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七六五章女性魅力
會議設在勤誠公司的會議室裡,參加會議的有二百六十多人,人不算多,可個個是公司管理精英,采萱第一次參加這麼隆重的會議,心裡真有些著慌。
「還沒來得及感謝大家,邊總就走了,我代表他向大家表示感謝!」采萱沒用找主持人,站起身,向大家咕咕唧唧鞠了一躬,聲音低沉地說道。
這句話從采萱的口中說出,飽含感情,大家一怔,立刻被采萱的這句話感動了,全場鴉雀無聲。
「請大家起立,為咱們的邊總默哀三分鐘!」短暫的沉默之後,江龍水站起來,對大家說道。
二百多人齊刷刷站起來,會場肅穆,采萱的心受到了一次強烈的震憾。
「感謝大家對邊鋒的支持,現在,邊鋒走了,還懇請各位一如既往,支持我,幫助我,說實話,我是新手,許多方面不熟悉,可我相信,有在座諸位的的大力支持,邊氏集團一定像原來一樣,乘風破浪,繼續向前!」采萱的話音剛落,全場立刻暴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接著,采萱從集團發展的前景、宏觀戰略、近期目標、獎勵方案等進行了具體講述,不斷博得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中午,采萱在勤誠對外招待餐廳設宴招待各位與會者,大家雖有些壓抑,因邊鋒的離去而悲傷,可見到漂亮能幹的采萱,許多人心裡又有了底兒,許多人爭相給采萱敬酒,儘管采萱一再推辭,還是喝了幾杯紅酒。
下午,采萱在勤誠對外客房的一個房間裡睡著了,一直到晚上六點才起床。
家裡,金星既興奮又焦急,興奮的是自己肯定有機會掌管幾個公司,焦急的是姐姐采萱一直不讓自己插手集團事務,彷彿對自己戒心很大。
無論如何,他要不遺餘力,掌控到幾個大的公司!
金星這幾天不斷地想這一問題。
為此,他還把邊鋒在興德的幾家公司看了個遍,他發現,邊鋒經營的房地產、建材這兩大類在興德都有廣闊的前景,只要在原有基礎上繼續擴大規模,前景可觀,效益肯定會成倍翻增。
現在,他一門心思在邊鋒留下的產業上,連張都疏於見面了。
「金星,又有新歡了?」張兩天不見金星,又急又氣,對著電話說道。
「哪裡,張,我在籌劃大事,這事兒若成了,咱就是興德市的第二富翁。」現在,興德市的首富還是李承業,這是眾所周知的。
「金星,別想得太多,悠著點吧,錢這東西,永無止境,想開了,弄那麼多啥用呢?」張不管是真是假,再次苦勸著。
「話是這樣說,可錢這東西,畢竟還是多些好,它的用處不僅在物質這一方面,還在於對人的地位境界等等多方面的提升。」金星笑著,他的眼前,好像已經有了幾家公司,手裡有開不完的支票。
「我不和你說了,金星,好自為之,適可而止。」張說完,掛了電話。
承業知道邊鋒出事時,已經是好幾天以後的事了。
承業心裡異常難受,他真想約見采萱好好安慰她一下,又怕別人說風涼話,說自己有所企圖,可不見采萱一面,他實在難以忍受,最終,他還是給采萱打了電話。
可采萱在馬來西亞,回來後又去了深圳,承業只好心如油煎一般等待著。
與此同時,小乖腹中的雙胞胎胎兒正一天天健康成長,雖然還未出生,承業彷彿已經清晰地聽見了兩個小傢伙的歡笑聲,感覺到了兩位天使活潑有力的腳步聲。
小乖撩開衣襟,承業把臉貼在小乖隆起的肚腹上聽兩個孩子的胎動是承業最喜歡的功課,也是小乖最驕傲最幸福的時刻。
而金星對承業的監視絲毫沒有放鬆,有一次,家棟發現兩個可疑人跟在承業和自己身後,知道是金星的嘍,家棟便立馬加速衝了過去,把兩個光頭別在了牆角。
兩個傢伙嚇得魂不附體,屁滾尿流,說來也巧,正好興德市的一輛女子巡警巡邏車從家棟身邊經過,兩個傢伙大搖大擺地逃脫了。
從此以後,承業也不敢大意,每次來去小乖那裡都有家棟和小郝專程陪同,唯恐出什麼意外。
「看來楊金星真沒改,家棟,以後你們也注意點兒!」承業知道,自己又一次高估了楊金星。
「我就想一半天把他做了。」家棟提起金星就兩眼冒火,狠狠地說道。
「先加強防範吧。」承業真不想然個采萱的親弟弟死在自己的手下人手裡,依舊這樣說著。
「你看看,李哥,他還在監視咱們,說不定打什麼歪主意呢。」家棟對承業的這種軟弱態度非常生氣,可承業不下令他又不敢擅自做主。
「咱們多加防範,他就無機可乘,束手無策,先等等吧。」承業每次說到這一話題時,也是心存愧疚,他知道自己的懷柔策略已經使弟兄們吃了虧,自己也有些不忍。
就在這時,承業知道了邊鋒遇難的消息,他立刻召見了家棟和小郝。
「家棟,小郝,你們倆聽著,一定要記住,先別動金星,現在,他姐夫剛出事,咱們再把金星做掉,采萱就甭活了。」承業歎了口氣,皺著眉頭說道。
「可這小子若再惹咱們呢?或者,想置咱們於死地呢?」家棟看著承業,嚴肅地說道。
「這樣說吧,不到萬不得已咱別先動手,尺度你們掌握吧。」承業也覺得實在不好說了,便這樣講了自己的原則。
「行了,李哥,你放心,我們不會貿然動手的。」家棟知道承業的性格,知道,現在,對采萱的擔憂牽掛已經佔據了承業的一大塊心田,萬一金星突遭意外,采萱痛苦,承業也會更加痛苦。
采萱回來了,承業約見采萱,可采萱毅然拒絕了。
「承業,謝謝你,這是我的命,對於你,我傾盡全部,可半路途中我們丟了愛情;對於邊鋒,我剛剛順過架來,他又離我而去,承業,我現在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因為憐憫是廉價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因為對我來說,一切安慰都無濟於事,誰也撫平不了我心底的傷痛;我暫時也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因為我覺得現在我還能應付得了。」采萱一連說了很多,最後委婉拒絕了承業的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