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好消息。」張戴撥通金星的電話,按抑不住心中的興奮。
「什麼,賀童回來了?」金星知道,在自己的心中,關於賀童的消息才是自己最感興趣的,張戴知道這一點。
「我就知道你得這樣問。回答正確!」張戴笑著,低聲說道。
「回來了,就得安排那事了。」金星也學著張戴的口吻,壓低聲音。
「帥哥,我想了一下,我沒有十分把握。」張戴實話實說,她知道金星的貪婪程度,也瞭解金星關鍵時刻不擇手段的個性。
「不就吃頓飯嗎?另外,我還帶著一個女的和她作伴,加上你,就咱們幾個。」金星輕描淡寫,故作輕鬆地說道。
金星知道,絕對不能讓張戴知道藥水的事,如果讓她知道,她更不會管了。
「這樣吧,我試試看,盡量讓她參加,讓你們見個面,看把你饞得那個樣兒。」張戴笑著,勉強答應著。
「那好,記住,你發揮你的能力,一定讓她出來,我會給你好處的,不僅是**,還有經濟的。」金星雖然笑著,但每個字都是嚴厲的命令。
「我會盡力,不過咱可得說明,你不能玩得過火,萬一將來她把火發到我身上,我就慘了。」張戴也收起笑聲,警告金星。
「好的,你盡力幫忙,我也盡量克制,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金星暗笑,只要她來到餐桌,主動權就在我這裡了。
「賀導,還記得給你送項鏈的那位帥哥嗎?他和我說過好幾次了,要我給您通個話,想請你吃頓飯。」張戴見賀童心情不錯,笑著對賀童說道。
「他,楊金星?」賀童想起承業的話,皺著眉頭問道。
「啊,是的,就是那天您生日送項鏈的那個。」張戴才知道金星姓楊,以前,張戴一直被金星糊弄著,說自己姓艾。
「哦,我知道,對不起,我沒時間。」賀童想起承業說過的話,便毅然拒絕道。
「賀導,他很崇拜你,現在,他收集了你大量演出作品視頻錄像,另外,他的夫人也是位舞蹈愛好者,對你崇拜得五體投地。」張戴信口開河,準備先這樣和她說,然後再和金星溝通。
「是嗎?我先看看。以後再說。」賀童聽這樣一說,話語有所鬆動。
賀童這幾年舞技沒得說,來找她輔導或點撥的不勝枚舉,她也非常喜歡把自己的技藝傳導給別人,尤其是那些悟性極強的女子。
「好的,賀導,您忙著。」張戴雖沒達到目的,但也看到了希望,便想把這個消息迅速告訴金星。
「楊金星,你也得和她說說,我畢竟是個傳話者,有些事你得自己和她說。我聽她的口氣有門,我把你吹得神乎其神,說你和你女朋友都是她的崇拜者,也是舞蹈愛好者,回去告訴你那位好好練幾下,多看看她的資料,別露怯啊。」張戴對金星以前對自己的糊弄很不滿,直呼其名說道。
「哪用這麼麻煩,到時看我的就行了。」金星想,自己的口舌功夫還是可以的,只要坐到酒桌上,就有往下一步發展的可能。
「別大意,讓她看出破綻就麻煩了。」張戴對金星的繼續叮囑著,她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自己和賀導的關係。
「好了,我這就給她打電話,看她怎麼說。」金星掛了電話,靜想了幾分鐘,鼓足勇氣,撥通了賀童的電話。
「賀導,您好,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對您的崇拜已經很久了,那些日子,我經常去你的實景演出地,我對那些或柔美或壯烈的舞蹈太癡迷了,也拍了很多資料。賀導,希望你別介意我的直率,我對您只有崇拜,超越一切的崇拜。」金星鼓動不爛之舌,對著電話侃侃而談。
「我還真很少見到男士這樣喜愛舞蹈的,張戴和我說起過。」賀童有些心動,但仍很平靜。
「我女朋友更是個舞迷,整天和我說,見見你這位名人,讓你給她簽個名,所以,我想請你吃頓飯,也滿足一下我那女朋友的虛榮心。」金星的話語既莊重又詼諧,說得賀童心裡特別舒坦。
「那好,楊先生,你說地兒,我去。」賀童心想,反正有他女朋友,有張戴,吃頓飯又會怎樣呢?
