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一夜,後患無窮。舒骺豞曶.
清晨起來之時,明月只感到頭痛欲裂,發燒與受涼兩者皆染上之更為糟糕的是,因著酒精的緣故,臉上好不容易漸漸恢復起來,卻再度紅疹刺眼遍佈。
「阿嚏阿嚏阿嚏廓」
明月靠在床邊不停打著噴嚏,整個身體虛弱的難以下地來。
反觀站在那裡的陌上塵,卻是一襲白衣俊若謫仙,唇角含笑的這般望著她,眸中似是無奈、又似是蘊含著好笑意味在他的手中,則是夜裡害的明月遭到毀容罪證。
「不是對酒精過敏麼?怎麼還偷喝了梨花酒」
陌上塵淡淡的如此一說,將酒壺放於桌子之上隨之又返回過來,將手中的藥膏遞給明月:「抹上去,很快就會好的。」
「很快?有多快」
明月整張臉皺成苦瓜,口中低迷的問上一句,不過還是乖乖的接了過來期間,睥睨了一眼一臉偷笑的花靈,心下不由得極其怨念傑。
陌上塵唇邊笑意加深,微搖搖頭不語正待安靜之時,門邊傳來一陣聲音,回望過去卻見是無城到了來,手裡拿著一道金黃色聖旨,臉上帶著風淡雲輕的笑意。
明月微微一怔,不知無城這時來所為何事邊上的花靈,則是暗暗朝著無城一扮鬼臉,自娛自樂的捂嘴偷笑起來。
「皇上派我來傳旨。」
無城說著將聖旨舉高了些許,與此同時亦是說明了來意。
聖旨?
明月又是一怔,緊接著身子一動、下意識就要落下地來然只剛剛一動,陌上塵便已上前將她按捺而住,聲音之中帶著些許冷寂:「好好呆著。」
「可是聖旨」
明月臉帶焦急之色,一度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始終陌上塵定定按住末了望向無城,卻見他臉上笑容依舊,一時喃喃疑惑出一聲:「在古代,不是應該跪下接旨麼」
一句無心之語,聽入陌上塵耳邊唇邊剛剛收起的笑意,又淺淺的上揚起來,將她身上的錦被蓋好,淡淡附上一句:「在這裡,無需如此。」
隨之又徐徐轉過身來,面對著無城之後再開口時,聲音已然恢復了以往的淡漠:「何事?」
對於陌上塵一系列言行,無城似是習慣了般,並未有半句多言此刻聽得他詢問出口,將常人奉若生命的聖旨放於一邊,這才如常開口:「今晚皇上設了宮宴。」
「不去。」
無城一語剛完,陌上塵已然清冷吐出兩個字眼。
對此,無城依舊並未有什麼神色倒是明月不太理解,雖然她多少瞭解一些陌上塵與皇宮有著恩怨,但是畢竟這是聖旨,所面對的又是九五之尊皇上,他卻是回絕的如此絕對。
殊不知,在這些年中,陌上塵已經回絕不知多少次上次意外進宮,已經是為她之事破了例,其中緣由追究到底無非由著那個預言。
「主上忍心王妃一人赴宴?」
無城深深望了一眼明月,隨之平靜無波開了口待陌上塵抬起頭之時,不急不緩再度附上一句:「今夜宮宴,王妃必去不可她,根本應付不來那些人。」
一語畢,陌上塵陷入了沉默當中。
明月卻是一時迷茫,對於無城話語顯然難以理解徹透正待開口詢問之時,一句淡漠清寂的話語傳了來:「我自有分寸。」
聽過陌上塵的回答,無城微微一笑不再多說遂視線不偏不倚轉移到、無聊呆著的花靈身上,眼中微微一沉開了口:「花靈,隨我出來。」
「憑什麼?我才不要」
花靈一抬眼,水靈靈的大眼睛來回晃動口中的反對話語還未說完,在望見無城沉下來的臉色之時,終是一撇嘴上了前去,隨之隨在無城輪椅之後,跟著走了出去。
她就知道,這個無城不會輕易放過她的畢竟,她佔了他的便宜,還是不止一次。
「師父」
「好好歇息,晚上赴宴。」
在花靈與無城出去之後,正待明月想要問些什麼之時,陌上塵已然出口打斷於她緊接著,又不待她反應過來,白色身影已然朝著外面走去,隱隱間步伐似是有些匆忙。
一時,只徒留下了明月一人。
「怎麼都忽視我」
明月望著偌大清淨的屋子,皺眉喃喃自語一句末了,又像是想到什麼般伸手觸摸上臉龐,口中繼而發出一聲哀呼:「赴宴?可這張臉怎麼見人」
然,此時卻是無有人回應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