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八四九章生日大典
「找就找吧,沒關係,我是啥樣的人你也知道,不過,金星哥,我以後絕不像以前那樣放蕩無忌了,現在,我是你的;你和誰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你在心裡給我留下一塊專區,那裡,只有我自己.」小洛依偎進金星的懷裡,深摯說道。
「知道,小洛,現在,你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別人都是可有可無的應景擺設,而你是我志同道合的伴侶,我將會伴你終生的!」金星俯下頭去,吻著小洛香軟的口唇。
「好的,金星哥,有什麼事帶上我,有時,我也會有些作用的。」小洛親著金星,自信說道。
「我知道,該你去時我不會讓你閒著無聊的,不該你去時我也不會讓你去冒險的。」金星說完,輕輕地推開小洛,說道,「我要去會幾個朋友,可能回來晚些,你先睡吧。」
金星下樓,驅車直奔自己和張戴經常光顧的賓館。
「真是啊你!這麼快就找到新人了,就把我忘了,太不地道了。」張戴邊說邊給金星脫衣,自己也只穿著內衣。
「你講話了,這還不快,一個眼神就心領神會,一個動作就浮想聯翩,幾分鐘,甚至幾秒鐘,都可以搞定的。」金星說著,扯下張戴的內衣,兩人摟在一起,立刻,瘋狂的動作代替了纏綿的語言,迷醉的表情代替了故意的嬌嗔,兩人迅速戰在一處。
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大,運動頻率的加快,兩人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呻吟聲也越來越無所顧忌,金星知道,張戴的爆發時刻要到了。
果然,幾秒鐘後,張戴的喊叫如同驚天霹靂,脖頸和臉孔的顏色如同喝醉了的關公,渾身抽搐,摟住金星震顫不已。
一股溫熱從金星身上蔓延開來,金星用手一摸,身下已是一片汪洋。
金星沒動,任憑張戴在自己身上震顫著,直到幾分鐘後完全停止。
「洪水氾濫,張戴,你要把我沖走了。」金星拍了拍張戴的臀部,笑著說道。
「火山爆發,金星,你要把我融化了。」張戴模仿者金星的話語,親著金星的口唇說道。
「這回。該說正事了吧?」金星把張戴放下來,摟著張戴的脖頸,笑著說道。
「難怪你剛才沒投入,又把咱倆這段當加片了。」張戴白了金星一眼,不滿地說。
「我若投入怕你到不了頂峰,你看,這樣多好,你的陶醉是那樣癲狂,把我嚇得不敢動彈。」金星笑著,手在張戴的背部慢慢游移著。
「你還是很懂我的。」張戴笑笑,繼續說道,「在北京時遇到一老傢伙,他也很強,可我一伏在他身上痙攣抽搐,他立刻把我翻下來了,那個掃興。」
「那你就把他沖走啊!」金星笑著揶揄,摸著張戴高聳的胸乳。
「那樣哪還有水,水都倒流了,難受死了。」張戴說著,動情地攏起金星的頭,放在自己的胸前。
「哎,說正事啊。」金星忽然想起剛才自己的提問,笑著說道。
「好,你夠意思,我也得來點真的,你不是想接近賀童嗎,明天就是一個好機會。」張戴又欠起身子,看著金星說道。
「什麼機會,說啊!」金星急不可捺,催促張戴。
「明天是賀童生日,你看,是不是一個機會呢?」張戴有些得意,看著金星說道。
「真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金星一聽,也興奮起來。
「哦,我也覺得,明天你帶件禮物,直接去酒店,注意,或者最早去,或者晚些去,千萬別跟在眾人的人流裡,那樣,不會有人記起你的。」張戴把手指放在金星的口邊,逗弄著金星短短的胡茬,告訴金星道。
「那我拿什麼?」金星上次和張戴討論過,得知賀童喜歡名家名畫,可自己是外行,市場贗品有很多,花很多錢整個贗品讓人笑話,送什麼最終也沒定下來。
「生日禮物,不必太貴,但你自己要打扮得瀟灑一些,拿束鮮花就可以,關鍵是讓她記住你。」張戴根據自己的感受,耐心告訴金星。
「一束花,太寒酸了些,我想,再加一掛項鏈吧,我記得我那裡還有一掛,是一串黑色天然珍珠的,很典雅很大氣,當時花了六十八萬,應該拿出去手了。」金星看著張戴脖頸上的金鏈子,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呵,真敢下血本啊!不過,在那個場合,這六十八萬不算多,也不算少了。」張戴說完,又緊接著說道,「這人跟人就是不一樣,我和你睡了好些天了,一件禮物沒收到,人家現在還不拿好眼珠看你,你卻送人那麼貴重的禮物。」
