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八一二章酒宴智斗
後排本是三個人的座位,米雪偏瘦,姚建國略胖,兩人並排坐著本應綽綽有餘,可姚建國卻和米雪緊緊地挨在了一起.,
夏季,穿的衣服本來很單薄,米雪是一襲乳白色連衣裙,姚建國穿的是一套淺灰色薄料西裝,裡邊的襯衣也是絲質薄料,此刻,兩人的肌膚緊緊地靠在一起,不到一分鐘就感到了對方身體的溫度。
米雪的身體真軟啊,姚建國計算著,現在,兩人之間只隔著三層薄如蟬翼般的衣服,從大腿到肩膀,密密實實,緊緊貼在一起。
隨著車子的輕微顫動,兩人的肌膚也在不斷地擠壓摩擦,柔軟,溫熱,滑潤……透過三層薄布傳導給姚建國的肌膚,使他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
還有一股股淡淡的芳香,不斷地從米雪身上傳過來,姚建國貪婪地吸著,覺得香氣從自己的鼻孔進入自己的心裡,與肌膚的愉悅一起,遍佈全身,使他整個人都漂浮起來。
有一種力量在姚建國體內不斷地聚集,進而集中到一起升騰衝撞,這種力量使他心癢難搔,手也在這股力量的支配下蠢蠢欲動。
米雪不斷地移動著身體,躲避著姚建國有意識的擠壓,她真想不到,一個堂堂的市政府開發辦主任竟然這樣。
米雪並未怒形於色,她要看一看,這位道貌岸然的傢伙到底會無恥到什麼程度。
姚建國幾次伸手,都又縮了回來,他還看不透米雪的心思,因為從米雪的目光中,他看到的是平靜和漠然,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如此說來是默許了,對,就是默許,想到這裡,姚建國又堅定了信心。
我要摸一摸她!
姚建國忽然想起讀《紅與黑》小說時的一個片段,於連準備握住市長夫人手時的情景十二點的鐘聲敲響的時候,我一定要握住她的手!
到前邊拐彎處,我一定要摸一摸她的腿。
米雪的大腿,挺拔修長,坐下來之後卻顯得肥白細嫩,雖隔著一層肉色絲襪,雖然姚建國的右腿和米雪的左腿已經緊貼在一起了,可他還不滿足,因為那條腿太有誘惑力了,他彷彿看見了它的滑膩雪白的美艷。
前邊是一個拐彎,正好可以借慣性把自己的身體傾斜過去,進而好好感受一把。
此刻,他希望駱明輝把車開得快一些,車也好大幅度地顛一下,自己也好更有理由地把身體傾壓過去。
可是,駱明輝把車開得很慢,根本沒有多大的慣性。
顧不了那麼多了,再延遲這個彎就過去了。
事不宜遲!
姚建國身體忽然向右一傾,半個身體緊緊地壓在了米雪的左側身體之上,手也重重地放在了米雪那柔軟滑膩的大腿之上。
「啊!」米雪短促地叫了一聲,左手肘一拐,狠狠頂在了姚建國的鼻子上。
兩人看似都是無意的,其實都是有意的。
米雪早就憋著一股勁兒,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她瞄準的是姚建國的鼻子。
只要他再敢造次,我就撞擊他的鼻子。
姚建國的手順勢在米雪的大腿上抓了一把,正在得意之時,米雪的臂肘正好向左上方一,便重重地到了姚建國的鼻子上,他頓覺一陣酸痛,剛得來的感覺還沒來得及慢慢咀嚼回味,就被這股巨大的疼痛沖得無影無蹤。
「哦,對不起,姚主任。」米雪知道自己這次用力不小,便趕忙說道。
姚建國剛要發火,見米雪啟動雙唇,露出皓齒,呼氣如蘭,聲音悅耳,便立刻把火氣壓了下去。
「沒事,沒事,都不是故意的。」姚建國忍住劇痛,擦著眼淚,趕忙擠出微笑,尷尬說著。
