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三三四章弄璋之喜
冰玉和承業面面相覷,承業長歎一聲,自言自語:「真是昏了頭了,做了這場孽。」說完,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間。
冰玉見賀童已走,本想留住承業再纏綿後半夜,可見承業那副喪魂失魄頹靡不堪的樣子,便沒再言語,悻悻地離開房間。
第二天,承業趕忙把五百萬元存到一個工商行儲蓄卡上,約見了賀童。
他原想讓冰玉把卡帶過去,可回憶起賀童昨晚離開時的情景,便改了注意,他想再見一見她,趁機再表達一下自己的歉疚。
「這是工行卡,裡面存好了五百萬。」賀童冷冷的目光使承業沒敢再說什麼,
「李承業,不要以為花點錢就萬事大吉了,你毀了我的生活,像你這樣的畜生,罪孽深重,應當疚愧一輩子!」賀童指著承業,怒目而視,破口大罵。
「好了,賀童,實在對不起,我向你賠罪。」承業面色愧疚,低聲說著,「房子過一半天辦完手續給你,希望你繼續留在這裡演下去。」承業抬起頭,見到的仍是賀童不肯寬恕的冷漠表情。
這是自己栽的一個最大的跟頭,也許真如賀童所說,自己會愧疚終生,承業默默地想。
賀童事件使他清醒了幾天,人,的確不可毫無節制不擇手段地放縱自己的**,否則,早晚會出大亂子。
可幾天之後,他的這種反思心裡便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那些妖嬈的女子,的確對自己有著無可替代的誘惑力。
去了幾次武雲傑的娛樂城,他又看中了一位身材高挑,臉孔俏麗的陝西女子。
「我的金樓已經開始裝修,做我的永久情人吧,金樓裡我給你留出一間,到時你會知道什麼是高檔,什麼是享受。」承業摟著肌膚白皙身材窈窕的女子,深情說道。
「好啊,不過,李總得多陪陪我。」女子將滑溜的身子壓向承業,嬌媚地說道。
「當然,你是我的心肝兒啊!」承業一邊與女子激吻,一邊說道。
現在,他正在物色這樣的心肝兒。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承業回家到家裡,見慕容飛雪已經臨盆在即,拖著大大的肚腹,仍舊坐在桌前伏案寫著。
電腦輻射強烈,慕容飛雪知道後,就改電腦寫作為用筆書寫,現在,電腦桌旁的文件筐裡,又已寫了厚厚的一疊。
「快生了,休息休息吧。」承業見慕容飛雪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多謝李總關心,李總,幾天沒回家了?」慕容飛雪冷笑著,頭也沒抬。
「真是,你呀……」承業剛想抱怨幾句,想到自己近些日子的荒唐,又把話頭嚥了回去。
「我怎麼了,哼,自己都覺得沒資格說話了吧,我想好了,承業,我生完孩子之後就會三亞,和兒子一起曬曬太陽,吹吹海風,那裡的環境適合寶寶健康成長。」慕容飛雪開始憧憬著未來,現在,她最想做的就是帶好孩子,繼續寫作。
「到時看看再說吧,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承業歎了口氣,低聲說道。
「還早,我一半天就生了,我得有自己的打算了。」慕容飛雪說著,也長長地歎了口氣。
「以後你經常回家看看,這個孩子需要完整健全的家庭。」慕容飛雪揉著自己的肚腹,表情淡然。
「是的,叔,嬸嬸就要生了,你多回來看看,我們心裡也有底啊。」保姆鳳蘭也在一旁白了承業一眼,插嘴說道。
鳳蘭是承業從老家請來的保姆,剛從職教中心幼師班畢業,是承業的遠房侄女,人長得機靈漂亮,承業準備長期聘用,每月工資暫給兩千。
「我會的,飛兒。」承業忽然覺得自己做得太絕情,對慕容飛雪充滿了愧疚,便又稱慕容飛雪為「飛兒」。
說完,又走到慕容飛雪身邊,摸著慕容飛雪的肚腹,深情說道:「他一定非常英俊,像我一樣。」
五個月時,做b超的醫生就在承業給了五百塊錢之後告訴承業,腹中懷的是男孩兒。
十一月十五日,承業正在集團開中層管理人員會議,承業接到了鳳蘭的電話。
「叔,直接到中心醫院吧,我嬸嬸已經到了,快生了。」鳳蘭在電話裡急切地說著,鳳蘭也真能幹,自己打車把嬸嬸弄到了醫院。
「我家的要生了,各位,我先回去,一半天給大家發紅包。」承業說完,驅車直奔市中心醫院。
按著鳳蘭的指點,承業直接去了三樓婦產科。
剛走上樓梯,一陣嬰兒出生的哭聲便迅速傳進承業的耳鼓,承業暗想,這嘹亮的哭聲是不是自己孩子的呢?
承業不顧一切地走進產房,見到鳳蘭正和護士一起包孩子,稱體重。
「出去!」護士以為承業是別人硬闖進來的,厲聲喊道。
「對不起,我是這孩子的父親,謝謝你們!」承業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慕容飛雪的床前。
承業見護士雙手托起一個嬰兒,便徑直走上前,撫摸著嬰兒嬌嫩光滑的肌膚。
孩子額頭寬大,手腳壯大,醫生說,重七斤九兩。
承業捏住孩子細長的手指,孩子竟然用力掙開,承業看著孩子清亮的眼睛,一種從未有過的喜悅和充實感掠過心頭。
「這孩子,勁兒還不小呢。」承業說完,俯下身子在孩子粉嘟嘟的小臉上親了又親。
「飛兒,謝謝你!」承業走到床頭,握住慕容飛雪的手,深摯地說道。
「我當了父親了,我有了兒子了!」承業恨不得跳起來,向全世界大聲宣告。
「鳳蘭,你去,買點兒水果,買好的,多買點兒。」承業拿出幾百塊錢塞給鳳蘭,又拿出一沓錢遞給護士和醫生,激動地說道:「謝謝你們!」
那沓錢至少有三四千塊。
慕容飛雪在醫院裡住了七天,承業親自開車把母子接回了家。
承業每天都要抱幾次,看著孩子那可愛的小臉兒,他就感到無比的充實,一時看不到便覺得空落落的。
承業忽然想起了小博延,博延遇害時,剛剛六歲,現在,有了自己的兒子,一定要用盡心力把他帶好,不能出現任何閃失。
每天,迎著著燦爛的陽光,想著躺在妻子懷中或靜靜安睡或好奇張望的孩子的臉龐,承業便感到無比充實,渾身充滿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