「別急,張戴,我也會給你的。」金星親了親張戴的額頭,真誠說道。
「我不敢奢望,你滿足了我的肌膚飢餓欲,我就知足了。」張戴起身穿衣,邊穿邊道,「好好準備吧,明天見。」
「這麼快就走?」金星還想和張戴嘮嘮,可張戴已經把包挎上,便急忙問道。
「賀導讓我回去和她一起操持一下。」張戴說著,就往外走。
「哎,別忘了,明天給我引見美言啊!」金星唯恐明天去時賀童忘了自己,對張戴說道。
「沒問題,可有一件,不許說她的生日是我告訴你的,到時你就說從網上查的,因為賀導的資料網上都有。」張戴說完,逕自下樓去了。
金星躺在床上,設想著明天見到賀童的情景。
她會怎樣呢?驚訝、平靜還是冷漠,也許都不是,說不定被自己的瀟灑氣質征服呢,如果那樣,最好了。
自己會怎樣說呢?說榮幸,說祝福,說不成敬意……或者,說什麼她都不會在意,也許,說啥她都覺得多餘,看情況吧。
明天,都會有誰參加呢?商界的,政界的,還得有文藝界的…
忽然,金星的頭嗡地一聲,天啊,忘了這出!
賀童是李承業華晟集團文化產業的舞蹈導演,李承業一定要去的,他去了,怎麼辦呢?金星暗想,如果他不給自己留面子,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說給大家,自己豈不成了大家的笑柄?
如果這樣,自己怎樣對付呢?
不會吧,這樣的場合,他會說那些掃興的事嗎?但凡有點修養的是不會那樣的,以李承業的品格,也許不至於那樣。
可兩人的關係太緊張了,現在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如果他的人貿然出手,自己豈不吃虧?
去了,自己吃虧怎麼辦?金星真有些拿不準了。
不去,豈不太可惜了,這樣的機會是很難得的,不去也說明自己太懦弱了。
可在那樣的場合,李承業會帶著一夥嘍湊熱鬧嗎?絕對不會,如果他的幾個得力嘍不去,自己就不怕他。
金星坐在那裡,一步步猜想著,分析著,計劃著自己明天的步驟。
哪怕是虎穴,也要闖一闖!
金星拿定主意,決計要從容鎮定地參加這次生日party。
如果李承業為難自己,就針鋒相對,憑他自己,金星是不怕的。在那裡,面子是丟不得的。
一定要帶上槍,槍是男人的膽,以防萬一。
下午,金星去興德市最好的花店,定了一束豪華版的玫瑰,想了想,又叫店員點綴上幾多月季,用豪華燙金紙包好,上面,寫了一個便箋:恭祝賀童小姐生日快樂!楊金星敬贈。
金星把那掛黑色珍珠項鏈拿來,準備放在花束上一併親自遞給賀童。
打開大紅絲絨首飾盒,只見項鏈的顆顆黑色珍珠瑩潤璀璨,別具一格。這掛項鏈是金星當年參加姐姐采萱與邊鋒的婚禮時在馬來西亞買的,珍珠都是純天然的大粒珍珠。
金星知道,黑珍珠是上品,比白色的要貴得多。
還有自己的穿戴,金星還是準備穿那身花了五萬八千塊買的淺灰色西裝,雖然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可自己的體型沒有多大變化,這身西裝還是當年與俞輝結婚時,俞輝的父親從上海給自己買回的,金星記得只穿過一次,還有那雙黑色鱷魚皮皮鞋,也是產自意大利的進口貨,在北京奢侈品商店買的,花了兩萬多。
還有那把槍,金星經常攜帶著,沒事時也經常把玩,鬱悶時也去靶場發洩一下,現在,金星又拿出來,壓滿子彈,放進西褲衣兜裡。
還有座駕,先開那輛奧迪a8就可以了,八成新,前天做了保養,宛如新車一般。
一切準備就緒,金星準備夜裡好好睡一覺,養養精神,這幾天與小洛、與張戴玩得太恣,臉色灰暗許多,但他知道,只要歇一晚上,自己就能神采奕奕,精神煥發。
當晚,金星住在了娛樂城裡,九點多,金星就閉門上床,一邊幻想著一邊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金星早早起床,等著張戴的信息。
金星又到髮型室理了頭髮,看著鏡中容光煥發的自己,金星對自己的形象非常滿意。
十點,張戴發來了短信:可以來了。
金星的手有些顫抖,竟有些緊張,這是從未有過的事。
花帶好了,項鏈帶好了,萬無一失,金星啟動車子,向國貿大酒店駛去。
國貿門口,一個大大的雙層拱形喜慶充氣大紅門分外耀眼,門上寫著,祝賀賀童小姐生日快樂!
