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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七四章 色膽包天 文 / 月滿樓.

    極品御鳳圖-第二七四章色膽包天

    事畢,金星坐到椅子上,萬分後悔。

    自己的膽子好像越來越大了,抵抗力彷彿越來越小了,竟然子啊辦公室裡做起了這事兒,萬一傳出去,自己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呆下去。

    他想起自己剛剛畢業時在獄中那位給自己相面的神秘老者說過的話「孔子雲,『年輕人,血氣方剛,戒之在色,』色誤大事,傷朋友,損身體,毀前程,千萬注意。」

    他也想起師父端木春當年對自己的告誡「你面容英俊,以後少不了有些風流女子會覬覦你的風流瀟灑,所以在情場上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因亂性而誤大事。」

    正在想著,詩柳蹲下身子,抬起頭對金星說道:「親,有沒有衛生紙,得擦擦啊!」金星忽然覺得此刻的詩柳是那麼骯髒,骯髒得不如一個站街妓女。

    「快,擦完快出去!」金星將一團衛生紙扔過去,沒好氣地低聲吼道。

    「討厭,提起褲子就裝好人,卸磨殺驢,沒良心的!」詩柳一邊擦拭一邊嘟囔著,擦完後整理好衣服走出門去。

    看來以後真得提高防範意識啊!真得下定決心,與詩柳拉開距離啊!金星暗暗告誡自己。

    以後的日子,金星天天回家,與嘉怡夜夜纏綿,自己越發覺得嘉怡的可愛。

    嘉怡每次在家裡練功,還是一絲不掛,金星已經習以為常了。

    每當此時,金星沏一杯茶,看著嘉怡窈窕光鮮的**隨著禪味十足的音樂入境練習,也是一種極美的享受。

    嘉怡也覺得,金星的心漸漸收了回來。

    「你們男人啊,都是長不大的孩子,抵禦不了外面女人的誘惑,也知道不該做,就是改不掉。有的經過我們的教育懸崖勒馬,改邪歸正;有的不聽我們的管教,反而與我們反目成仇,越陷越深,最後滑向深淵,萬劫不復,以致前程毀棄,甚至命喪黃泉…」嘉怡摟著金星,覺得萬分慶幸,多虧自己發現得早,金星也是個明事理的好男人。

    「哎呀,赫!看你說的,把女人都當成了教育家,把男人都當成了懵懂頑童,說得這樣嚴重,也太誇張了吧。」金星摟著嘉怡,笑著說道。

    「誇張不誇張你知道,自己怎麼做的,你身邊的有些官場人物怎麼做的,比較一下就知道了。」嘉怡笑了笑,很認真地說。

    「男人啊,都是壞小孩兒,都有**,只是有人能控制,有人不控制而已……」嘉怡越說越來勁兒,金星趕忙將她緊緊摟過來,用激吻堵住了她的嘴。

    天漸漸長了起來,早晨的時間越來越充裕,金星每天5點起床,與嘉怡到南環的橡膠壩打四十多分鐘的羽毛球,然後兩人去小店兒用早餐,六點半從家裡出發,不誤上班。

    這種很有規律的生活習慣讓嘉怡感到很高興,嘉怡天天早起,陪金星去橡膠壩打球。南環橡膠壩全長七八公里,是興德市今年修建的一個重點形象工程,十幾里長的堤壩上栽植了許多外地購進的花草樹木,每隔不遠就有一個音箱,音響效果極佳。各種燈飾也是異常絢麗,已成了市民早晚休閒鍛煉的最佳場所。

    嘉怡和金星打球的地方在最西邊,是人們很少去的偏僻地帶,兩人不願意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打球說笑。

    所以,打球時,兩人很隨意很放鬆,有時內急,兩人就到樹叢後小解,金星曾戲言,這棵芙蓉樹算是攤著了,長勢一定錯不了。

    嘉怡打熱了,出汗了,會脫掉外衣,只穿一件練瑜伽時穿的粉色緊身練功服,只把鼓鼓的胸乳包住,雪白的臂膀和腰腹露在外面。胸乳隨著嘉怡打球的動作波瀾起伏,煞是撩人。

    嘉怡並不在意,在瑜伽館裡和在家裡都習慣了,不覺得有什麼害羞不妥。

    可近來金星發現,有一個男子的身影總在兩人不遠處徘徊,行跡鬼祟,不斷地往這邊偷窺。

    尤其令嘉怡氣惱的是,有兩次嘉怡小解,剛一蹲下,那人卻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在壩頂露出一個頭向這邊窺伺張望,金星和嘉怡一看他,他又很快看往別處或趕忙走開。