「好,賀導,明天晚上,中天賓館,如何?」金星沒想到會這樣順利,按捺不住心底的興奮,趕忙說道。
「好,我帶著張戴一起去。」賀童說完,掛了電話,心裡還說,這興德市也有崇拜自己的粉絲,原來只以為作為文化中心的北京才有真正的熱愛舞蹈的人,沒想到這裡同樣不乏其人。
金星開始精心準備。
從自己的服裝到小洛的服裝,從訂下的菜餚到要買的紅酒,都考慮得十分周到。
當然,最重要的是帶上那瓶羅蒙催情藥水,對,還要帶上一部數碼相機。
金星也知道,明天,如果張戴在場,她一定不會讓自己這樣幹的,或者即使下了藥,張戴也會盡力保護賀童,因為賀童畢竟是她的上司。
現在,張戴之所以幫忙,也沒考慮到金星會下這樣的手。
如此說來,還得設法將張戴支走。
怎樣讓她離開呢?金星想到了范宗軍。
金星知道,張戴是個濫情的女人,現在,對自己已經不太在意,所以,明天一個小時後,就讓宗軍給她打電話,就說是她北京的老情人,這樣,她準得出去,那時,賀童喝了藥,就是任憑自己擺佈的玩偶了。
那該是怎樣令人激情四溢的場景啊!金星想了多少遍,現在真的就要實現了,想起這些,金星就難抑自己的心情。
明天,一定要玩出質量,玩出水平,讓她爽上天,自己也永世不忘,銘記終生,無論將來如何,明晚都將是自己人生中最高境界的歡娛!
第二天晚五點,金星就來到了中天賓館。
老闆名叫張傑,是金星的老熟人。
「一會兒六樓留出個房間,太晚了就不回去了。」金星看著張傑,漫不經意地說道。
「又有一個美女遭殃了吧?」張傑笑笑,指著金星說道。
「哪能叫遭殃,她也快樂啊。」金星笑著辯解著,囑咐張傑道,「找個好房間,隔音好的,別讓整個旅館人都聽見。」
在張傑面前,金星什麼事都不隱瞞,這是很多年的默契,幾年來,張傑眼見著金星把一個個美女領進來,然後或憔悴或滿足地離開。
「還用說,你就隨便叫,樓震塌了都沒事。」張傑笑著,指了指金星定好的桌兒。
六點,賀童和張戴如約來到。
金星早已迎候在門口,向二人示意,然後一邊寒暄著一邊往樓上走。
金華火腿,北京烤鴨,江西鱸魚,大興安嶺猴頭……金星恨不得將天下美味都聚攏來。
四人落座,金星拿出兩瓶軒尼詩。
「店裡沒有這種酒,我特意從家裡帶的。」金星低聲說著,叫來服務員,啟開酒瓶,給每人斟滿。
現在,在小洛的包裡,還有一隻酒杯,那裡,早已滴上了六七滴羅蒙迷情藥水。
金星告訴小洛,看自己的眼色行事,只要自己一使眼色,小洛就換掉賀童的酒杯,代之以滴好藥誰的杯子。
「賀導,久仰啊!今天總算如願了,小洛,這位就是你崇拜不已的賀導!」金星指著賀童,對小洛介紹。
「多謝賀導光臨,能見到賀導真是值得慶幸啊!」小洛伸出手,握了握賀童的手。
「你帶的本子呢,不想讓賀導簽名嗎?」金星對小洛說著,沖小洛眨了眨眼睛。
「哦,你不說我倒是真忘了,一見賀導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既緊張又興奮,把簽字的事都跑到九霄雲外了。」小洛說著,拿出一個棕色純皮封面的本子,拿出一隻水筆,要賀童給自己簽名留念。
「你真客氣,好,我的字可不好啊!」賀童說著,拿過本子,在小洛本子的扉頁上揮筆寫下了「跳出青春節拍,舞出人生精彩」幾個大字,然後在下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太美了!賀導的字和她的舞姿一樣漂亮迷人。」小洛讚不絕口,拿過本子親了好幾口。
「你看,賀導,她就是這樣,整天讓我領著去看你們的演出,可是由於我與李總之間的一點小摩擦,一般我是不去的。」金星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怎麼,李總也說過你們之間的矛盾,同在一個城市,低頭不見抬頭見,有什麼解不開的啊。」賀童見金星爽直大方,小洛也彬彬有禮,兩人對自己的崇拜敬仰真誠實在,完全忘記了承業對她的提醒。
