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八三六章拋磚引玉
這是一場激情的全力釋放,也是一場技巧的競爭比拚,同時,還是一場力量是否持久的爭相較量,兩人都在盡力宣洩著自己的激情,極力炫耀著自己的體位技巧,充分展示著自己的身體能量,也體驗著從未有過的快樂.
有了事前的挑戰,兩人也在以極大的耐力延遲著巔峰時刻的到來,與沖決一切的身體快慰進行著較量。
「我投降,你太強了!」終於,張戴渾身抽搐,嘴唇青紫,斷斷續續說著,繳械投降。
「好吧,我也到了!」金星終於不再抑制堅持,長嘯一聲,癱倒在張戴身上。
一陣長久的寂靜之後,張戴把金星推下來,大聲笑道:「天啊!我們經歷了一次海嘯,太震撼了!你怎麼這麼厲害?」說完,在金星的口唇上親了一口,愛意無限。
「有你的激勵,遇到你這樣的強勁對手,才這樣的啊!」金星笑笑,回吻著,緊緊摟住了張戴嬌俏的身子。
「說實話,和我玩兒過的男子無數,可像你這樣有型有款有耐力的沒有幾個,你是最強的!這是我的幸運。」張戴毫不掩飾自己生活的放蕩,對金星說道。
「不瞞你說,我也是閱女無數,可像你這樣漂亮風騷又狂蕩的女子沒遇到過,你是整天喝春藥的吧?」金星亦真亦假,笑著說道。
「我可說的是實話,以後,我離不開你了,記住,每週至少和我玩兒一次,否則我會很抓狂的。」張戴摟著金星,愛不釋手。
「好,每天一次都行,我可是大力水手,不怕你啊。」金星說著,親了親張戴,他真沒想到這位美麗的舞蹈演員竟會這樣放蕩無羈。
「怎麼,你的腿?」張戴忽然看到金星的半截假肢,摀住嘴巴,驚呼不已。
剛才出於慾火燃燒的興奮點上,她並未發現金星的假肢,金星也是刻意掩蓋,沒讓張戴看到自己殘腿的模樣。
「殘了,為了緝拿一個毒販,腿被炸殘廢了。」金星目光即刻黯淡下來,開始編造令人仰慕自己的故事。
「啊,你是警察?」張戴好奇地看著,伸手摸著假肢,低聲問道。
「不,我是一名武警,參軍第二年,在雲南景洪執行任務,受傷了,這條腿殘了,立了特等功,部隊給了我十萬塊錢獎金,就這樣,我走時好好地,回來時少了半條腿,母親抱著我哭了好多天。」金星滿臉淒然,彷彿真的一般。
「啊!你是英雄啊!向英雄致敬!」張戴目光炯炯,看著金星說道。
「什麼英雄?那十萬塊連這條假肢都不夠,後來我進了政府部門,由於自己比較認真,正直,被提拔為市紀檢委二局局長,專門負責**案件。」金星信口開河,說得張戴對他敬慕不已。
「沒想到你還是這樣一位英雄,一位正直的官員,看來,我沒白賣力啊!算是獻給英雄的一份厚禮吧。」張戴笑著,伸手摸著金星的大腿。
「沒意思,我正打算退休,內退,然後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我不願意那種刻板的生活。」金星長歎一聲,對張戴說道。
「這沒想到你是個殘疾,不,身殘志堅的殘疾人。」張戴說著,想要穿衣。
「忙什麼,嫌棄我了?你看我剛才的活兒像殘疾嗎?」金星按住張戴,伸手摸著她胸前的豪乳,認真問道。
一直以來,金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自己是殘疾,沒想到張戴一連說了兩次。
「不,你是十足的金牌男人,我對你很敬佩啊!」張戴重新躺好,不再堅持,繼續和金星聊了起來。
「你們那裡的女演員都那麼漂亮啊!」金星換了話題,想盡快瞭解賀童的有關信息。
「是啊,都很漂亮,這些都是業務尖子,又的出過國,見過世面的。」張戴自豪地介紹道,頓了頓說道,「我也去過俄羅斯的。」
「哦,你這樣強烈,沒找個俄羅斯青年玩玩兒,試試他們的耐力。」金星笑道,摟著張戴。
「找了,不過,令我很失望,他們看著很大很強,可外強中乾,連你一半都不如。」張戴平靜地說著,令金星感到非常有趣。
「你們那些演員是不是都和你一樣**強烈,行為放蕩啊?」金星仰躺下來,故作隨意地問道。
