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別院的小屋子裡,夜離沉浸於詩詞的世界之中,任由天地能量在週身運轉。舒殘顎副
而此時,李家的議事大廳裡面,李家家主正和家族的幾大長老商議著怎樣在辰家舉辦的成人禮大會上掙回以前被辰家掃去掉的面子。李家家主李龍天郝然在位,李龍天也是一位重生後期的高手,一身貂皮大衣的他今晚顯得很有霸氣和威嚴,國字臉,虎背熊腰,眼神銳利,每一個第一次見到他的人都會感到此人不凡。在李龍天的右手後側,一身黑衣的李鳴峰默然而立,臉龐冷峻,一副軀幹挺得筆直,渾身散發出昂揚的鬥志和戰意,如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劍;李龍天左側和右側前方,是李家的各大長老依次而坐,每個人身上都散發出強大的氣息;再往下便是李家年輕一代中較為強大的幾人。李家,的確很強大。
掃了在場的眾人一眼,李龍天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各位,如今離辰家舉辦的成人禮大會的日子只有五天了,在這次的成人禮大會上,我李家一定要拿回過去被辰家奪去的尊嚴。」頓了頓,又接著說到:「如今,辰家年輕的一代的實力不如我們其他幾家,到時候辰家肯定必敗無疑,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怎樣在這次的成人禮大會上使我李家的威望達到最高,個大長老還有你們年輕的幾個,都說說你們的想法。」說完,端起身旁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家主,」說話的是李家的大長老,這種場合下他不先開口誰敢先開口,只見他向李龍天拱了拱手,然後抬起頭說:「既然這次的成人禮大會辰家年輕一代確實實力要比我們李家略遜一籌,那我們直接把辰家打敗不就行了,這還有什麼要討論的嗎?」顯然,大長老覺得沒有什麼好討論的,不過他對李龍天為什麼還要舉行這次會議還是感到有點疑惑。
「是啊,家主!」其他的幾位長老也紛紛附和著出聲說到。
「呵呵,」李龍天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無視大長老的尷尬,接著他看向了在眾長老後面依次而坐的幾個年輕人,只見其中一個身穿青衣的青年昂首而坐,散發出一股自信的神采,而其他幾個都是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青衣年輕人顯得與眾不同。眼神中的驚訝稍稍掠過,李龍天對著青衣青年喊道:「那個鳴寒,你來說說你的看法。」
青衣青年聽見家主叫自己,馬上站起來,行了一下禮,正要說話,突然間,周圍傳來一陣陣不屑的聲音:「噓,他李鳴寒什麼東西,竟然也會被家主喊到。」「是啊,一個旁系的私生子而已,竟然也會有這樣的狗屎運被家主點到。」「一個賤種而已」……
「閉嘴!」看到李鳴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李龍天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禁止到,想起人家辰家雖然出了夜這樣一個「廢物」但人家還是相處得很好,而自己家裡,李鳴寒雖然是私生子,但是還算可造之才,年紀輕輕也已經是煉體巔峰,但還是被自己家的人出言挖苦和諷刺的事實,李龍天實在感到有點心寒,但他也很無奈,這樣的事是避免不了的。
歎了一口氣,李龍天繼續說道:「鳴寒,你說,我看誰還在下面放肆!」最後「放肆」兩字說得很重。
聽到家主的話,李家的個大長老和年輕的幾個人都不敢再說話了,一個個噤若寒蟬,深怕惹惱了家主,年輕的幾個人,除了站在李龍天身後的李鳴峰和在下面的李鳴寒,都低下了頭,全場安靜下來。
「家主,」李鳴寒向李龍天施了一禮說到,「我覺得,我們不該打敗辰家。」
「什麼、他在說什麼?」「不打敗辰家?他是不是犯病了?」下面的眾人聽到李鳴寒的話,安靜下來的氣氛又喧鬧起來。
「哼!」一聲冷哼響起,李龍天的聲音直達眾人的心靈,眾人身子一抖又安靜下來,像乖孩子一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同時心裡警告自己千萬不要再說話。
「你繼續說。」鋒利的眼神掃了眾人一眼,看到都靜下來了,李龍天用手指指了一下李鳴寒。
「是,家主!」李鳴寒又行了一禮,然後說道:「我們不打敗辰家,但我們可以打敗其他兩家,王家和秦家。我們等他們把辰家打敗了,我們再向他們兩家出手,只要我們打敗了他們兩家,那麼我們不僅可以間接打敗辰家,而且在慶陽城我們李家的聲望也將會因為年輕一代是慶陽城最強大的而達到最高,屆時,辰家將會把成人禮大會上的失敗的仇怨放到其他兩家身上,他們之間就會發生爭鬥,而我們就可以漁翁得利。我相信家主也是這樣想的。」說完,恭敬地彎下了腰。
而坐在上面的李龍天聽到李鳴寒的話後也是不禁點點頭,看著彎下腰的李鳴寒,此時他覺得李鳴寒真的不錯,竟然也能想到這些,在場的眾人,除了自己和站在自己身後的李鳴峰貌似也只有他能想到了。看了一下下面那些一臉呆滯望著李鳴寒的眾人,李龍天內心雖然感到失望,不過終究還是有一點安慰的,還好李家還有李鳴峰和李鳴寒兩個比較出息。
笑了笑,李龍天說道:「鳴寒說的不錯,我們李家只有藏在最後面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哈哈哈哈……」李家家主李龍天此時得意非常,他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家族走向輝煌的那一刻。
頓了頓,李龍天吩咐眾人下去,做好安排,自己也帶著李鳴峰和李鳴寒離去,沒人知道他們要去哪裡。
李家是這樣,其他兩家想來也不會沒有什麼計劃,反正,在成人禮大會開始前,慶陽城裡已經開始不平靜了,只要是有心人,都會發現慶陽城的未來的一段時間裡可能會充滿了不確定性,各大勢力之間,將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