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三二九章艱難抉擇
「金明,你看,這台主機有人動過,已經是開過封的了。」薄日娜近前一步,目光明亮,盯著眼前的主機恍然說道。
「是啊,有人動過。」金明看了看薄日娜,低聲應付著。
「這台機子是誰從哪裡退回來的?」薄日娜抬起頭,看著趙力強問道。
趙力強翻開一個筆記本,看了看主機型號日期,核對無誤後對薄日娜說道:「是方拓上個月退的。」
薄日娜看了看金明,金明裝作漫不經意的樣子,低下了頭。
「好了,趙經理,我拿到我辦公室好好看看。」薄日娜說著,彎腰欲搬放在地上的主機箱,金明麻利地提起,來到了薄日娜的辦公室。
「金明,怎麼回事?」薄日娜目光炯炯,看著金明嚴厲地問道。
「怎麼?」金明故作茫然,可他心裡清楚,一切都逃不過薄日娜的眼睛。
「還裝糊塗!你看,這焊點,我已經看到了。機器運行一段時間受熱之後,這個小小的焊點就會與線路板上另一焊點相連產生死機,這個技術方拓除了你沒有第二個。」薄日娜上前一步,盯著金明說道。
「對不起,親,這和你沒關係。」金明垂著頭,站在薄日娜面前。
「沒關係?這批貨都是在我的監管下生產的。」薄日娜看著金明,氣喘吁吁,胸部一起一伏,雙眼直逼金明。
「親,以後我向你解釋,你先消消氣,行嗎,看你的樣子我很害怕,也很心疼。」金明抬頭看著薄日娜,目光淒楚。
短短的幾句話,一個眼神,立刻使薄日娜軟了下來。
她上前一步,抓住金明的手,放在自己仍在劇烈起伏的胸上,柔聲說道:「你看,你把我氣成啥了。」
「親,別生氣了,有些事是不會憑自己的主觀意志所決定的。這件事你暫時不要問我,行嗎?」金明抱住薄日娜,低頭吻著她那光潔的額頭。
「你還是把我當成了外人,不相信我。親,我們的關係難道還抵不過一個陰謀嗎?難道你昨天的海誓山盟都已隨風飄逝了嗎?」薄日娜抬起頭,淚眼婆娑。
金明抱著薄日娜,左右為難。
現在,最關鍵的是,他摸不清薄日娜的底細,萬一薄日娜勃然大怒,把這一切全部告訴李承業,金星和志東的計劃就會徹底破產,那時,怎對得起金星,或者,金星豈能饒過他?
可薄日娜懷疑的目光更讓他心亂如麻,情緒難平。
薄日娜鬆開了手,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
「好吧,親,我說,不過,你要保密,行嗎?」金明難以再堅持下去,走近薄日娜,抓住她柔滑的小手,看著她那幽怨的眼神說道。
「可以,親,咱倆都那樣了,我還能把你怎樣?」薄日娜抱住了金明的腰部,一會兒之後,讓金明坐到椅子上,自己則坐到金明的大腿上。
「我們的目的是搞垮李承業,進而獨霸電子城,所以,在你們出產的產品上,我密密地作了手腳,目的就是使你們的產品滯銷,從而使你們的生產陷入癱瘓。這裡還涉及到其他問題,那些我就不說了。親,現在,我把情況都告訴你了,你是直接去李承業那裡領賞還是佯作不知,你自己選擇吧。」金明伸手緊緊摟住薄日娜纖細的腰部,彷彿唯恐她逃掉一般。
「金明,真沒想到,這麼年輕就參與這樣的陰謀。咱撤出吧,憑你我的技術和能力,不怕闖不出一片新天地,行嗎?」薄日娜回過頭來,把手伸進金明天然彎曲的柔髮中,輕輕說道。
「不,親,那樣做我於心不忍,我現在擁有的生活都是他給我的,他對我又是那樣的信任,我不能背棄他。」金明沒有說出金星的名字,他知道,萬一事情完全敗露,即使自己覺得無愧,金星也許不會輕易放過他。
「那個他是誰?」薄日娜好奇地問道,現在,雖然事情已經很明白,可她總覺得還有層雲霧,有些東西自己還很想知道。
「親,請原諒,我不能再說了,有些問題是不能完全說出的,對誰都這樣,哪怕自己至親的愛人。你理解我嗎?」金明一邊吻著薄日娜柔軟的臉腮,一邊柔聲說道。
「我理解,好了,我不問了。」是離開還是繼續,是離開華晟遠離是非還是裝作不知眼看電子城易主,她實在難於決斷。
一邊是自己的至親愛人,一邊是自己的老闆,薄日娜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金明對自己太好了,他的魅力太大了,按理說不應這樣猶豫徘徊,可良知告訴她,那樣做似乎太有悖道義,李承業雖然對自己有非分之想,甚至動過粗,可她還是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一步步陷入危局。
「親,別猶豫了,和我干吧,事成之後,我們再離開,那時,創業的資金,或者是享受的資本,我們都不缺,行嗎?」金明吻著薄日娜柔軟細膩的耳垂,柔聲說道。
「親,先別逼我,給我一段時間好嗎?」此時,艱於選擇的變成了薄日娜,她眉頭緊鎖,心緒煩亂,不耐煩地說道。
「好,親,你考慮好之後再做決定。」金明吻著薄日娜雪白的脖頸,聲音平和。
「今晚,我請你吃烤魷魚,賞光嗎?」金明的手已經伸入薄日娜的衣衫之中,已經觸到了那個柔軟迷人的谷峰。
「親,先不了,我想好好地靜一靜。」薄日娜推開金明恣意游移的手,站起身來。
金明知道,薄日娜絕不會告密,那麼,她會不會和自己合作呢?
這些日子,金星與凌菲的關係更加熾烈,凌菲知道,金星不會和自己結婚,可是,對金星的癡戀又使她欲罷不能,那種或溫柔或瘋狂的歡娛彷彿一種媚惑人的魔法,使凌菲深陷其中難於自拔。
「親,和我走吧,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過一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凌菲摟著金星結實光滑的身體,開玩笑地說道。
「為什麼要去人跡罕至的地方,無憂無慮的日子有意思嗎?」金星撫摸著凌菲滑膩柔軟的谷峰,笑著反問道。
凌菲說得雖是笑話,可她知道,現在的金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清純乾淨的小伙子了,他的心裡,已經填充了更多的東西。
這些東西會不會將他帶往邪路呢?凌菲望著天花板,滿懷憂慮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