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二二七章躊躇滿志
金星大吃一驚,趕忙站起身,低聲說道:「啊,怎麼沒去唱歌兒?過來有事嗎?」
「我實在不喜歡那種地方,聽一些人自以為是的鬼哭狼嚎,忍受一幫人撕來扯去的所謂舞蹈,太難受了!」詩柳說著,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金星的床邊。
金星愈發慌亂,此刻,他希望候光宇馬上進來,好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可又怕候光宇進來,以免引起他的誤解。
「怎麼,那麼緊張?我有那麼可怕?」詩柳笑了,那笑容,真是美艷絕倫,就像七月連雨天陰翳多日之後現出的一抹陽光,燦爛耀眼,奪人眼目。
沒等金星開口,她又看著金星說道:「看你的手傷了,我給你拿了點藥,是雲南白藥,有吃的也有上的,可以止疼,這是我去年從雲南特意帶回來的,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
詩柳說著,把一個塑料袋裝著的紙包放在了床頭櫃上,站起身繼續說道:「看把你嚇得,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另外,我告訴你,楊書記,在這個地方,各方面都要注意些。」說完,看了看金星,飄然而去。
金星站在那裡,看著詩柳裊娜的身子消失在走廊盡頭,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這個女子,如此美麗脫俗,如此風韻卓然,在這樣的官場中,實在不易啊!
詩柳剛走,候光宇就走了進來。
「怎麼,有事?」侯局坐在金星床上,很隨意地問道。
「侯局,我從市裡走時,肖市長曾經拉著我的手,叮囑我要和你一起,把這裡的治安治理好,一定要還百姓一方平安。我到這兒不到一天,就發現了一些問題,看來,外界的說法沒錯,這裡是很亂啊!」金星歎了口氣,看著候光宇說道。
「是的,我也深有同感,和你一樣,我上任來時,市局領導對我期望也不小,要我在六個月之內扭轉局面,看來很難啊!」侯局看著金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侯局,以後,我叫你光宇,你叫我金星吧,可以嗎?這樣方便些,叫官稱總覺得彆扭。」金星看著候光宇,總覺得兩人是不可分割的整體,短暫的接觸,也使他對候光宇頗有好感。
「好啊,金星,順口好聽,也親切。」光宇笑著,拉開了話匣子。
「上午在車上我和你提了個頭兒,你看我手上的傷疤,是這裡的黑惡勢力烙的,我和你一樣,也想微服私訪,多瞭解些情況。我去的都是歌廳洗腳城等地方,那天,在城南的『金百順』歌廳,見一個小子太囂張了,我便打了他一頓,誰知,他叫來了十多人,把我打夠嗆,我的槍都被他們搶去了,那時幾人一邊吃燒烤一邊打我,還拿起了燒紅的烙鐵按在了我的手腕上。沒辦法,趁兩個警察來吃燒烤的的機會,我亮出了身份,很顯然,他們和警察中的部分人是串通一氣的。」
光宇說著,擼起袖子,讓金星看了看那塊仍有些血瘀已經結痂的傷疤。
「光宇,我總覺得今天那幾個小子把那個小女孩**了,小女孩在不斷地哭,可後來就不見了,他們還提過喬坤,不知道這喬坤是何等人物。」金星皺著眉頭思考著,早晨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
「喬坤是城西的地痞頭子,很囂張,他爸是這裡原來的檢察長,一直游手好閒,網羅了一批中學輟學的學生,和社會上一些閒散人員在一起,尋釁滋事,打架鬥毆,氣焰越來越盛,現在我正搜集一些證據,已經準備收網了。」光宇說到這兒,面露欣慰之色,也許這是他到這裡二十多天最大的成果了。
「好,慢慢來吧,我就不信這裡的天空純淨不起來!」金星聽了,也很激動,直視著光宇,充滿信心地說。
「說實話,金星,有你來我心裡更有底了。剛來那幾天真沒路,想走人了,管他上級怎麼處分呢,現在,我不走了,直到這裡的百姓不再抱怨為止。」光宇義憤填膺,也躊躇滿志地說道。
「現在,我們的關鍵是端掉幾個黑窩子,偵破幾起大案子,殺他幾個大頭子,讓這裡變個樣子。」金星來了豪情,一口氣說了幾句順口溜。
「好,就算他有幾把保護傘,我們也要連傘帶人一起捆起來給百姓一個交代。」光宇也慷慨激昂起來,伸出手和金星握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在縣委六樓的大禮堂,蔡松年書記主持召開了歡迎楊金星來到灤水縣的正式會議,縣委書記蔡松年、政法委書記楊金星、紀委書記許振東、組織部長丁偉等九人為縣委常委,坐在主席台上。
蔡松年聲音洪亮,向大家介紹金星,金星站起來向大家躬身示意時,台下一片低聲驚呼,有人小聲說道:「真年輕啊!「
例行的歡迎客套結束後,蔡松年嚴肅起來,認真地說道:「楊書記工作紮實,昨天自己來到縣城,微服私訪,被一夥混混劃了一刀,身為這樣的縣委書記,我感到汗顏,我們各部門一定要協助公安部門,在楊書記的帶領下,徹底肅清黑惡勢力,還百姓一片寧靜的天空!」
蔡書記侃侃而談,一直講了半個多小時,然後,把話筒遞給了金星。
「我初來乍到,年紀也輕,沒什麼工作經驗,向大家學習來了,請大家多支持,多幫助!」金星早就想好,這樣的場合,一定要低調,不可講的過多,以免有賣弄之嫌。
詩柳坐在第一排,忽閃的睫毛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直看著金星,從未離開過金星片刻,盯得金星再次不自在起來。
「楊書記,今晚有空嗎?請你吃頓飯。」散了會,金星徑直走向自己的宿舍,想換好衣服後約光宇去散步,迎面碰到詩柳。
「哦,約了幾個朋友,實在抱歉,謝謝你啊!」金星說著,心想,她真漂亮,可也真著急,剛來就要請吃飯。
「哦,沒關係,改日吧,楊書記……」詩柳欲言又止,急匆匆地走開了。
看來,這裡面有些事情,詩柳這樣接近自己,說不定有什麼情況要和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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