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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六八章 窮追不捨 文 / 月滿樓.

    極品御鳳圖-第二六八章窮追不捨

    思慮再三,詩柳決定,繼續從思想和行動兩方面入手,一定要攻破金星這座誘人的堡壘。

    記住,那裡有值得你付出代價的絕美風景,這是你一生最有意義的事情,一定要不厭其煩,不要畏縮,詩柳多次給自己打氣,鼓勵自己。

    她與金星見面談話的時間更多了,每天處理好事情,只要金星在,詩柳便乘機走進去,與金星閒聊。

    「聽說沒,金星?銀苑小區昨晚一對癡情男女悶死在車裡了,兩人赤條條一絲不掛,還保持著緊緊摟抱的姿勢。據說兩人在轎車裡風流,開著空調,在興奮快樂間步入另一個世界了。」詩柳繪聲繪色描述著兩人被抬出車時的情景。

    「欲仙欲死,這次真的死了。」金星也被故事吸引,笑著開起了玩笑。

    「在灤水,這是第二起了,我看,應該給那些勇敢的風流者辦個培訓班,告訴他們**時呼吸量大,汽車密封,空調氣體會致人死命的。」詩柳見金星來了興致,自己也來了精神,繼續發揮著自己的講話才能。

    「說不定人家是故意殉情呢。」金星看了詩柳一眼,隨口說道。

    「哦,也是啊,看來金星比我想得多啊。我看殉情也罷,歡娛也罷,人家的這種精神真是可嘉呢,是嗎,楊書記?」詩柳眼眸含情,極盡魅惑。

    「是可嘉還是可悲,誰知道呢?」金星盡力忍耐著,不去看那雙魅惑的眼神。

    「我覺得是可嘉,最起碼他們能夠追求自己的真愛,敢於衝破種種束縛,不像有些人,心裡有了**也極力隱藏,這是人性的壓抑,這種情況,歐洲十六世紀文藝復興時就徹底批判過一次了,可現在我們還是這樣。」詩柳近來也看了一些中外歷史書籍,否則她是不知道這些的。

    「文藝復興可不只是解放性啊,你的理解太偏頗了。」金星覺著實在聽不過去,便簡單反駁道。

    「我記得看過一部電影叫什麼《太太學堂》那裡的女人個個有情人,情人越多越驕傲自豪;男人也願意充當女子的情人,那才叫浪漫。」詩柳說著,繼續魅惑地看著金星,此刻,在詩柳眼中,金星西裝筆挺,襯衣雪白,儼然是電影中那些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是不是覺得自己生錯了時代啊?」金星站起身,去拿檔案櫃上的文件。

    詩柳的眼神彷彿噴出火來,寬闊的肩膀,挺拔的腰身,真是絕佳的伴侶。

    「金星,我可不像電影中的那些太太那樣隨意亂來,我只是看中我喜歡的,可是人家就是不痛不癢。」詩柳白了金星一眼,大有「多情卻被無情惱」之感。

    「咱這是中國,你是政府官員。」金星知道詩柳在說自己,便站起身,嚴肅地說道,「郎書記,還有事嗎?我要去紀委一趟。」

    「好了,我這就走,金星,你可真不給面子。」詩柳說完,拂袖而去。

    沒過一天,詩柳又出現在金星的辦公室裡。

    「上等的信陽毛尖,農展館展出產品,沒有內部關係買不到,金星,朋友給我送來半斤,我都給你拿來了。」詩柳將一包茶葉放到金星桌上,不錯眼珠地看著金星。

    「多謝啊!請坐。」金星客套地說著,詩柳大方地坐在了金星對面得椅子上。

    「給你講個故事,一個真實的故事。」詩柳看著金星的表情,故作神秘地說道。

    「別只說那一方面啊,思維開闊些。」金星知道詩柳一說就是情愛,**,便提醒道。

    「前幾天,咱縣的一位富商領著自己的老父親去浴池,洗完之後給老頭兒找了兩個小姐,鼓搗了一個多小時也沒進去,老頭兒見到兒子放聲大哭,邊哭邊說『小畜生,再早五年讓我來,也不至於把我急成這樣啊!」詩柳笑著,一直看著金星的表情。

    「你都哪兒聽來的這些古怪故事,也有那閒心。」金星也忍不住發笑,看了詩柳一眼。

    「聽完之後,悟出點兒什麼沒?」詩柳盯著金星,繼續問道。

    「沒有,一個故事而已。」金星不屑,拿起一本《法制天地》看了起來。

    「『百歲猶瞬息,人生行樂須及時。』嘛,我看,你是故作不知。」詩柳說完,站起身來,繼續說道:「我那還有些寧夏枸杞,是當地農民親自採摘的,我們女人喝沒用,明天我給你拿來,你體驗一下。」說完,沖金星擠了擠眼睛,微笑著走出房間。

    「飛光百歲猶瞬息,人生行樂須及時,兩句詩倒是不錯,用在這裡卻用瞎了金星拿起筆,記在了檯曆上。

    轉眼間到了三月,楊柳吐綠,桃花盛開,杜鵑聲聲,蝴蝶翩翩,山野裡處處生機盎然,人們換上了單衣,心情也變得格外暢快。

    這是最容易生發情感的季節,所謂「春日發春草,春草漾春情。」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了一股暖暖的癢意。

    灤水縣縣城東山有一片桃花林,每到三月,幾百畝桃花燦爛一片,氤氳成一片絢麗的雲霞,蔚為壯觀。

    團縣委和縣委縣政府聯合舉辦了一次登山比賽,地點就是東山的桃花林。據說,每次春遊,都能促成幾對兒戀人牽手成功,所以有人戲稱這是灤水縣的「成親日」。

    一大早,金星就換好了運動衣,運動鞋,這樣的活動他愛參加,自己畢竟還是不到三十歲的青年,滿身都是力氣。

    金星剛到山腳,詩柳就追了上來。

    「腳下的土地是軟的,空中的氣味是甜的,眼裡的景色是絢爛的,金星你感覺到了嗎?」詩柳誇張地做了一次深呼吸,看著金星問道。

    「呵,這幾句不錯嘛,還應當補充幾句,山上的桃花是絢麗的,天上的燕子是靈秀的……」金星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順口接了幾句。

    「好啊,了不起,我看咱們就接著往下對,地下的小草是碧綠的,草裡的蟲兒是興奮的。」詩柳聞聽,大為高興,說實話本來這次活動她不準備組織了,可金星的到來使她重新萌動了春意,於是,她又開始熱心組織,並特意和金星走動了一起。

    「山下的小河是清亮的,水裡的魚兒是悠閒的。」金星來了興致,繼續說道。

    「山中的人兒是漂亮的,心中的情是火熱的。」詩柳忽然停下腳步,看著金星繼續說道,「金星,你看,這裡的風景太美了,紅花綠柳,閃亮的小河,翩飛的燕子,真好啊!人生能遇到多少次這樣的美景,這樣的美景又能在人們心目中停留多久啊!」詩柳看著前邊山上絢麗的桃花,又向下邊看了看亮晶晶的河水,動情地說道。

    「是啊,飛光百歲猶瞬息,人生行樂須及時嘛。」金星忽然想起他記在檯曆上的這句話,順口說了出來。

    「金星,你記住了我說的詩句,可別光會背啊。」詩柳看了看金星,目光中盛滿了春意。「哦,我是隨口說的,沒什麼意思。」金星唯恐詩柳往那一方面說,趕忙說道。

    「金星,今晚我約了幾人喝酒,你可得賞光啊!」詩柳見人越來越多,說完就叉到另一條小路追蔡書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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