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二五五章隻身逃離
承業回到家裡,悔恨交加。
他恨自己,太色太狂浪,儘管心中已經把采萱放在了最主要的位置,卻禁不住**的誘惑,這次,自己給采萱造成的傷害真是太深太痛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努力還能否撫平這次傷痛,還能否挽回自己與采萱的愛情。
他開始瘋狂地給采萱打電話,發短信,以求采萱的諒解,稱剛才的一幕是酒桌上一位女子的過頭玩笑。
可采萱的手機早已關機,承業茫然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這個宮,也太放肆了,他真想猛力抽她幾個嘴巴,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狂浪無羈的女子,可是,想到自己與她們的合作關係,只好把氣咽到自己的肚子裡。
現在,去找采萱,她會接納她嗎?會給他開門嗎?
自己,真是啊!
那兩個京城妖冶的女子,也的確太風騷,太具魅惑力了,哪個男子能禁得住這種誘惑呢?
承業和衣躺著,不知什麼時間進入了夢鄉。
采萱下了車,進了自己的瑜伽館,便開始收拾東西,她要離開這裡,去一個遠離塵囂的地方,讓醉人的風景沖淡心中的苦痛。
其實,她今晚找承業是想找承業幫忙,希望承業關照一下她的三個學員參加的興德市瑜伽大賽。
去年年末,興德市文體局便開始籌劃醞釀,準備搞一次全市瑜伽健身大賽,已經拉了近十個企事業單位的贊助和支持,承業由於太忙,文體局的邀請函被張薇放到了辦公桌上,承業沒有看道。
如果他知道,他必定會給予資助,而且和評委們打打招呼,讓采萱及其隊員們獲得理想的成績和獎項。
采萱當即報了名,可她未向承業提起,她想用實力證明自己的水平。
過了幾天,她又鼓動自己的三個最優秀的三個學員報了名,其中還有自己的弟媳嘉怡。為了準備這次比賽,采萱請了二十天的長假,與幾位學員刻苦訓練,
報名那天,采萱才知道,興德市的瑜伽館已經註冊了幾十個,發展極其迅速,競爭也日趨激烈。
要在這個領域順利發展下去,這次大賽很關鍵,於是,采萱想到了承業,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自己的三個學員。
沒想到,一晚上沒見到的承業竟又背著自己放蕩起來,而且不止和一個女子。
若是以前,她也許不在乎,雖然,過去她想過,要和承業白首偕老,承業的放蕩令她失望,但她要等待,她要在承業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出現,她知道,自己無力改變承業,便一直默默地等待著時機。
可最近,承業對自己的專誠精心的追求使她對承業有了充分的認識,她發現承業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沖天,對自己是那樣體貼,那樣關愛,令自己看到了一個與過去迥然不同的承業。
承業每次與自己幽會時說過的話語使她堅信,自己已經得到了承業的專注甚至的愛情。
她在驚喜中看到了希望,她覺得,多年的付出與等待都是值得的。
當她親眼看到那一幕時,她心中的希望轟然坍塌。
她想起承業與自己的海誓山盟,想起承業說過的「你給我一個證明自己已經改好的時間」的話語,更覺受了天大的欺騙一般。
現在,她無話可說,也沒有力氣說,她只想逃離。
夜裡,她寫了一張紙條,貼在門上:「有事外出,閉館一個月。」她也給嘉怡寫了封信,告訴嘉怡一定要按著音樂好好練習,音樂已經重新下載完畢,放在辦公桌上的優盤裡。另外,她也叮囑嘉怡不要擔心自己,自己只是去度假,最好也別和金星說。
嘉怡有瑜伽館的鑰匙,這裡的一切她會安排。
第二天早六點,整座城市還沒有睜開惺忪的睡眼,采萱已經坐上了開往北京的班車,兩個小時之後,到了北京機場。
三個多小時後,采萱坐上了開往三亞的飛機。
本來,她最想去的是西藏,因為那裡的水最澄澈,能夠蕩滌自己心中的雜塵,那裡的提那空最純淨,能夠消解自己心中的煩憂,可惜現在不是最佳的旅遊時機,想來想去,她想到了三亞。
不到四個小時,采萱便到了三亞。
承業一大早起來,直接去了瑜伽館,他知道,采萱大多在瑜伽館住宿。
大門緊閉,只有采萱留下的那張字條。
一個月,采萱一定去了很遠的地方,看來,這次對她的傷真是太深了。
承業站在瑜伽館門前,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他想給金星打電話,也許金星知道姐姐的行蹤。
可轉念一想,又怕金星知道自己的荒唐後搶白自己,與金星剛剛恢復的關係再次受到影響。
落寞之下,他驅車去了昊天賓館。
在吧檯查好宮和冰玉兩人的房間之後,他直接去了四樓。
兩個女子顯然還在大睡,承業到門前敲們,敲了很久。
宮用毛毯掩著自己鼓脹的前胸替承業打開了門,笑著說道:「怎麼,要來個凌晨炮啊,人家還沒睡夠呢?」
宮說著,將毯子從身上拿下,雪白光溜的**邊一覽無遺地展露在承業面前,然後,慢慢鑽進被窩。
承業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冰玉見承業進屋之後沒了動靜,便也從被窩裡探出半個身子,露出兩隻豐盈白皙的乳房,笑著問道:「怎麼,李總,還在為昨晚的事耿耿於懷?」
「你們昨晚幹的好事?!」承業怒氣沖沖,低聲吼道。
「哎,李總,話可說清楚了,關我什麼事?是你要玩兒的,把我們拉到你們家,現在反而說我們。」冰玉立刻拉下臉來,大聲說道。
「不就得罪了你的另一個小姘頭嗎,至於嗎?」宮也沉下臉來,大聲搶白。
「什麼姘頭,她是我未婚妻,我們說好要結婚的。」承業很反感宮的輕蔑,提高聲音,大聲說道。
「未婚妻又怎樣,以你的放蕩,找這樣一個心胸狹隘的未婚妻,一天不到還不得把人氣死。」宮拍打著自己的臀部,毫不在意地說道。
「你以為人都和你一樣啊?」承業真想掄起大手,照著宮雪白的臀部好好打幾下。
「我怎麼了?李總,不要佔著便宜賣著乖,你們這些臭男人,就這德行!」宮開始撩起被子,赤身下床,到沙發上拿衣服。
「冰玉姐,咱們走,沒想到碰到這樣一攤沒心沒肺的臭狗屎!」宮說著,就往身上套衣服。
承業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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