神幻宗的試閱大典,見識一下各方年輕豪傑,抒一時男兒熱血!
幾百場比賽最後終於選出了新的前五十名,這五十名弟子各個看起來意氣奮發,渾身散發強大的氣息,兩天後,他們就要與原來的前五十名進行比試,最後確定最終的前五十名,然後挑選出整個大武門最為精英的前十名弟子存在,前往神幻宗參加試閱大典,會戰各方青年才俊,想到這裡,新的前五十名弟子每個人戰意昂揚,熱血奮騰,摩拳擦掌!
新的前五十名,在這裡有必要解釋一下,新的前五十名是在原先的前五十名沒有參加選拔的前提下選拔出來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前五十名,所以他們與原先的前五十名注定要有一戰,之前的戰鬥不過都是一些小把戲,真正的大戰從此刻才開始!
夜離住的,黑色的桂樹搖曳擺動,清風一吹,滿院都是花香,夜離也很奇怪,這黑暗世界不知為什麼到處都是陰沉沉的,不僅山石是黑的,河流是黑的,就連大多數植物都是黑色的,顯得壓抑無比辶。
「公子,您這次進入了前五十名,可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哦,門內現在有許多女弟子都在跟我打聽你的消息呢。」小院裡,夜離不顧這片世界的壓抑,他拿了一張睡椅,與在慶陽的時候一樣,在小院裡半瞇起來,林蕾走進小院,對他笑著說道。
「呵呵,連你也取笑我了,唉,一個萬成也就罷了,你一個大姑娘竟然.」夜離歎了一口氣說道,沒有說完,似乎很無奈的樣子,他的眼神看向了一個方向,那裡是天界!
「呵呵,」林蕾聞言掩嘴嬌笑起來,花姿亂顫,隨即她正色說道:「公子,我聽說林松已經出關了,陰天雨正挑撥他來找您報仇呢,您可要小心一點啊。瓔」
「林松?那個林黨的創建者?」夜離聽到林蕾的話,眉頭稍微一皺,他不是畏懼林松,而是在想,為什麼林黨的一群人都想著要找死呢,難道陰雨天被教訓的還不夠?
夜離打傷陰雨天的事早已經在大武門傳開了,沸沸揚揚,不過由於夜離剛剛進入大武門不久,很少有人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當然,相信的人也不少,至少在龍門,這件事已經震動了龍門高層,甚至龍門的龍躍還曾經派人過來,向夜離伸出了橄欖枝,想要收服夜離,不過都被夜離拒絕了,林蕾自然也知道這件事,現在的她感到越來越無力,心中想要害夜離的想法越來越不敢表現,甚至有要打消這個主意的打算,李南天曾經多次向她問起夜離的情況,她都是用謊言搪塞過去,這一切都是因為夜離太強大了,而且到目前為止,林蕾對夜離依然一點都看不透。
對於林蕾這種修煉媚術的人來說,心智最為堅定,不受誘惑,而且戰鬥力十分恐怖的人是她的命運終結者,她若是敢對這種人動心思,一旦被發現,只會死得不能再死,每次一想起夜離看自己似笑非笑的樣子,半夜裡,林蕾總是會驚醒,渾身冷汗淋漓。
「是的,公子,林松便是林黨的老大,修為據說非常恐怖,他原來在弟子排名榜上之所以排名第四,傳言是因為他未用真正的實力,隱藏得很深,甚至連龍門的龍躍都不是他的對手!」林蕾說道,和完成所說差不多。
「龍躍不是此人的對手?看來大武門還真是藏龍臥虎之地啊。」夜離感歎道,他的雙眼依舊看向哪一個方向,從始至終都未改變過,似乎即使林蕾給他說出林松,他心中也未曾起一層波瀾,竟然隱約已經達到物不動我的境界。
物不動我,這是合道巔峰高手即將跨入道涅境界境界時最明顯的標誌特徵,處在物不動我境界的修士,此刻內心強大無比,沒有什麼能夠打動他們的本心,就算是比他們強大幾百倍的人來到他們面前,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幾乎已經是那種大山崩於前而不動,生死威脅不能擾的境界,這種境界,看起來雖然就是那麼一回事兒,但是明白的人知道,強大的離譜。