「都怪我,有些事太較真。」金星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金星,別說了,沒意思,管好自己就行了,別人說什麼是別人的事,你管不住別人的嘴巴。」小洛假意提醒著,以示自己的大度寬厚。
「是,不說了,賀導,你給李總幹活的,我怎能在您面前說李總的壞話呢,不過,賀導,您還是警覺點好,這年頭,許多事違背常理,許多人不可理喻,沒辦法。」金星故意低著頭說著,然後突然端起杯。
「賀導,敬您一杯,這杯酒表達的是一位真誠的粉絲對自己心中的偶像的真誠經敬意啊!」金星說著,舉向賀童。
「你太客氣了,楊先生,謝謝!哦,對了,還得謝謝你那掛項鏈呢。」賀童與金星之間本沒什麼芥蒂,加之金星剛才的如簧之舌,早已把兩人的關係拉近了許多。
而此時此刻,倒是承業在賀童心裡又起了疑慮,這個李承業當年就對自己粗暴無禮,險些讓他得手,現在又在自己面前把金星說得如狼似虎,是何居心呢?難道他還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
接著,小洛又向賀童敬了一杯,賀童很高興,兩杯酒都是一氣喝光。
賀童已經有了八分酒意,臉色紅潤,目光含情,話語也多了起來。
金星估計,宗軍要給張戴打電話了。
果然,沒到一分鐘,宗軍就給張戴打來了電話。
「喂,你是誰?」張戴問了一句,便出去打電話了,金星趁賀童給張戴讓路的一剎那間,把包裡的那個水杯放到了賀童身邊。
「來,賀導,我給您斟上。」金星麻利地拿過酒瓶,給賀童又斟滿了一杯。
「好了,金星,不喝了。咱後會有期。」賀童臉上佈滿紅暈,如三月桃花。
「別呀,賀導,這樣吧,我們倆一起敬他們的粉絲,行嗎,賀導,給點面子?」金星說著給自己也斟得滿滿的,給小洛也斟上了八分滿,兩人一起站了起來,端起酒杯,舉向賀童。
賀童推辭不過,便將一杯酒分三氣喝下,金星和小洛則一點沒沾,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你們倆怎麼沒喝啊?」賀童說著,就要夠金星的酒杯,她要端起來讓金星喝下這杯酒。
「好的,賀導,我們這就喝。」繼續暗想,用不了一分鐘,你就要變成蕩婦了。
「行了。」小洛見賀童臉色更紅,呼吸急促,自己不停地扭動著身子,知道藥力已經上來,便對金星說道。
「好,趕快走。」金星說完,架起賀童,走向電梯,然後出了電梯,朝六樓的那個房間走去。
「賀童,你真漂亮!你是我的美神!」金星把賀童放到床上,把嘴貼在和談的耳邊,輕輕說著。
「你是子文嗎,子文,快,我要你抱緊我。」賀童說著,緊緊抱住了金星。
金星知道,賀童已經出現了幻覺,他把自己當成了自己的戀人子文了。
「是的,我是子文,賀童,來吧,讓我們解開束縛,好好纏綿一會兒。」金星說著,幫賀童往下脫衣。
「是的,子文,你為什麼離開我?今天,你要把欠我的都補回來,行嗎,子文!」賀童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下子摟住住金星,忘情親吻起來。
金星暗暗得意,真美啊,這柔軟的雙唇,如此滑潤,如此溫熱,還帶著濃郁的酒香,真是妙不可言。
「子文,快些!」賀童嫌金星脫衣慢了,自己也動起手來。
剎那間,一件絕美絕倫的藝術珍品展現在了金星的面前。
金星驚呆了,他真沒想到賀童的身子會這樣美,美得令人窒息,美得令人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