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四五章遭人偷窺
「李冰,這樣吧,你去通訊公司查一查近期金星的通話記錄,看這些日子誰與金星聯繫最頻繁,金星這小子如果這樣歹毒,咱也別客氣了。」承業沉吟片刻,對李冰說道。
「這好辦,一會兒我就派人去查一查,可我真擔心這孩子。」李冰歎了口氣,看著承業說道。
「誰不擔心,我聽說之後,像摘除了心一樣,心裡空落落的,可有啥辦法,事已至此,我們只能這樣面對。」承業目光茫然,李冰第一次發現承業的眼角已經刻上了幾條細細的魚尾紋。
「人心叵測,真是不假,想當初咱為他兩肋插刀,使錢托人,兩次把他從監獄裡弄出來,誰想到他會這樣絕情決義呢。」李冰眼裡噴出兩股怒火,咬著牙說道。
「都過去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金星的犯罪證據,你這就去吧。」承業坐下來,右手抵住額頭,閉上了眼睛。
那機靈的大眼睛,那柔嫩的小手,那甜美純真的笑容,是那樣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腦海裡,沒想到,這麼大的孩子就因為自己受這樣大的苦痛,更可怕的是,現在孩子生死未卜。
「楊金星,你記住,如果我的孩子有個好歹,我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不能讓你再活在這個世界上!」承業握緊拳頭,狠狠地說道。
「姐,馮穎和這孩子就先留到你這兒,麻煩你了,有什麼事只管和我說,隔幾天我會打一次電話,馮穎有什麼不對多擔諒。」志東已經和巧雅說好,以後就用馮穎這個假名。
「哥,我害怕,我隱約覺得你不是找回你家的孩子,我好像已經捲入一場陰謀之中了。」巧雅趁志東的姐姐離開時,對志東說道。
「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別多想,你看,我已經給你那麼多了,錢不是問題。在這裡別使性子,和我姐他們處好關係,另外,注意,別接觸外邊的人。」志東一遍遍囑咐巧雅,生怕出現任何紕漏。
「你要盡快安排好,我可不願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永遠呆下去。」巧雅撅著嘴,故意使著性子說道。
「乖,你別急,我會盡快,有要求你只管提。」志東真怕巧雅說走就走,把孩子自己扔下或獨自抱著孩子離開。
「你再陪我一天,今晚和你好好玩兒玩兒,以後指不定幾個月才能見到男人呢。」巧雅摟住志東,嬌嗔說道。
「好,聽你的,小饞貓。」志東說著,親了親巧雅的口唇。
早八點多,志東到鎮裡買了雞魚和許多疏菜,搬回一件白酒,為博文買回幾聽奶粉和幾大包尿不濕。
姐夫很高興,和志東越說越近,可令志東憂慮的是,姐夫的一雙眼睛不住地瞟向巧雅,使巧雅很不自在。
中午,姐夫和志東都喝了不少,兩人躺西屋炕上呼呼大睡,巧雅和志東姐在東屋哄孩子,小博文眼睛明亮,好奇地望著這個和原來迥然不同的環境,在巧雅懷裡玩著。
「這孩子真好,見生人也不哭,太可愛了。」志東姐對小博文異常喜愛,不斷地從巧雅懷裡奪過去抱在懷裡,在孩子嬌嫩的臉腮上親個不停。
見巧雅拿出奶瓶奶粉,志東姐笑著問道:「怎麼不自己喂,用自己的奶水,孩子才更健康。我的兩個孩子都用我自己的奶水。」
「生下來奶水就不夠,後來乾脆餵奶粉,現在習慣了。」巧雅說著,笨拙地給博文沏好了奶粉。
「志東這幾年真發跡了,掙了那麼多錢啊!」志東姐看著巧雅,想從中瞭解志東這幾年的更多信息。
「也不知他做什麼,反正混得還行。」巧雅笑笑,含混地回答。
晚上,姐夫喝多了沒起床,志東和巧雅吃了飯,看了一會兒電視就被姐姐安排到了西屋。
博文很興奮,一直玩兒到十點多鐘,巧雅幾次想和志東親熱,可看到博文那晶亮有神的大眼睛,那樣好奇地看著兩人一絲不掛地糾纏在一起,便立刻停住,直到博文進入夢鄉,兩人才放開手腳,大幹起來。
兩人或臥或坐,想方設法滿足對方的要求,巧雅幾次忘乎所以,發出聲音,志東趕忙示意-閉上嘴,別出聲,這裡不是兩人世界。
「別出聲,姐姐和姐夫聽到不好意思,另外,身邊還有這小傢伙啊。」志東一邊運動一邊低聲對巧雅說道。
「知道了,你用力吧。」巧雅說著,咬緊嘴唇,皺著眉頭享著志東的兇猛狂浪。
正在這時,巧雅忙伸手止住了志東,指著窗外說道:「外邊有人!」志東一看,果然有一個身影迅速低了下去。
志東知道,定是姐夫無疑,於是,拉過被子替巧雅蓋好,穿好衣服走出門去。
窗外,姐夫還蹲在窗下,見志東出屋,想躲已不可能,只得繼續蹲在窗下,希望志東給自己留點面子。
「姐夫,在這裡幹什麼?鬧洞房聽聲啊?」志東笑笑,裝作解手,向門口的茅房走去。
「哦,沒什麼,壞肚子……」姐夫尷尬地囁嚅著,灰溜溜地走進了裡屋。
「你看,這樣的地方我怎能呆的久?你姐夫那雙色眼早盯上我了,說不定剛才他看了好久了,沒想到咱倆給他義演了。」巧雅緊緊摟住志東,不斷地說道,「你可早些來接我。」
「是啊,這樣的環境我不放心,我安排安排會盡早來的。」志東摟著巧雅,心疼地說道,「以後一定多留點心眼,多喝姐姐交涉,姐姐那人還是不錯的。」
兩人再也睡不著,互相摟著說了很久。
志東真從心眼裡喜歡上了這個堅忍的女子。
第二天一早,志東來到鎮裡班車站坐車,他怕人家認出自己,盡量避開人群,若無其事地坐上了開往武漢的班車。
上車之前,承業見路旁有一公用電話亭,便摸出幾枚硬幣,給金星打了電話。
「順利完成,已到半路。」志東在電話裡含混地說道,金星當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臉上漾起笑意,輕輕地說到:「好,回來之後為你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