說話間,兩行鼻血規規矩矩地沿著姚建國的鼻孔流下來,就像兩條鮮紅的蚯蚓。
「呀,姚主任,流血了!」米雪說著,趕忙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姚建國,自己又拿出一張幫著他擦拭著。
幾滴血已經滴在了姚建國雪白的襯衣上和淺灰色西裝上,他趕忙低頭,心裡是既懊惱米雪又心疼自己的西裝。
「怎麼樣,沒事吧?」駱明輝放慢車速,回過頭來問道。
「沒事,走吧。」姚建國心裡害臊,頭也沒抬,對駱明輝說道。
采萱驚詫地看著米雪,米雪得意地朝采萱擠了擠眼睛。
姚建國心裡窩火,可又無法發作。
米雪又問了幾次,又幫著把姚建國把臉上的血擦乾淨,衣服上的血痕卻怎麼也擦不下去了。
直到下車,姚建國也沒有再碰米雪。
「姚主任,不好意思。」下車了,米雪看姚建國又在低頭審視自己的西裝,趕忙笑著問道。
「哦,沒事。」姚建國雖有些惱怒,可見到米雪那樣燦爛的面容,那充滿歉意的話語,心中也就不太介意了。
國貿大廈八層,是高檔雅間,市政府官員和富商招待客人大都在這裡安排,采萱把姚建國和駱明輝讓進去,自己坐在了最外邊。
「二位可以再叫幾位朋友,反正這一桌菜也吃不了。」采萱看了看桌上擺好的涼菜,對兩位男士說道。
采萱點的是高檔包桌,一桌一萬八。
「不用,今天咱們沒外人,好好喝幾杯,人多了就亂了。」姚建國說著,看了看幾張多餘的空椅子,叫來服務員,把空椅子都撤走。
米雪看了看,沒用推辭,直接坐到了姚建國的旁邊,這樣一來,米雪挨著姚建國,采萱挨著駱明輝。
「喝什麼酒?」采萱看著駱明輝和姚建國,徵求意見。
「茅台五糧液都可以,其實,我就愛喝咱興德的散裝高粱酒,可國貿沒有啊。」姚建國笑著,看了看駱明輝。
「怎麼簡單怎麼來,楊總太客氣。」駱明輝看著端上來的鹿筋、香豬口條等幾道涼菜,知道這桌賤不了。
「兩位為我們出那麼大力,怎麼能隨隨便便呢?」采萱笑笑,看了看姚建國和駱明輝。
「我們可沒出什麼力,說實話,我們可願意在二位美女身上出力,希望二位以後多給我們出力的機會。」姚建國一口一個「出力」,壞笑著看著采萱和米雪。
「哦,姚主任這麼喜歡出力這個詞,翻來覆去重複了好幾遍。」米雪微笑著,故意嗔怒道。
這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使姚建國醉了,美女就是美女,怎麼著都好看,一顰一笑,一怒一喜都那麼可人。
「是啊,我喜歡出力,更喜歡在我喜歡的地方出力。」姚建國越來越放肆,酒還沒喝就先失控了。
「好了,說正經的,那就來精裝茅台,米雪,你呢?」采萱說完,故意問米雪。
其實兩人在家時已經定好,和他們一起喝白酒,因為兩人在手包裡都準備了很多紙巾,隨時可以吐在紙巾上。
「來白的吧,搞那特殊幹嘛。」姚建國目不轉睛,盯著米雪,現在,他的意識中,又把路途上摸米雪的美妙感覺找了回來。
一會兒酒勁兒上來,可得大顯身手了,今天,一定要把這位美女拿下,否則,以後寢食難安,飯都吃不下了。
姚建國現在已經把重心放到了米雪身上,至於采萱,以後再說,先吃鮮嫩的,再吃味濃的,姚建國一邊看著,一邊暗自琢磨。
「好,就來白的。」米雪爽快回答,姚建國和駱明輝一陣歡呼。
一會兒酒多了,不怕她們故作矜持!駱明輝也暗自思忖。
酒來了,服務員給每人斟滿一大杯,走出門外。
「兩位男士也不憐香惜玉,給我們也這麼大杯。」米雪看著酒杯,真有些打怵。
