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闊的宮殿,金碧輝煌,閃耀不朽光輝,夜離站在大武門前,心中湧起了感慨,張誠望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那是自豪的表現,大武門當是不凡。舒殘顎副
前來大武門的路上,通過和張誠聊天,夜離已經知道自己為何會在半路上巧遇張誠的原因,原來張誠乃是大武門一名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這次是出來歷練的,歷練結束後張誠要返回大武門,兩人就在路上巧遇了。
「下面的兩人是誰?如果不是我大武門的還請趕快離去,不然我大武門只有用強請二位離去了。」夜離還在為大武門的不凡而感歎,這時從大武門中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震人發聵。
「嗯?高手。」夜離聞言只覺得氣血一陣翻騰,這道聲音中含有驚人的意志,十分強大,讓人感到心驚。
「我乃內門弟子張誠,試煉歸來,還請各位師弟通融一下,放我們進去!」張誠聞聲向門內說道,不敢造次濮。
「哦,原來是張師兄啊,那請進吧!」門內的聲音再次響起,接著「嘎吱」一聲,大武門的大門打開,張誠招呼著5夜離進入了大武門。
一進大武門,夜離所見之處,大武門的弟子成千上萬,盤膝坐在地上修煉的,比試的,煉丹的,煉器的林林種種好不熱鬧。
走到一片巨大的廣場時,張誠對夜離介紹到:「夜離兄弟,這裡便是我大武門的大廣場,平時弟子們比試或者舉行什麼大會的時候就在這裡進行。在廣場的東面,那是各位長老和太上長老的居住地,一般來說弟子是不能隨便進入的,在廣場西面,是大武門的藏經閣,南面是弟子們的居所,北面是大武門禁地,沒有眾位長老的允許和掌門的首肯,是不能亂闖的,否則就要削去修為,逐出大武門。」張誠說完,一邊帶著夜離向廣場東面走去脫。
廣場位於低處,而長老們和弟子們所住的地方在高處,乍一看像是一片盆地,夜離在張誠的帶領下通過了一級級石梯,來到了廣場東面的長老居所,名叫「翰龍居」,意味大武門的脊樑所在,四周派有修為高強的弟子守衛。
張誠才走到翰龍居,便有一名翰龍居守衛對他打招呼道:「張誠,回來了?這次收穫不錯吧?」
張誠聽聲音抬起了頭,看向說話的人說道:「呵呵,東哥說笑了,哪裡有什麼收穫,不過是出去晃晃日子罷了,對了,我師父他老人家在嗎?」
那被張誠叫做東哥的人聞言笑了笑,道:「你小子沒一次說的是真話,前些日子你說你修為才重生境界後期,現在卻已經是入道境界了,好了,你今天趕上趟了,你師父現在正在他屋裡面煉器呢。」這東哥說完,然後略一驚訝,他看到張誠後面的夜離說道:「這位小兄弟是?」
「哦,他是我在外面遇到的,一心想要加入我大武門,而且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帶他來給師傅瞧瞧,看看能不能讓師傅收留一下他。」張誠答道,然後對夜離說道:「夜離兄弟,這是陳東,大家都叫他東哥,你以後也這樣叫他吧,我告訴你,以後要進入翰龍居,還得麻煩東哥。」
「哦?在下夜離,見過東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夜離聽到張誠這樣說,心知這是在為自己打關係,於是從戒指中取出一件鎧甲遞上說道。
「呵呵,張誠哪,你在哪遇到這麼個兄弟,真是一表人才啊,快去吧,別忘了代我向你師父問好。」那東哥笑了笑說道,一雙手不經意地將夜離遞上的鎧甲接走,手一晃消失不見,顯然他也有類似空間戒指一類的東西,收走了鎧甲,這叫東哥的人心裡面直誇夜離懂事。
然而瞧見這一切的張誠卻傻眼了,他看向夜離,滿含不可思議和恨鐵不成鋼的神色說道:「夜離,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送出去的是什麼鎧甲?」
「什麼鎧甲?一副鎧甲而已啊,幹嘛這麼大驚小怪?」夜離故意裝作不明白,而旁邊的東哥卻笑開了眼。
「你你.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啊!這還有天理嗎?一副極品鎧甲就這樣被你送出去了,你送什麼不好,送極品鎧甲!!還一副鎧甲而已???你知道這副鎧甲的價值嗎?」張誠聞言兩眼巨瞪,頭頂快要冒青煙了,他用一副大仇人的眼神看向了夜離,這幅鎧甲可是極品鎧甲,能夠抵禦合道高手攻擊的鎧甲啊,要是他張誠有一副,在這大武門還不橫著走,那些什麼天才弟子不一個個被他狠狠揍扁才怪呢,但是現在他眼中的極品鎧甲在人家眼裡竟然只是一副鎧甲而已,一副鎧甲而已.張誠真的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嘿嘿,張誠,你也別眼紅了,夜離兄弟和我一見如故,不就送了我一副鎧甲嗎,謝謝夜離兄弟了。」東哥見到張誠的樣子不禁得意的說道,自從夜離拿出這副鎧甲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副鎧甲的不凡,他接過鎧甲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那是激動啊,內心的激動啊,看向夜離,他越發覺得夜離順眼。
「我呸,一副鎧甲而已?你也不看看,你丫的嘴角都笑得合不攏了。」張誠聞言更加生氣,他暗罵東哥得了便宜還賣乖,然後換上了一副笑臉對夜離說道:「嘿嘿,夜離兄弟,這鎧甲你還有嗎?送我一副唄?」一張臉上滿是諂媚,看的旁邊的東哥一身雞皮疙瘩。
「呃?張大哥,沒有了,就一副。」夜離裝出一副極為無辜的樣子說道,似乎他要是再有那就是天理不容的事。
「啊?怎麼可以這樣?真的沒有了?」張誠恨天欲狂,依舊不死心地再次問道。
「真的沒有了。」夜離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天啊,我張誠命怎麼這麼苦啊,我好不容易將你帶回來,你竟然沒有了。」張誠也知道,這種鎧甲平常人能見到一次已經是天大的福分,擁有的話更是福緣深厚,夜離能夠有一副已經殊為不易,兩幅的話也確實有點難以讓人相信,但是見到夜離將一副極品鎧甲送出去,他的心在滴血,心痛啊!
