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四一二章痛毆色狼
第二天早晨八點多,巧雅抱著孩子就到了鎮中心的一家小旅店,安頓好之後就給志東打了電話。
「志東哥,快過來!晚來一天我就死了。」巧雅一邊哭著一邊對志東說道。
「巧雅,別急,我這就走。」志東說完,開車去了北京機場,直接坐上了飛往武漢的飛機。
這幾天,志東心裡七上八下,一直在忐忑中度日。
他首先擔心的是巧雅。
他已經看出,自己的姐夫孫家興不是只好鳥,從那不懷好意的淫邪目光中,從他半夜偷窺兩人歡愉的行動中,志東都感到巧雅面臨的危險,可時間倉促,他已經給金星打了電話,怕太晚不回去金星有什麼疑慮。
臨走時他就決定,到興德後呆幾天就馬上過來,沒想到還是出了事。
他還擔心巧雅頭腦一熱,把博文扔下不管或抱著孩子走人,因為他與巧雅的瞭解也並不多,接觸時間也只才二十幾天,雖然與自己關係親密,可誰知她內心會怎樣呢。
他更擔心的是金星和承業,這倆人,誰找到博文,對自己都不會善罷甘休。
對承業來說,他不可能饒恕偷走自己愛子的仇人;而對金星而言,他也不可能放過在這樣大的問題上與自己私懷二心,暗地違拗自己的不忠之徒。
他甚至悔恨自己,當初不如狠狠心,雖一時心痛,以後也不至於給自己造成這些麻煩。
現在,他還不知道巧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巧雅當時情緒激動,自己也沒顧得多問,但他肯定的是,一定是孫家興欺負了巧雅,至於到底欺負到什麼程度,他還不知道。
他拿出手機想好好問問,可馬上意識到,飛機上是不能用手機的,便只好把手機裝進包裡,等待著下飛機再說。
一個半小時後,飛機在武漢平穩著陸,志東想了想,在機場直接打車去了岳陽。
志東後來並未給巧雅打電話,他怕司機聽到什麼,直到下午兩點多接到巧雅的電話。
按著巧雅電話的引導,志東來到了那家簡易的旅館裡。
巧雅一見志東面,就抱住志東哭起來。「那個畜生,竟然把我捆起來蹂躪我,糟踐我,志東,不能放過那畜生!」巧雅一邊哭著,一邊憤怒地說道。
「行了,巧雅,你受苦了,咱們再找地方,你別急啊!」志東一邊給巧雅擦掉淚水,一邊慢慢地安慰道。
「志東,這口氣你得給我出!否則,我不離開這塊土地。」巧雅強勁上來,任憑志東怎麼勸也無濟於事。
其實,志東也氣啊!對於巧雅,他越來越喜歡了,他發現,在巧雅身上,有妻子所不具備的柔情蜜意和萬般激情。
即使以後孩子離開了他們,他也不打算讓她離開自己了,志東暗想。
可畢竟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光顧出氣惹出亂子就麻煩了,另外,還有姐姐那頭關著,萬一把姐夫治個好歹,也對不住姐姐。
可巧雅一口咬定,一定要讓志東教訓教訓那個惡棍。
「好吧,我去看看姐姐的意思,如果姐姐也恨那雜種,我就好好教訓教訓那***!」志東咬了咬牙,打車返回姐姐家。
一進大門,便聽到姐姐大哭的聲音,志東快速走進門去。
姐姐正坐在地上,滿臉是血,孫家興正站在姐姐面前,輪開雙臂,用力扇打姐姐的嘴巴。
志東怒不可遏,二話沒說,一把薅過孫家興的頭髮,拽過來使他面向自己,然後,一個大嘴巴打了過去。
孫家興大罵著,一條血線蚯蚓般沿著他的嘴角流下來。
他定了定神,嚎叫著朝志東猛撲過來。
志東側身閃過,用肘一搗,孫家興便弄了個嘴啃泥,搶在地上,額頭磕在門檻上,立刻腫起一個雞蛋大的青包。
志東沒容功夫,趁孫家興立足未穩,又飛起一腳,狠狠揣在孫家興的胸口上,孫家興一聲沒哼,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孫家興面相本來就醜陋,加之志東給他添上的幾處彩,煞是難看。
志東扶起姐姐,對姐姐說道:「這樣的畜生,還跟他過啥?拾掇東西離開,找個要飯的也比他強!」
志東知道,姐姐和姐夫是在打工時認識的,那時,姐姐還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涉世未深,又過於浪漫,被姐夫的花言巧語蒙騙過來。
婚後,孫家興露出本性,好逸惡勞,拈花惹草,對姐姐動輒拳打腳踢,姐姐多次想離婚,都迫於孫家興的淫威沒有離成。
孫家興起來,趁志東和姐姐說話的當兒,竄到外邊,拿起一把長把鐮刀進了門,照著志東劈臉砍來。
志東閃身躲過,隨手拿起一個小板凳舉著,抵擋著孫家興的瘋狂砍殺。
退到院子時,志東將板凳狠狠砸向孫家興面門,順勢衝過去對著孫家興一陣猛捶,孫家興開始大罵,一會兒就沒了力氣,癱倒在地。
「這個畜生是不是死了?」姐姐驚慌起來,俯身查看著家興的動靜。
「沒事,只是休克,姐姐,你走嗎?」志東看著姐姐,心疼地問道,忽然想起巧雅,便又就勢說道,「這畜生昨天把馮穎姦污了,馮穎要死要活的,對他痛恨不已。」志東還用著給巧雅起的假名。
「我知道他昨晚就沒想好事,他硬逼我去看電影,到那兒之後就不見了影,我回來時他早已跳牆進來,頂上了大門,我進不來,也不敢大聲喊,怕鄰居聽見。」
姐姐看著志東,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要是死了就好了,把他挖坑埋了,也省心了。」
就在這時,孫家興又動了動,想爬起來,志東上前,指著孫家興的鼻子說道:「告訴你,畜生,一半天我再來,看你再動我姐,我打死你!」說完,又狠狠地踢了他屁股一腳。
孫家興咧了咧嘴,沒答話。
志東真想除掉他,可又一想,畢竟是條人命,真死了又給自己添了麻煩,現在,巧雅還在旅館裡等著,自己實在沒有時間,以後安置好了,如果他繼續為非作歹,流氓成性,再回來好好教訓他。
於是,他和姐姐道了別,走出姐姐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