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四五四章真沒想到
「黎小姐,我想說句實話,你不要怪罪我,行嗎?」金星看著欣欣,柔聲說道。
「說吧,楊先生,客氣什麼。」欣欣微笑著,那笑容,真是美艷絕倫,金星幾乎難以自持。
「你的美,真是令我震撼!這些日子,我魂不守舍,腦子裡都是你的影子。」金星直視著欣欣,鼓起勇氣說道。
「真的?我怎麼沒覺得?」欣欣笑笑,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他知道,金星說得也許是真的,但也許是和許多女人說了千百遍的套話。
「黎小姐,真的,我心裡想的我知道,你當然不會知道。」金星笑笑,臉色居然有些發紅。
是的,在這個女子面前,他不知怎的,沒有任何有優越感。
欣欣的端莊大氣,美麗鮮潤,本身就帶著一股令人欽敬不敢造次的力量,而在金星面前,這種力量更加強大。
「說的也是,我怎麼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你剛才說的這句話,我就聽了多少遍了。」欣欣笑笑,淡然說道。
「真的,黎小姐,我說的可都是真的。」金星有些急迫,他覺得欣欣真沒理解自己對她的深摯感情,他最怕這一點,就像做了什麼天大好事沒人知道一樣。
「是真的,我也許應該相信。可這年頭,我又有些迷惘,我忽然想起了一副對聯,不妨念給你聽一聽憶往昔,紅米飯,南瓜湯,老婆一個,小孩一幫;看今朝,白米飯,王八湯,小孩一個,老婆一幫。現在的男人們,腰包鼓了,**多了,老婆小三情人的也隨著增多起來。」欣欣笑著,看得金星越發急躁起來。
「你說的也有道理,黎小姐,我們都有過歷史,但我們更應看重現在,對嗎?」金星微笑著,心裡很為自己的這句話而自豪。
「沒錯,我們都有過歷史,可我不想再重複歷史。」欣欣嚴肅起來,直視著金星。
「對不起,我表達得不是很清楚,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金星猛然想起,自己的這句話可能使黎小姐誤認為自己在譏諷她有過不太如意或不太純淨的過去。
「來吧,楊先生,既然來了,我就喝一杯,否則太對不起這些酒饌了。」欣欣自己斟滿一杯酒,超金星舉了舉,一飲而盡。
「多謝了,楊先生。」欣欣說完,拿起手包就要出門。
金星納悶兒,是哪裡出了問題,自己在她面前內心怎麼就這樣缺乏靈感了呢。
慌亂之中,他又想起了自己約見欣欣時定下的計劃,對,一定要吻她一吻,據自己的經驗,一般遭遇強吻的女子在半分鐘內都會失去反抗力,而心甘情願地束手就擒。
他相信自己的外形長相,更相信自己嫻熟魅人的舌功,從力道到技巧,自己是有著豐富經驗的。
來不及多想,金星一步竄到門口,攔住了欣欣的去路。
然後猛然一用力,將欣欣重又推入雅間,接著一下從後面抱住了欣欣的嬌軀。
好軟啊,這纖纖細腰,好香啊,這淡淡的體香,金星閉上眼睛,開始進行下一步。
他用力將欣欣的身體翻轉過來,把嘴唇湊了過去,準備強吻。
欣欣大喊:「鬆手,放開!」然後運足氣力,將後腳跟朝金星的腳趾部位奮力跺去。
金星「哎吆」一聲癱倒在地,臉孔因疼痛而變了形。
欣欣在韓國時接受過女子防身術的專門訓練,目的是為了應付那些總打自己注意的色狼,沒想到第一次實戰的真正敵手是金星。
「楊先生,對不起,沒想到你會這樣!」欣欣知道,自己這狠力一跺,肯定使金星疼得不輕,甚至自己走都很困難。
「黎小姐,對不起,別怪我。」金星還沒放棄最後的希望,今天不行,也許還有將來,所以,他向欣欣賠禮,不至於使今天的宴請成為埋葬兩人剛欲發展的關係的葬禮。
欣欣見金星這個樣子,也有些不忍,便沉著臉說道:「還疼吧,我用力是重了些,對不起,你還能走嗎?」
欣欣沒給金星留死捻兒,她到底要看看這個貌比潘安玉樹臨風的美男子到底對承業有什麼動機。
都說約會地點選在酒店雅間是最聰明的選擇,戀人答應赴約已經成功了大半,可今天,金星卻實實地栽了個大跟頭!
金星忍著劇痛,從地上坐起來,然後跳著腳坐到了椅子上。他要等消了痛再走,但他仍然滿懷希望,欣欣臨走時說的幾句話,又給了他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種。
對,她沒絕情,是怪自己太莽撞了,以後,要潤物無聲,不可如此急躁不堪,金星暗暗告誡自己。
痛感可以忍受了,金星走出雅間,到吧檯結賬。
「五千八百六,楊先生,甭抹了,這個數字太吉利了。」負責結賬的服務員笑著對金星說道。
「這丫頭,真會說話,你們老闆算有眼力。」金星劃完卡,又從包裡抽出五張紅鈔,微笑著說道,「給你的,丫頭,買件衣服穿。」
「多謝楊大哥!」姑娘笑著,沖金星鞠了個躬。
這六千塊花的,給自己留下了一時劇痛和一個永久的教訓自己並不是女子心目中人見人愛的美男子,對有些人不能草率從事。
欣欣仍未和承業提自己和金星的關係,有幾次她想說,可又覺得沒什麼意義。
當天晚上,承業來到欣欣住處,享受半月一次酣暢淋漓的震撼快感。
洗完澡後,兩人相擁著進入臥室,循序漸進地演奏起越來越激越的雄渾樂章。
「真美啊!欣欣,咱們永不分離,能做到嗎?」承業摟著欣欣光溜溜的身體,動情說道。
「當然做得到!」欣欣斬釘截鐵,她甚至想告訴承業,自己今天還把一個外表英俊灑脫的色狼的腳跺傷了。
「哎,欣欣,今天我看到一個人好像楊金星,哦,就是我住院時他晚上去看的那個,那個人可是很危險的,得多加提防。」承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和欣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