「張大哥,你命苦?」夜離不由疑惑,這丫的命怎麼苦了?
「是啊!你命怎麼苦了?」東哥也說道。
「我啥也沒有,你有鎧甲,我的命還不苦嗎?」張誠苦著臉說道。
「張大哥,誰說你什麼也沒有啊,我不是給了你一壺酒嗎?」夜離說道,而旁邊的東哥聞言卻是眼睛一亮。
「啥?你什麼時候送我酒了?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張誠聽到夜離的話大驚,似乎想起了什麼來,他急忙拉著夜離向翰龍居內跑去,不敢多做停留。
「哎,我說張誠,什麼酒啊?」東哥看著二人的背影大喊道。
「沒有,什麼都沒有!」張誠大老遠的聲音傳來,顯得極為驚慌,而夜離想要說話卻被他摀住了嘴,發不出聲音來,只能任張誠拉著跑遠。
「怎麼了,張大哥?」在一個角落,夜離和張誠終於停了下來,張誠心有餘悸地看了看身後,見到東哥沒有追來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怎麼了?你小子知不知道,陳東這傢伙也是一個嗜酒之徒,你說送給了我一壺酒,我要不趕緊跑,那酒還能屬於我嗎?」張誠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小心肝兒一陣亂跳。
「哈哈哈哈,張大哥,原來是這樣!」夜離笑道,聲音高了不少。
「噓!小聲點,一會兒被他聽到了。」張誠聽到夜離聲音如雷,連忙制止住,眼神中露出了一股哀求。
「走,我帶你去見我的師傅。」張誠見到夜離平靜下來之後,帶著夜離往一棟小屋走去。
翰龍居十分巨大,房屋隨處都是,夜離跟在張誠後面,暗自數了一下,這些房屋最少也有一百多座,房屋都是以珍貴的木頭構建而成,屋頂上的瓦片都閃耀著金光,一縷縷青煙從屋頂上冒出來,將翰龍居存托得如夢似幻。
終於,在穿過了幾十間小屋之後,夜離和張誠來到了一座小屋門前,小屋古色古香,看上去樸素無比,從小屋中,一縷縷煙霧噴射而出,兩人站在小屋門前,還沒敲門,裡面便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是張誠回來了吧?進來吧。」
「是,師傅!」張誠聞聲恭恭敬敬得答道,然後帶著夜離走了進去。
走進小屋,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一個巨大的火爐擺在小屋中央,爐中大火通明,一把火紅的劍正在其中鍛燒,大火「嗤嗤」響個不停,一個老頭身穿古灰衣服正坐在爐火旁邊,夜離一看便知道,張誠的這位師傅乃是一位煉器師。
「拜見師傅!」張誠對著老人行了一禮,夜離也跟著行了一禮。
「嗯,不錯,這次出去之後看來你收穫不小啊,竟然已經是入道境界了。」老頭聞言轉過頭看向了張誠,點點頭說道,他的下巴上,白鬚密佈,老人面色慈祥,讙骨奇高,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隨即他偏過頭看向了夜離,眼中卻是一陣震驚地問道:「這是.」
「哦,師傅,他乃是弟子在外時遇到的,無門無派,對弟子有救命之恩,弟子謹遵師傅的教誨,知恩圖報,於是將他帶回大武門,希望師傅能夠收留一下他。」張誠說道,夜離對他哪有什麼救命之恩,不過他說起謊話來倒是一套一套的,夜離這個知情人甚至都感覺他是在說真話。
「嗯,小友氣勢不凡,竟對我的弟子有救命之恩,老朽在此多感謝小友了。」老人聽到張誠的話也不生疑,對夜離施了一禮。
「不敢當,前輩折煞小子了!」夜離見狀連忙扶住老人,這時,忽然老人身上一股大力傳來,直接將夜離籠罩住,然後幾個閃爍,夜離還未來得及反應,老人的一隻大手握在了他的喉嚨之上。
「師傅,你.」張誠見狀大驚,一下子懵了。
「前輩這是什麼意思?」夜離也不禁大感意外,這老頭前腳看起來慈眉善目,後腳竟然玩出這等狠辣手段,不過他也不慌,這老傢伙做出這般舉動想必不會是要殺自己那般簡單,否則他直接在自己進來那一刻就出手豈不也是簡單得多?
「說吧,你究竟是何人?」老頭用手阻止張誠不要說話,面露殺機逼問夜離。
「前輩,在下不明白你的意思。」夜離道。
「不明白?那好,你的修為是在重生境界後期吧?」老頭問道,殺氣騰騰。
「前輩這是」夜離問道,他不知道為何老頭要這樣問。
「你的修為境界在重生境界後期,但是靈魂境界卻連我都難以探明,恐怕不是小修士那麼簡單吧?」老頭兩眼微瞇,實質性的殺機讓人感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