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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人生若只如初見 486 前世,我為你白頭(三十) 文 / 隨夏

    他說的是,他們來了,而並非是別的其他什麼就已經很是清楚昭示著,他們早已知道會有人來,更甚至一早就等待在那裡。舒骺豞曶

    這樣的情況,顯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還帶著些許的詭異之色。

    這個寺院,他並不知曉,而這些和尚,包括眼前這個方丈,並沒有多少功夫這應該不是皇甫御或者誰派來的殺手,那麼他話語的寓意,又是說與誰聽?

    思及至此,陌上塵又朝著身邊的明月望了一眼。

    她很緊張,這一點從她緊握他的雙手力度,便可以就此察覺出來那麼,似乎事情隱隱有了眉目,明月心裡藏著什麼秘密,或許與這個寺院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繫漭。

    聽聞僧人的回報,方丈手中有著一時的怵然。

    很快的,抬起頭來,露出一張佈滿皺紋卻滿是慈悲的臉但見他朝著陌上塵與明月尋望一眼,帶著一絲絲的深意,緊接著從那裡站起了身。

    一邊的僧人,趕忙上前扶住迂。

    他應是已經上了年紀,留著一些花白的鬍子,身上同樣披著一件袈裟,手中還拿過了一邊的禪杖若是順著這座寺的歷史悠久來講,眼前這個方丈必定是德高望重的。

    「阿彌陀佛,伽藍寺少有人來,兩位施主能夠經過這裡,也是一種緣分」

    方丈在陌上塵與明月前方停下,隨之舉手這般說了一句。

    陌上塵並不言語,只是細細打量了一下周圍,心下多少有了一層防備伸手將著明月攬緊,倏然發覺她的思緒也是漫無目的的。

    「丫頭是不是太累了?」

    垂眸低低詢問一句,換來是明月輕然的搖頭。

    進來這裡之後,心情奇異的平靜了下來,似乎這裡就是她的宿命一樣而雙眼,本來是看不到的,然在了這一刻,似乎隱隱有透過一切趨勢。

    「方丈,我家娘子有孕在身,因著趕路疲憊,可否借一間禪房歇息歇息」

    感覺不到什麼惡意之後,陌上塵淡淡言出所思。

    方丈微微一笑,更是讓蒼老的臉上佈了慈愛:「既是如此,給兩位施主準備兩間客房」

    聞此,一絲疑惑閃過。

    「方丈,一間房即可」

    陌上塵微微皺了皺眉,眸中有著什麼光芒在來回流動方丈卻是笑了笑,好脾氣的解釋道:「阿彌陀佛,佛門淨地,兩位施主雖是夫妻,卻須得隔開以擾清修兩間禪房自是相連,施主不必過多擔憂」

    這麼說,雖然是有理,但終究有哪裡是不對勁的。

    另一方面,陌上塵擔憂明月的身子,未免她半夜會做什麼惡夢正待說些什麼,一雙手拉動些許,側下眼看著明月微微搖搖頭。

    「如此,就有勞大師了」

    明月微微頷首,有禮所思回上一句。

    既然僧人能夠看得出一些緣由,那麼這位方丈想必也是知曉一些事情今晚,或許就是揭開秘密的時刻,所以她不能拒絕,哪怕心底也沒有什麼勝算。

    「阿彌陀佛,佛渡有緣人」

    方丈朝著明月還了一禮,隨之轉過身子,走向適才之地,又敲打起木魚來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似是敲打在人的心房之上,泛起層層漣漪。

    佛渡有緣人

    明月心底一遍遍念著這句話語,雙眸當中閃過一絲清明是福是禍,一切就交給上天來定奪,她已經經歷了那麼多,早該看透才是。

    該來的,逃是逃不掉的。

    在安排好房間之後,僧人又帶著明月與陌上塵去用了齋菜。

    由於兩間房是相連著得,故而陌上塵心下安心了些許私底下,則是一次次叮囑明月,若是夜間有什麼事,出一聲他就會來到她身邊。

    明月淡笑不語,只是幾不可聞歎了口氣。

    陌上塵對她這般的貼心,她理應是開心幸福的,但是又因那個夢困擾了心思若是白衣女子存在,那麼即便再怎麼小心,也終會面對一切的。

    用過晚飯之後,陌上塵攙扶著明月在庭院裡散著步。

    這是一處極為幽靜的後院,沒有末冬的嚴寒,空氣中是滿滿的舒心。

    在他們房間的對面,是一處類似藏經閣之地,在請教僧人可以進去之後,兩人走近了裡面迎面而來,是一層層的書架,僧人在前方將著蠟燭一一點亮。

    「陌上塵,這裡都有什麼」

    明月由著看不到,只得低低詢問一句。

    「只是一些經書」

    陌上塵淡淡答道,看到明月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後,不由又細細朝著前方走動一步驀然的,目光定格在一處,上面掛著一幅壁畫,下面提了一行小字。

    畫卷之上,畫著一個容貌清秀的女子,許是年代久遠,已經泛起層層的黃邊若非仔細來看,根本看不太分明,似是不願被人看到一樣,掛在最不起眼的一處角落。

    「佛家之地,怎會有女子的畫像」

    陌上塵低喃一句,惹來僧人的快步走來與此同時,明月也拉拉陌上塵的衣袖,不解中帶著好奇的連連詢問:「什麼畫像?什麼女子」

    「這幅畫像,從一開始便在伽藍寺裡傳說中,她是建伽藍寺之人所深愛的女子」

    僧人見著隱瞞不住,緩緩道出了由來。

    「和尚也會愛人」

    明月驚呼一句,顯然有些不可置信。

    僧人卻是慈悲為懷的笑了笑,對於眼前這對璧人含了祝福一樣只見他小心撫了撫畫卷,遂退到一邊才接下話來:「一開始,男子並未出家」

    「哦?可不可以講下這個故事」明月一下子來了好奇心,一邊的陌上塵感到些許好笑。

    僧人也並不隱瞞,一邊整理著,一邊將著故事娓娓道來事實上,故事十分的平淡庸俗,甚至於明月在小說上,都是看到過的。

    男子與女子青梅竹馬,雙方也都定了親事,豈知男子家裡逐漸敗落,女方父親便起了悔婚心思買通縣官,隨便給男子安了一個罪名送入大牢,緊接著又強行將著女兒嫁給富貴人家,以至於女子抑鬱成疾。

    成親前一天,男子想盡方法逃出牢中,帶著女子私奔到這座山上。

    終究,還是讓家裡給發現。

    棒打鴛鴦之下,女子以死相逼,父親只以為女兒是一時迷了心思,執意要將男子送入牢中由著這樣,竟使得女子自殺而亡。

    父親痛失愛女,卻是悔悟已晚,只恨自己太過固執,以致白髮人送黑髮人由著女兒臨死前苦苦相求放過男子,因此也無力再與男子計較,更甚至是覺他欠了這對孩子一段感情。

    失去女子之後,男子痛不欲生,本想一死了之,又念著女子生前喜歡拜佛故而,用盡畢生的精力,蓋了這麼一座伽藍寺,自己則也出了家,夜夜為女子誦經念佛。

    女子的畫像,便是從此掛在了後院這裡。

    一年又一年流傳下來,直至傳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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