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七九八章野合意外
「這味道真不錯,一點也沒有土腥味兒,劉楠,以後隔三差五弄回一條來,咱一起吃.」金星知道,劉楠肯定對自己又芥蒂,剛才那幾下夠他受的,便笑著對劉楠說道。
「我怕那東西,今天這條夠咱吃幾天了。」劉楠當真了,勉強笑笑。
「說著玩呢,劉楠,剛才別怪我發火,以後,真得上點心,我也是為你好,好好練練,到時候,控制好車,就能保住性命,否則,不太好吧。」金星回到正題,繼續告訴劉楠。
「知道,一定一定。」劉楠趕緊說著,唯恐再惹金星生氣。
「以後我隔三差五去一趟,咱們實戰演練。」金星看著劉楠,他知道,劉楠現在缺乏的還是膽量,他真怕劉楠到時候臨陣脫逃,那時候,自己的心血就白搭了。
「不用了,大哥,那樣太危險,還是我自己來吧。」劉楠強忍著,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劉楠,別這樣,沒啥大不了的。當年我為了五萬塊,獨自闖進老闆的仇人家裡,親手殺死了一家四口,那位男主人身高一米八多,非常壯實,那個女人特別漂亮,真不忍心下手,可沒辦法,為了那五萬塊,為了老闆,我做了。劉楠,你也得有這份魄力啊!」金星信口胡謅,既是對劉楠的勸導,也是對劉楠的威懾。
「沒事,大哥,您放心,我不會令你失望的!」劉楠心裡感到異常寒冷,現在,哪還敢再提撂挑子不幹的想法。
「那就好,來,哥幾個,這事要成了,我一定讓你們驚喜不已。」金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現在,金星已經無暇顧及辛蕊,辛蕊也不在乎,這段時間,金星畢竟給她十幾萬塊錢,又給她介紹了許多客人,至於金星跟誰,辛蕊不想再去追究,商人重利,對人看得很透,金星愛去就去,不去辛蕊也不找。
而張則
不同,她涉世未深,閱歷淺,還把承諾看得很重,金星稍一疏遠,張便不停地追問,弄得金星很煩躁。
現在,金星的心理只有兩件事,頭件大事是督促劉楠練車,其次是與米雪的纏綿。
那次月夜野合,的確給金星和米雪都留下了難忘的印象,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那種如詩如畫的氛圍,那種豪放無羈的情懷,是很難重疊到一起的。
以後,金星和米雪都迷上了車震或野合。
夏季,天越來越熱,更為兩人提供了方便。興致來時,金星便叫上米雪,驅車四五十里的野外,到荒無人跡的野外,鋪塊毛毯,便肆意尋歡,有時是赤日炎炎的中午,有時是群星閃爍的夜晚。
當然,金星也把米雪帶回到那套樓房裡,可金星總覺得在屋裡空間狹仄,難以盡興。
米雪似乎也有這種感覺,也許,那晚的月光太美了,也許,那晚的快感太強烈了。
「米雪,我帶了紅酒和炸雞腿,今晚咱去晚餐。」六點半,金星給米雪打電話。
「好的,我這就過去。」兩人約定的地點是早就說好的,米雪也明白金星話語的含義。第二次在野外時,兩人狂縱興盡之後,金星摟著米雪的香肩說道:「我喜歡這種無拘無束的野餐,以後常吃。」以後,兩人一說野餐,就都心領神會了。
十分鐘後,米雪坐上了金星的車。
金星一邊和米雪談論著,一邊快速前行,去往興德市西邊十幾公里的一片空曠地帶。
兩邊是綿延不絕,高聳入雲的山峰,中間是一片平緩的河灘地,局裡公路也不過百十米遠,正是有車族野外幽會的絕佳所在。
七點多,天還沒黑,夕陽的餘暉還氤氳在西邊的天際,絢麗無比。
金星停好車,熄了火兒,摟住了米雪狂吻起來。
「走,到外邊。」金星抱起米雪,想往外走。
「不了,金星,就在車裡吧,天還沒黑呢。」米雪掙扎著,不知怎麼,她今天心裡有些忌諱,心裡亂七八糟的平定不下來。
「怎麼了你,以往中午不還多次玩過嗎?」金星感到有些詫異,不解地問道。
「沒怎麼,金星,就在車裡,有安全感。」米雪還是固執地說著,不肯出來。
「走吧,你的美艷絕倫的身體再配上絢麗的霞光,那才迷人,否則,辜負了這如詩如畫的霞光了。
金星說著,抱起米雪,走出車外。
米雪不再堅持,雙手摟住了金星的脖子,閉上眼睛享受著金星孔武有力的臂膀和溫暖寬厚的懷抱。
金星把隨手拿來的羊毛絨毯鋪在地上,開始給米雪脫衣。
不一會兒,米雪就宛如《維納斯誕生》中的美麗女神,站在了金星面前。
「你看,太美了!這霞光,這翠峰,這美人……」金星遠觀近瞧,驚喜不已。
「等一等,我給你拍幾張寫真吧,否則,太遺憾了。」金星書總額,返回車中,拿出那架單反相機。
米雪向十幾米的山坡望過去,不由得大吃一驚。
「金星,有人,你看,那人也在拍。」米雪一挫身蹲在地上,低聲叫道。
山坡上的人忘情地拍著,太投入了,竟沒有發現米雪金星他們已經發現了他。
「你等著,別怕。」金星沒說二話,向山坡衝去。
「金星,你的腿。」米雪擔心,因為金星的左腿是假肢,米雪不知道,金星現在已經能夠帶著假肢做任何事情,包括游泳和攀巖。
山上的人見狀,撒腿就跑。
金星跟在身後猛追,前邊是一道小溝,那人一躍便跳了過去。
金星的腿走跑都沒問題,可就是跳不了高。
金星來到溝邊,略一遲疑,拔出了手槍。
來人停穩腳步,剛欲拔腿,金星抬手一槍,來人應聲而倒。
金星繞了幾步,到坡緩的地方小心跨過去,來到了那人面前。
米雪聽見槍響,大吃一驚,穿好衣服來到了山坡上。
她還以為金星中槍了,到近前一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正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腿,呲牙咧嘴地嚎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