「別叫男士了,叫大哥,我們也不叫你們女士了,叫妹妹,咱沒外人,怎樣?」姚建國處處顯出比駱明輝能說會道的樣子,看著兩位美女問道。
「可以,不就一個稱呼嗎?既然如此,大哥就得照顧小妹。」米雪看了看采萱,慢慢說道。
「好啊,不但喝酒,別的更會體諒小妹的。」姚建國說著,端起了酒杯。
「今天咱來點野的,第一杯乾掉,然後再說話。」姚建國看著其餘三人,把酒杯放在了自己的唇邊。
「好,支持!」駱明輝說著,也做出一飲而盡的樣子。
「姚主任,別欺負我們啊。」采萱看了看米雪,感到為難起來。
「我哪欺負你們啊,楊總,欺負這詞可別亂用,我們承受不起。」姚建國笑著,盯著米雪鼓鼓的胸脯。
「和你們男人說話真得注意點,什麼話都讓你想歪了。」采萱看了看駱明輝,嗔怪埋怨道。
「哎,楊總,我可不那樣啊,你看,我一直一言不發,就姚主任反應快。」駱明輝看了看姚建國,既是在自我表白,也是在討好姚建國。
「行了,喝吧,二位美女。」姚建國笑著,看著米雪和采萱。
「好,我喊一二,大家一起喝。」駱明輝也來了能耐,看著兩位美女說道。
「好吧,不耽誤大家時間,我喝。」米雪趁駱明輝和姚建國不注意,沖采萱使了個眼色,做出了一個吐的姿勢。
「好了,開始。姚建國和駱明輝說著,仰起脖頸,將酒杯裡的酒朝喉嚨裡直接灌去。
米雪和采萱也同時仰脖,可酒剛一入口,米雪就大聲咳嗽起來,酒杯裡的酒也被米雪悉數倒到地毯上。
采萱會意,也故作喝嗆了的樣子,將滿滿一杯酒傾入地下。
姚建國和駱明輝的酒已經喝完,米雪和采萱還在咳著,臉憋得通紅。
「你們看,我們真不行,哎呀,快喝口水吧。」米雪虛張聲勢似地鬧騰著,端起一杯水遞給采萱,采萱趕忙喝起水來。
駱明輝和姚建國面面相覷,沒想到會發生這種狀況。
「你們看,兩杯酒六兩多一千多塊啊,你們給潑了。」姚建國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行了,還是一口一口喝吧。」米雪看了看采萱,微笑著說。
「是,一下一下來吧。」駱明輝看了看姚建國,跟著說道。
「你看,這駱局,幹啥啊,一下一下?」姚建國色意又起來,來回溜秋著米雪和采萱。
「高才啊,姚主任,處處都能往那方面想。」駱明輝說著,目光也在采萱和米雪臉上胸上掃來掃去。
「來,姚主任,我敬您一杯,我本來不會喝酒,今天陪姚主任,豁出去了,姚主任,您喝一大口,我也盡力。」采萱說著,端起酒杯,舉向姚建國。
「好,我就怕和美女喝酒,沒法推辭,好,聽你的,我喝一半!」姚建國來了豪情,咕咚一口,剛剛斟滿的酒下去了大半。
采萱抿了一口,又趕快端起酒杯,將口中酒吐到水杯裡。
米雪見狀,也看出姚建國喜好逞能的特點,和采萱一樣,讓姚建國喝了剩下的半杯。
接著,米雪和采萱又讓駱明輝喝下去一杯。
現在,姚建國和駱明輝每人已經喝下兩整杯,米雪和采萱還一滴未進,喝到嘴裡的都吐出去了。
姚建國臉已微紅,眼眼睛也紅了上來,不錯眼珠地盯著米雪。米雪覺得自己正坐在一隻飢餓難耐的惡狼面前,可她有信心,自己能夠擺脫這只色狼。
姚建國已經把右手放到了米雪所坐的椅背上,米雪那柔順的長髮,雪白的頸項,高聳的胸脯,都比桌上的佳餚充滿誘惑,姚建國要動手了。
駱明輝臉色酡紅,雙眼充血,完全失去了原先裝出的風度,也大大咧咧地把手搭在了采萱的椅背上,笑著看著采萱。
「你笑什麼?」采萱往前坐了坐身子,避免與駱明輝接觸。
「女人,真是件絕美的藝術品,怎麼看都看不夠。」駱明輝說著,往前移了移身子,湊近采萱,繼續說道,「比如你,真漂亮!每次看到你……」駱明輝不管不顧,表白起來。
