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二六五章柔腸百結
采萱本想今天回去,男子已經把機票給采萱買好,可機票是下午的,男子說,還有一處景點可以去看看,燒燒香,拜拜佛,祈求一下佛祖及各位神仙保佑家人安寧,來三亞的人都去,否則太遺憾了。
這處景點就是南山寺。
在路上,采萱依舊一言不發,男子對采萱說道:「小姐,兩天多了,你還沒問我叫什麼名字,我也沒問你,可說實話,我對你真是愛慕不已,我是真心實意地喜歡你。我老婆前年飛機失事離我去了,我一直尋找著自己如意的伴侶,這幾天,我發現,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人。可看來你心中的人比我強得多,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的名字,也記住我的名字,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或者你想見我了,和我聯繫一下,好嗎?」男子說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采萱。
采萱接過名片,見上面寫的男子的姓名是邊鋒,頭銜好幾個豐瑞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總經理、泰德建築安裝公司總經理等。
兩天多了,才知道男子的名字,而且自己一直對他冷若冰霜,可他依舊毫無怨言,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采萱,這令采萱非常愧疚。
「我叫楊采萱,家住興德市,歡迎以後到我們北方看看,這幾天你對我的照顧,我感激不盡,謝謝了!」采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也表示了感謝。
今天下午一點,我就離開三亞,回興德去了,看看承業那個糊塗蟲會怎樣?采萱默默地想,下車後隨邊老闆進了南山寺。
真沒想到,剛走幾步便碰見了承業。
看來他找我也許是真的,可這麼幾天身邊就多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在我離開他的時候,他竟然還這樣,采萱心如刀絞,她原先對採用的種種幻想又變成了憤怒的火焰,李承業,可歎我對你的一片心啊!,
采萱滿腹委屈邊跑邊哭,邊鋒跟在後面,邊跑邊喊。
到了停車場,采萱走到邊鋒車前,大聲地命令著:「快開車,我要回去。」
邊鋒不敢怠慢,開起車便朝賓館方向馳去。
「采萱,別急,急也沒用。」邊鋒見采萱哭得淚雨滂沱,便心疼起來,試探著解勸著。
「關你什麼事,不,都怨你!」采萱語無倫次,她想,如果邊鋒當時不在自己身邊,也許承業不會那樣冷漠,便將氣都撒在了邊鋒身上。
邊鋒見采萱正在氣頭上,也不敢插言,只是默默地開著車。
到了旅館,采萱急忙拿起已經收拾好的行李,快速走到邊鋒車前,低聲說道:「去火車站。」
「采萱,你聽我說,坐火車得三十幾個小時,太累了,坐飛機很快到家了,現在就差幾個小時,你何不等一等呢?」邊鋒也很著急,現在,這個女人彷彿已經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心。
「不了,邊總,謝謝你!你對我的恩情我下輩子補償,求求你,讓我離開這裡。」采萱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此刻,從他那急切的眼神中她也已意識到,他是這樣在乎自己,這樣關心著自己,心裡不禁湧起一股暖意。
邊鋒還是按著采萱的意思到了火車站。
「我和你一起回去,行嗎?」邊鋒忽然想起這樣一個想法,急忙對采萱說道。
「不了,多謝!你回去吧,多保重!」采萱忽然轉過身來,緊緊地擁抱住了邊鋒,邊鋒便覺一陣顫慄,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太好了,她不是冷若冰霜,只是內心承受著難以承受的苦痛,可是,自己怎樣才能化解她的苦痛呢?
「采萱,聽我一次行不行?你自己走,我真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回去,哪怕你下火車我再回來。
「不用了,謝謝你,我只想自己好好靜一靜。」采萱說完,直接進了火車站。
邊鋒急忙追過去,走到采萱前邊很快為采萱買了火車票。
接著,邊鋒從衣兜裡拿出一打錢,交給采萱,誠懇地說道:「拿著吧,路上好用。」
「邊總,我帶著錢呢,不用。」采萱斷然拒絕,從家裡走時,她自己帶了兩萬元,這幾天一直是邊鋒掏錢,自己的錢基本沒動。
邊鋒看了看表,還有四十分鐘,便對采萱說道:「你等等,我有點事兒。」說著,迅速跑開,不一會兒,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手裡提著一個大大的塑料袋。
采萱一看,裡面裝著八寶粥、燒雞、飲料等許多吃的喝的,采萱非常感動。
「這麼多東西,我如何吃得了,你拿回去吧。」采萱看了看邊鋒,微笑著說。
「近兩天呢,路上注意。」邊鋒說著,看著采萱,眼裡漾滿萬般柔情,可他怕采萱說他什麼,便又把許多活埋在了心底。
采萱上車了,邊鋒伸出手,緊緊地握了握,采萱的淚水幾乎落下來。
「等等,采萱,你的手機號。」邊鋒忽然想到自己還沒有采萱的手機號。
「1346314597x。」采萱說完,便向裡走去,邊鋒卻愣住了,最後一個號碼根本沒聽清楚。
好在前幾位記住了,後邊的幾位從一到十碰運氣也不麻煩,邊鋒見火車啟動了,越走越遠了,便拿出手機,把采萱不完整的手機號存了起來。
邊鋒的心理空落落的,他真想和采萱一起回去,可又實在怕采萱生氣,只好默默地開著車回去了。
承業見采萱走了,心裡忐忑不安,她去了哪裡?那個男子和她什麼關係,能夠幫助她安慰她嗎?此刻,他真希望那個瀟灑的男人就是她的戀人,好解除采萱的苦痛。可,從兩人的對話來看,兩人並不像戀愛關係。
承業啊,你辦的叫什麼事啊!
承業暗暗罵自己,如果慕容飛不在身邊,他真想好好扇自己幾個嘴巴。
「承業,怎麼,把你的魂兒勾走了?」慕容飛說著,碰了碰承業的臉頰。
「什麼呀,說點別的?」承業斷然否定完,便又對慕容飛說道。
「說別的你聽嗎?「慕容飛撇了一下嘴,嬌聲說道,」承業,說真的,不放心你就去找找她,一個弱女子,哭著跑開,奇缺讓人放心不下。」
慕容飛見承業實在為難,便這樣說道。
「飛雪,謝謝你,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子,說實話,她哭著離開我真有些不放心,但你要記住,我不會再和她有感情上的瓜葛了,此刻,我真有些不放心,想去找找,行嗎?」承業看著慕容飛,徵求著她的意見。
「好的,這樣才算男人嗎?」慕容飛抱住承業,重重地親了一口。
「我們女子啊,就這樣,太重情,你們男子就不行了。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古人說得沒錯。」慕容飛繼續感慨著,看著承業快步離開。
承業先去了汽車站,沒有;又去了火車站,也沒有;再去飛機場,還是沒見到采萱的影子。
「采萱,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承業茫然地站在火車站的候車室裡,一遍遍地在心裡說。
直到下午快五點了,也沒見到采萱的身影,承業趕忙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