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四三五章千里尋師
雖然稍有些胖,嘉怡的身材和肌膚的確惹火,豐腴的胸ru,柔軟的腰身,那點漆黑的芳草隨著嘉怡的動作展露無遺。
不一會兒,金星的身體便有了反應,抑制一會兒之後,金星便不再堅持,走到嘉怡面前,拿起嘉怡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間。
「討厭!一組動作還沒做完,等一會兒。」嘉怡揉搓著金星的身體,嬌柔地說道。
「他不想等,你看,他在反抗。」金星的寶貝在嘉怡手裡跳躍著,膨脹著,嘉怡早已感覺得出。
「你誤我練功,過幾天身體更僵硬了。」嘉怡嬌嗔地說著,一把摟過了金星。
話語已是多餘,金星經常以這種方式化解與嘉怡的隔閡怨隙,屢試不爽。
「以後早些回家,我真怕你被那些野女人搶了去。」嘉怡一邊動作一邊撫摸著金星硬滑的胸肌,嬌嗔說道。
「別瞎說,誰能比得上你啊!**體位與瑜伽功夫完美結合,令人**,我看你,明天也把你的這些功夫傳授一下,保證門庭若市,現在的女子放浪但不講究技巧,真摯卻缺乏性趣,哪比得上你啊!」金星一邊熱烈地動作,一邊快速地說著。
「你啊,真是,就會油腔滑調。」嘉怡說完,不再言語,加快了速度,氣息也粗重起來。
不一會兒,兩人便緊扣雙手,一起步入了**的巔峰。
嘉怡的性格就是這樣,火氣一過便心平氣和,金星也早已抓住了嘉怡的這個特點,每次嘉怡不快都會以這種方式迅速化解。
平息之後,金星便任憑嘉怡搓弄自己的身體,他的心思又回到自己頭緒紛亂的想法之中。
現在,的確缺少一個得力幫手,可找誰呢?剛剛約見的候光宇本有能力,可自己終究開不了口,候光宇一身正氣,自己在他面前是那樣卑微甚至猥瑣,想到這裡,金星心裡便不由得感到一絲悲涼甚至悔意。
還有,與承業的關係,再這樣下去可能更會走向絕路,自己對承業內心的仇恨怎麼也派遣不掉。
忽然,一個大膽的想法闖入金星的腦海,抓時間去拜望一下師傅端木春,讓他為自己指點一下迷津吧。
可又一想,端木春會不會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滿呢?臨行前,端木春反覆叮囑自己:
「我們講究秩序,但也挑戰不合理秩序;我們搜刮錢財,但不是無法無天取之無道;我們傷害人命,但不是草菅人命濫殺無辜;我們快意江湖,但不是挑戰國家法律肆無忌憚…」這是端木春臨行前對自己的諄諄教誨,可自己做得如何呢?
金星也知道,凡事要把握好火候,無論是仁、義還是勇,自己這些日子,有些事做得不夠仁,比如想除掉李承業之子;有些事做得不夠義,比如派陸冰敲詐李承業的錢財而瞞著志東;有些事做得可謂勇,比如突襲東北幫,可有些事似乎也未把握好
還有,端木大哥臨走時告誡自己,可以除掉個把人渣的生命,但絕不應該濫殺無辜,而自己為譚雅設計的車禍,對杏芳痛下殺手,甚至對承業襁褓中的嬰兒也起了殺機這些不是草菅人命濫殺無辜麼?
最令金星無法交代的是,志東突然離去,遠走他鄉,至今杳無音訊,當時,可是端木大哥親自推薦的志東啊!
如果端木春知道這些情況,會對自己如何呢?
無論如何,自己得去看看,自打端木春歸隱之後,自己也曾試著和他聯繫過,可電話一直未接通過。也許端木春不想再涉江湖,不想與江湖事務存有任何瓜葛;也許他真的換了號碼,想永遠享受自己的清逸。
但詳細地址金星還是有的,是無錫的一個小鎮,雖然是端木春無意說出,金星記得卻非常清楚。
自己真想端木大哥了,無論如何自己要去一趟,即使端木大哥把自己大罵一頓,也心甘情願,可金星知道,端木大哥既已退出江湖,就不會過多干預,金星此刻倒是希望大哥多對自己予以指點,以使自己從亂麻一般的無序中解脫出來。
主意拿定之後,金星向單位請了假,也向嘉怡撒了個謊,說自己要去南方開會,需幾天回來。
於是,第二天,金星到北京,買了軟臥票,從北京直達南京,然後再去無錫。
一路順利,金星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便來到了端木春所在的小鎮。
江南的景色真令人迷醉,天空碧藍,空氣清新,小河清澈見底,白鵝悠閒,岸邊楊柳依依,鳥聲婉轉,金星步行,走在小鎮的街道旁。
金星想,前方不遠處的那棟小樓,恐怕就是端木大哥的住所了。
前方,有一棟白色小樓,是全村最好的建築,潔淨簡約,大方雅致。
樓前一片荷花,樓後有一座南方很少見的小山,小山上碧綠蒼翠,一條小路直達山頂,山頂上一個小亭在雲間翩然而立,靈動異常。
真是好地方啊!金星不禁暗暗驚歎,端木大哥真會享受,找了個這樣仙境一般的住處。
金星問一白髮老伯,老伯果然爽快回答,這棟小樓便是端木大哥的住處,不過,端木大哥一般不見客,此時多數在三里地外的一條小河邊釣魚。
金星到樓前轉了一圈,果然見大門緊鎖,裡邊傳來狗的叫聲。
於是,金星按著老伯的指點,順著那條清亮的小河鄉下遊走去。
一個水灣,幾棵柳樹,一排漢白玉欄杆,一位老者,正坐在一個小竹椅上,專心致志地盯著水中的釣線魚漂。
定是端木春大哥無疑,金星停下來,看著端木春,不禁感慨萬端。
這就是那位名震興德的醫學泰斗,威風八面的幫會幫主,他既是一位深懷仁心的醫者,又是一位藏針綿裡的江湖好漢。
此刻,他端坐河邊,心無旁騖,見水漂在水面輕輕浮動,便從容拿起釣竿,稍一用力,一尾銀白鰱魚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穩穩地落在老者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