試想一下,兩軍對戰,一方軍紀嚴明,士兵一個個心如止水,旱不畏懼,處在一種生死置之度外的境界,而一方卻是看起來雖然同樣強大,但是卻在大戰即將爆發那一刻紛紛***動,士兵們緊張無比,每個人都想逃離戰場,苟且偷生,其結果必定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那一支軍隊所向披靡,鬥志昂揚,將萬般辦法想盡,想要偷安的軍隊殺得丟盔棄甲,敗亡逃走。物不動我境界的修士,正是如同不畏生死的那一隻軍隊,這裡雖然說得有點籠統,但是卻毫無疑問,物不動我境界的修士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精神境界,這也是涅盤境界所需要的。
涅盤境界,需要的是大智慧,大胸懷,大無畏,才能夠度過,物不動我正是適應了這一需求,為以後的涅盤境界打好基礎。
夜離身上現在出現了這種氣質,明顯,他的神識境界也就是靈魂境界又有所提升了。不得不說,這靈魂境界的提升還是極為困難的,要不是連日來他對《帝皇道典》和《弒天決》的領悟越發深刻,他也不會有這麼大的進步。
「嘿嘿,你小子還知道大武門是藏龍臥虎之地啊,我還以為你不把大武門放在眼裡了呢。」夜離的話音落下,忽然,他的面前閃現出來一道身影,那身影對他哈哈大笑說道,甚為豪放不羈。
驚天的酒氣,一個小型袖珍的酒壺,一身隨意敞開的灰色布衣,加上似醉非醉的神情,除了那個將夜離領進大武門的張誠外還能有誰,此刻,他一張口就將整個小院熏得酒氣肆意,夜離身後的林蕾不悅地皺了皺眉,她好像很反感喝酒。
「師兄,你又喝這麼多酒了,小心我去告訴師傅他老人家,讓你在大殿上跪幾天。」林蕾嘟起嘴開玩笑說道,張誠這些日子也沒有來看看她,讓她感到內心有一點小不滿,雖然她心裡因為恨李南天而連帶張誠也被她恨上了,但是每次見到張誠,她就忍不住心軟想要關心張誠。
「呃.」張誠聞言噎住了,眼睛愣了愣,然後他摸了摸頭憨憨笑道:「師妹,你可千萬不能告訴那糟老頭,師兄我可是大名鼎鼎,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大武門中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要是告訴他,他非得讓我跪個十天半月不可,那多丟人啊,而且師妹你的臉上也無光是不是?嘿嘿,師妹,就不要告訴他了嘛。」張誠似乎很疼愛林蕾,嬉皮笑臉地祈求道。
「嗯?花見花開?」林蕾對於這個師兄的自戀和心理強大感到了一陣汗顏,她上下打量了張誠一陣,然後道:「師兄,你遇到如花了?」一雙媚眼儘是我懂的神色。
「咳、咳、咳.」張誠聽到林蕾的話,尷尬地咳嗽起來:「如花?難道那天在從小酒館回來的途中我被如花奪去了處子之身?」他可是清楚地記得,有一天晚上,他從小酒館回來的途中和一個女子發生了關係,那女子好像很肉的感覺,張誠騎在她的身上,感覺就像騎在了一個小山丘上,林蕾提到如花,倒是讓他想起了這麼一件難以啟齒的事,他神色尷尬,隨即連忙回復自然。
不過,在張誠的心裡,卻是一陣陣波瀾迭起,他在向上天哭訴:「要真的是如花的話,那我以後還怎麼活啊?我的清白,我的處子之身,老天啊,你一定要保佑我,千萬不要是如花,只要不是如花,你要我張誠怎樣都行,當然,不能割掉小**!」
「呵呵,好了,別取笑他了。」夜離見二人的樣子,心中有了幾分猜測,林蕾這丫頭貌似對張誠有意思啊,不過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說吧,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
張誠聽到夜離的話,也不再吊兒郎當,面色一正,他對兩人說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明天起,兩更開始,大家都給力起來,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