    說不定他已經窺視很久了,嘉怡很氣惱,告訴了金星,金星也發現了。

    「你長得太撩人了,太令人浮想聯翩了,別理他,讓他眼饞去吧。」金星笑了笑,並未在意。

    接下來的幾天裡,那人還是天天出現,天天向兩人窺視。

    「真執著啊!比咱們還守時。」嘉怡看了看那人,憤怒地譏諷道。

    「說不定人家是鍛煉的呢,是咱們太敏感了。」金星笑著開導嘉怡,他不想讓嘉怡整天擔驚受怕。

    「一會兒看看這小子啥樣,以後再這樣咱報警。」嘉怡瞄著那個男子,憤憤地說道。

    「別逗了,警察沒事幹,這點小事兒還管,我看,以後自己檢點點吧,比如穿衣不要太性感,不要在這裡小解了。」金星一邊擦汗一邊說道。

    「可我不想因為這樣一個敗類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嘉怡不服,氣呼呼地說道。

    「一會兒我從大壩上走,你從大壩下走,他逃不開,看他到底啥樣。」金星低聲告訴嘉怡,那男子還在一邊踢腿一邊向這邊張望。

    兩人說完,分頭沿著大壩頂和大壩下迅速走去,金星恰好與男子打個照面。

    「一個猥瑣不堪的傢伙,三十多歲,可穿得還可以,是個工人或小職員。」兩人會合後,金星向嘉怡描述著。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到了,估計以後不會再來了。」金星拉起了嘉怡的手,繼續說道。

    以後的幾天,那個男子果真沒來。

    「怎麼樣,被我的眼神嚇跑了,不敢來了。」金星得意地說道,「這樣的人,心裡都有鬼,不敢扎刺。」

    「但願如此,想想就讓人噁心。」嘉怡皺著眉頭,一想起自己解手時被人偷窺,就感到異常彆扭。

    「沒事了,不會來了。」金星拍了拍嘉怡額頭,安慰著,「說不定回去之後害相思病死掉呢,就像《紅樓夢》裡的賈瑞賈天祥一樣。」

    兩人打完球在大壩下悠閒地走著,忽然嘉怡停住了腳步。

    「金星你看!那人在那兒!」嘉怡手指前方,對金星說道。金星順著嘉怡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在五六十米開外,一名男子拿著望遠鏡向兩人張望著。

    「這傢伙,真有意思,還帶了裝備。」金星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的一些事讓人知道了,或自己惹下仇人了,可別是與譚雅有關的啊!

    「這人有病,欠收拾了。」金星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色膽包天的色狼。

    晚上,金星到家,嘉怡將飯菜端上,兩人邊吃邊聊。

    「金星,你猜咋著,今天我下班一個人跟了我好久,我看極像偷窺咱打球的那個人,他跟蹤我好久,有二三百米遠,後來看被我發現了,慌忙走開了。」嘉怡下班時,一個男子尾隨其後,形容猥瑣,目光游移,嘉怡忽然想起,那身材和衣服,就是早晨偷窺自己的人。

    「天下竟有這樣無聊的人,真得好好教訓他一頓。」金星下定決心,今天就找志東,讓他安排人胖揍這小子一頓。

    晚上,金星直接到了志東那裡。

    「怎麼樣,有啥動靜沒?」金星指的是夜襲那幫東北黃毛的事兒。

    「據說傷了六七個,那個刺青大個子少了幾根手指,成了瘸爪子。還有一個腳踝的肌腱斷了,警方調查還沒結果,估計也不會調查出什麼結果。警察定性為火並,估計沒什麼,你只管放心,咱的弟兄真好使,個個都是好樣的。」志東滔滔不絕,講了很久。

    「志東,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很噁心人。」金星便一五一十,把橡膠壩遇到的事和志東說了。

    「媽的,真有不知天高地厚吃了豹子膽的,明天早晨,你們繼續打球,我找人收拾他!」志東氣得站了起來,憤憤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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