「人哪能都一樣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比如我,就這樣率真,本性,想玩就玩兒,不會考慮其他。有人就不同,有的自恃清高,得不到極品不鬆手,有的喜歡躲躲藏藏,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還有的喜歡被追逐的感覺,在這種感覺中享受被追捧的樂趣……」張戴善於言談,滔滔不絕,有滋有味地分析起來。
金星有些不耐煩,他最想知道的是賀童的情況,便打斷了張戴的話,對張戴說道:「如此說來,你們賀導屬於哪種情況呢?」
「她,我還真琢磨不透,這些年向她示愛的可是太多了,又富商,又高官,可她都不屑一顧,據說有位富商包專機接她去海南,她不理不睬,有位空軍大校想追她,每週給她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她連看都不看,還有的黑道人物想方設法,可見到她後便改了主意,她啊,真叫人捉摸不透。」張戴爆豆一般,詳細介紹著賀童的情況。
「為什麼這樣呢?珠在櫝中求善價?」金星皺著眉頭,想著張戴的介紹,自言自語。
「怎麼,你對她有意思?可得注意啊!別看許多人追不到她,為她獻身賣命的可不在少數啊!去年北京有個闊少喝多了對賀導不敬,第二天闊少的臉就被人劃了個十字,你可得多加小心啊,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張戴撫摸著金星的胸膛,嚴肅滴警告道。
「我只是問問,沒心思和她怎樣。」金星說著,摟過張戴親了一口,心中卻想著,那個賀童,這樣神秘?自己就不能拿下她?如果真的拿下,是否也會像張戴這樣放浪呢?
「別逗了,我看得出,你是不是找我們賀導才遇上我的,我只是你路上拾到的一朵小花,或者說,是你用來引玉的一塊磚,是吧?從你看我們賀導的眼神我看得出來,你對她比對我感興趣啊!」張戴說著,起來穿衣。
「真有你的,看來你不是善茬啊!」金星真沒想到看來大大咧咧的張戴也會這樣細心,鬼精靈一個。
「不過,我可不會獨佔貪心,我喜歡共享,如果需要我幫忙,我把你介紹給她怎樣?」張戴一邊穿內褲,一邊對金星說道。
「不敢,你這樣一說,我更不敢了。」金星也懶懶地起床,開始穿衣。
「真的,我替你幫忙,不過,得給我好處啊。」張戴笑著,走到房屋中間。
「什麼好處?我答應。」金星趕忙說道,停下穿褲子的手。
「看你那樣子,我只是說說而已,我能幫什麼忙?只能提供她的喜好,她的行蹤,她的情緒,僅此而已,別的,我幫不了的。」張戴一進穿戴完畢,又是一個亭亭玉立的佳美女子。
「這就夠了,我想知道,你要什麼獎勵?」金星笑著,上前抱住張戴親著。
「多和我玩幾次,就是最好的獎勵,別見新忘舊啊!」張戴回應著,兩人又纏綿了片刻,從鐘點房裡出來。
第七天,承業把兩個孩子和小乖接了回來。
欣欣在觀察著小乖的臉色,如果小乖和氣,喜歡欣欣幫忙伺候,欣欣就幫一把,如果小乖不行讓他人染指,自己絕不攙和。
幾天來,欣欣似乎覺出了小乖對自己的態度已經發生了些許變化。
欣欣想幫忙時,小乖會沉下臉,儘管不易覺察到,可欣欣哪能看不出。
欣欣對承業說時,承業笑了,拍了拍欣欣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們女人就是事多,小乖對你很敬重的。別想得太多了,多累啊!」
「承業,不是這樣,我什麼看不出?以後我會少回來的,也免得她看見我不悅。」欣欣歎了口氣,她似乎意識到,小乖與自己的爭鬥已經開始。
「行了,只要你別生她的氣,這幾天我也忙,以後我會多陪你的。」承業撫摸著欣欣的手背,認真地說。
「沒關係,我會開脫自己的,況且現在也沒什麼事。」欣欣笑了笑,她很瞭解承業的。