「哎呀,駱局,我都老了。」采萱趕忙打斷駱明輝的話,端起酒杯。
「老什麼,這叫成熟,對,現在時髦稱呼是熟女。」駱明輝邊說邊往前湊,嘴就要挨到采萱了。
「來,駱局,喝一杯,這次,我多喝些。」采萱知道此時駱明輝已經失去了監督能力,端起酒杯,大方說道。
「好,痛快,來交杯酒怎麼樣?」駱明輝說著,眼睛裡毫無掩飾地放出令采萱噁心而懼怕的光芒。
「好,那我得給你斟滿。」采萱說著,拿過酒瓶,又給駱明輝斟了滿滿一杯。
「好,交杯酒,姚主任,我們喝上交杯酒了,你和米雪也來吧。」駱明輝得意地舉起酒杯,對姚建國說道。
「好,怎樣,米雪,你看人家進行的比咱快啊!」姚建國實在忍不住,拍了拍米雪的香肩。
雖然隔著衣服,姚建國已經感到了那種爽滑和柔軟,他不能再忍了,便趁勢用力捏了捏米雪的臂膀。
米雪用力掙脫,端起酒杯,沖姚建國嫣然一笑,說道:「姚主任,來,咱一起喝交杯酒。」
「夠意思!」姚建國大喊一聲,將胳膊繞過米雪的胳膊,又順勢在米雪鼓脹的胸上蹭了一下。
「好啊,先讓你佔點便宜。」米雪忍住,往後退了退,姚建國的手臂又緊緊地貼住了米雪的皓腕。
「姚主任,干!」米雪看著姚建國,大聲說道。
「是干還是干?標調是一聲還是四聲,我聽不見。」姚建國的手腕在米雪的手腕上蹭著,頓覺滑潤無比,邪著眼睛看著米雪。
「喝不喝?」米雪沉下臉來,怒聲說道。
「好,我喝,我喝。」姚建國說完,仰起脖頸,一大杯酒迅速下肚。
駱明輝也和姚建國一樣,與采萱喝了一大杯。
「這一萬多塊的美酒佳餚下去了,得產生多少能量啊!米雪,我渾身的能量快把我撐爆了。」姚建國說話已經不利索,看著米雪說道。
「那好,撐爆了再重生嘛!」米雪笑著,她知道,再有一杯酒,姚建國就得完蛋,便強顏歡笑,想哄姚建國再來一杯。
「這倒讓我想起郭沫若的詩來,我是一隻天狗呀,我把日吃了,我把月吃了……我把你也吃了……」姚建國說著,又把那張涎水四溢的嘴湊了過來,手也跟了過來。
「姚主任,再喝一杯,你吃啥都行。」米雪雙目含情,笑語溫存,姚建國早已魂飛魄散,看著米雪,「好,我要用全身的能量融化你這片潔白的雪。」
姚建國說著,自己顫顫巍巍斟上一杯酒,自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下,我該吃了!」姚建國說著,照著米雪的胸部湊過來,手也伸過來。
「姚主任,我練過功夫的,斬斷鹹豬手!」米雪笑著,說著,用力一掌,將姚建國的手臂狠狠一格,姚建國趔趄一下,險些跌倒。
「來,姚主任,咱倆喝他個一醉方休!」米雪說完,又斟了一杯,遞給姚建國。
姚建國沒等接到手裡,便一下跌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再也沒有起來。
駱明輝的手臂沾上了采萱的手臂,便魂不守舍起來,又被采萱哄著連喝兩杯,便頭部亂搖,嘴裡說著,「采萱采萱,今兒我就要采你這棵芳香迷人的萱草。」說完,便趔趔趄趄要站起來,可腳沒站穩,一下坐到了地上。
「搞定!楊總,這倆死鬼弄哪兒去?」米雪看著兩個男人,看著采萱問道。
「叫幾個男服務生,讓他們把他們扶到十六樓的住宿房間,咱倆打車走人。」采萱說完,喊來了女服務員。
「沒問題。」不一會兒,服務員叫來四個小伙子,采萱給了吧檯五千塊錢,米雪拉著采萱走出了國貿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