金星暗想,都說賀童是個低調的人,這樣也太張揚了吧。
金星把車開進門裡的停車場,下車抱起那束絢麗的鮮花走進大廳。
大廳裡,已經熙熙攘攘,金星許多不認識,可幾張熟悉的面孔還是認出了金星。市政府的幾位官員文體局的,宣傳部的,還有兩位是工商局的,金星抱著花,有些尷尬,並未和他們過多寒暄,和他們一一點頭,便急忙尋找賀童的身影,他要把花束親自遞到賀童手裡。
找了一圈,沒有看到賀童的身影,金星有些納悶兒,按理說,賀童應該出現在大廳裡迎接客人的。
張戴也沒出現,這讓金星感到有些著急,尤其是自己抱著這麼大的一束花,許多人都把目光投在了自己身上。
正在焦急之間,張戴出現了。
金星如釋重負,張戴領著金星上了二樓。
「她今天不高興,這排場都是別人給操辦的,他不打算在這裡過生日的,到那裡別多說話。」張戴小聲告訴金星,領著金星步入二樓的一個裡外間。
「她在裡邊,你去吧。」張戴走到外屋,停住了腳步。
「賀導,您好,生日快樂!」金星擺出已經對著鏡子練過幾十次的笑容,把花遞了過去。
「你怎麼知道的?」賀童滿臉不悅,勉強地接過了花束。
「哦,是從網上查到的,賀小姐是名人啊,網上信息很全的。」金星笑著,看著賀童那張精美絕倫的臉孔。
「不知誰這樣無聊,我可沒往上傳那些東西。」賀童看著金星,漫不經心地說道。
「名人效應吧,有粉絲們愛幹這事。」金星依舊笑著,看著賀童雪白的脖頸及耳廓後乾淨白皙的肌膚。
「哦,謝謝你送花。」賀童也許覺得自己過於冷淡了,臉上勉強帶上笑意,看著金星說道。
「不用謝!賀小姐,這裡還有一掛項鏈,馬來西亞黑珍珠,望您笑納。」金星說著,指了指花束頂端的一個方形錦盒。
「好,謝謝!您是……」辛蕊,賀童知道與金星見過面,但不知道金星的姓名。
「楊金星。」金星笑著,指了指花束上的便箋。
「哦,為什麼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咱們還不太熟呢?」賀童臉上又恢復了原來的嚴肅。
「哦,出於對賀小姐才情的仰慕吧,這麼年輕就導演了那麼多場精品,得了那麼多實力大獎,令人欽羨啊!」金星直視著賀童的目光,話語流暢,聲音悅耳。
「呵呵,楊先生挺會說笑話,謝謝你,我要接待別的客人,人家給張羅一回,不能不領情啊!」賀童起身,向門口走去,金星看著賀童豐盈的芳tun,狠狠地嚥了口唾沫。
「耶!」看來,開局不錯,比自己預想的好得多。
金星設想過,他最怕的是自己不能單獨見到賀童,讓別人把花接過去,把那禮物放到一旁,甚至讓別人順手牽羊,自己沒有機會和賀童單獨說話,這樣,可就慘了。
現在,這一切疑慮通通化掉,而且,可以看出,儘管賀童心緒不佳,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熱情洋溢,笑容燦爛,可畢竟還對自己笑了笑。
下一步,怎樣發展呢?金星開始進一步籌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