為了承業一家的安全,家棟把荊浩和唐昕以及小郝都調動起來,晝夜值班,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比咱總書記的保安都嚴格了,沒問題。」荊浩笑著,現在,他已經完全融入家棟小郝的圈子,與他們一起執行任務了。
「小郝,我有點事,得幾天回來,你和唐昕荊浩他們一定要多留神,無論白天黑夜,無論李哥是在哦將愛麗還是外出,都別放鬆警惕,切記!」家棟嚴肅地對小郝說道。
「沒問題,家棟,你只管忙。我會盡力不會出現任何紕漏的。」小郝看著家棟,堅定地說道。
「好,有你我放心。」家棟說完,又去承業那裡請假。
「現在,已經告一段落了,估計金星得有所收斂了,我托付了小郝,讓他們精神點,認真點,我想去一趟北京,辦點事。」家棟站在承業面前,詳細對承業說道。
「好吧,你只管去,好好玩幾天,這幾天弟兄們都很疲乏,真想讓大家多出去走走,休息一下,這樣吧,你們分批進行,願意去哪兒去哪兒,你給編個班,我負責拿錢,去外邊好好休息休息。」承業處於高興狀態,痛快答道。
「好的,李哥,我這就辦。」家棟說完,走出屋子。
家棟處理完畢,給小郝他們變了黑白班,又對承業進行了匯報,一切停當之後,便驅車前往北京了。
這些天,他太想亞華了。
其實,自打上次分手,亞華和家棟的聯繫就沒斷過,可在公共場合,家棟從不接電話,後來,兩人便改成了短信聯繫。
這樣一來更好了,許多優美的詩句載著兩人難捨難分的情懷,被送到兩人手中,兩人的情感在這些優美的句子下更加熾烈。
家棟從沒想到,兩人的情感可以到這種程度,而他與自己老婆的愛也很深摯,可就是沒達到這種轟轟烈烈的效果。
「家棟過來吧,我太想你了,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真是想壞了……」亞華在短信裡懇求,希望見到家棟一面。
「好的,親,我一半天安排好就去見你。」家棟簡短地回復著,心裡湧起萬般柔情。
「好的,我等你!」亞華喜出望外,準備好一切,等著家棟的到來。
現在,家棟已經給亞華租了門市,亞華也善於經營,很快便獲利了,家棟又給亞華在四環外買了一套樓房,令亞華感激不已。
亞華搞衛生,買菜,把家裡弄得乾乾淨淨,把自己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等著家棟的到來。
「家棟,到哪兒了?」亞華迫不及待,她真想再好好慰勞慰勞家棟的身體,從吃食到肌膚之親。
「親,這就到了。」家棟一邊開車一邊說著,心想,這個美麗的女子真是好啊!竟會這樣令自己神魂顛倒。
四點半,家棟來到了兩人的住處。
「家棟,你瘦了,一定要注意身體。」亞華親著家棟,心疼不已。
「我討厭大胖子,喜歡瘦些,身體瘦了,力氣不減,不信看看。」家棟說著,走向衛生間。
「是啊,肌肉真結實!」亞華一邊給家棟搓著,一邊讚歎道。
「你也脫了吧。」家棟說著,伸手解開了亞華的吊帶。
「我早已洗好了,不過,再陪你洗一會兒,鴛鴦浴嘛。」亞華說著,抱住家棟的身體,把臉貼在家棟的胸膛上,閉上眼睛,陶醉在家棟有力的擁抱中。
「真好啊,家棟,真願意你天天這樣抱著我。」亞華說著,張開小嘴兒,開始親吻家棟的雙唇。
家棟熱烈地回應著,把自己的舌尖嵌入到了亞華甜香的口中,兩人盡情地纏綿起來。
「走吧,到床上,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亞華說著,拿過毛巾,將家棟身上擦乾,家棟抱起亞華到了那張大床上。
「我也是啊,說實話,我都快一個月沒玩兒了,今天,一定好好讓你爽爆了。」家棟真是這樣想的。
這些日子,一是太忙,回家很少,即使回家,妻子想和自己親熱時,家棟總說,「太累了,明天。」結果,一個多月過去了,兩人還是沒有纏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