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一九二章互吐隱情
「來吧承業,好好洗洗,咱好好玩玩。」欣欣說完,拉著承業走向了衛生間。
「來,我給你好好洗洗。」欣欣說著,拿過水龍頭,調好水溫,從上到下,給承業耐心地沖洗起來。
承業乖順地聽從著欣欣的擺佈,轉身,側頭,欣欣認真地洗著,就像清洗一件稍染微塵的精美雕塑。
不一會兒,欣欣蹲下身,把水龍頭對準承業的寶貝及周邊地區,一邊沖洗一邊揉搓。
承業的寶貝已經昂奮起來,不停地跳躍著觸碰著欣欣的胸乳甚至頭臉。
欣欣拿過來,親了一下又馬上離開,繼續給承業沖洗腳踝和小腿。
承業心癢難耐,嘴裡不停地催促著,他希望自己的寶貝盡快找到自己的歸宿。
欣欣並不著急,又把水龍頭遞給承業,讓承業幫自己沖洗。
一束束清純溫熱的水線溫柔地灑在欣欣柔滑的肩上,灑在欣欣圓鼓的ru上,欣欣自己追著水線慢慢搓洗著。
承業實在難以忍耐,便低下頭,將欣欣兩粒鮮潤的蓓蕾含住,來回舔舐。
「你看,欣欣,你的肌膚真是吹彈可破啊,那樣細膩,我真怕碰壞她們。」承業看著欣欣兩隻ru上露出的根根青筋,驚詫地說道。
「沒事,那畢竟是皮膚不是薄紙,他們是有韌性和彈性的。」欣欣說著,拿過水龍頭衝向自己的菊花深處。
「承業,我告訴你個小秘密,你知道我第一次自慰是在什麼時候嗎?」欣欣看著承業,略露羞赧之色。
「不知道,說來聽聽。」承業對此特感興趣,興奮地等待著。
「那年我十五歲,胸ru臀已經發育得很飽滿,有一天晚上我自己在浴室洗澡,我拿著水龍頭將渾身上下衝了個遍,就在我把水龍頭衝向芳草稀疏的菊花深處時,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立刻漾遍了我的全身。我慌了,可又想再試,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以後,我愛上了洗澡,一洗就是一兩個小時,我讓水流一次又一次地衝進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享受**般的美妙……」欣欣一邊沖洗自己的身體,一邊低聲向承業述說著。
「後來呢?」承業意猶未盡,見欣欣停止講述,便趕忙催促道。
「後來發現這種樂趣之後,就開始用手啊什麼的,只要有機會就自己玩,直到遇見男人。」欣欣毫不避諱,承業反倒覺得這種毫無忌諱的坦蕩更有一種神奇的魅力。
「哎,承業,我說完了,你也爆爆料唄。」欣欣輕吻了一下承業的口唇,迅速躲開之後對承業說道。
「我第一次手淫是在十六歲那年,那年春天早晨上學,我爸有事沒送我,於是,我背著書包,迎著早晨初升的太陽,獨自一人走在通往縣城中學的山路上。天剛下過一場小雨,山路兩旁開滿了鮮花,小路上沉醉著泥土的氣息,我用力吸了吸清新的空氣,頓覺心曠神怡,舒暢無比。
我忽然有些內急,見四周無人,便急忙停下來,往路旁一閃,掏出寶貝解手,我忽然發現,他長大了,變粗了,他沉甸甸地在我手裡跳躍著,我忍不住用手套弄幾下,誰知竟覺得出奇地好受,於是,我加大了力度,快速套弄,直到一股粘稠的乳液噴射而出。
那一次,我嚇壞了,到學校之後好多天抬不起頭,後來有一天,我一人回宿舍,發現同宿舍的一名男生也在陶醉地套弄著,那天是體育課,我穿一雙運動鞋,進去時他竟全然不知,待我到他面前時他才驚醒過來,他在我面前哭了,央求我不要告訴別人,從那以後我才知道,這是我們那些男孩子青春期常見的現象。
以後,我謝絕了父親的接送,週六週日都自己回家,每次走到那條山路時,都忍不住停下來,拿出寶貝把玩一會兒。有一次差點犯了罪。」承業賣了個關子,故意停下來。
「哦?快說來聽聽。」欣欣聽得津津有味,急不可耐地催促著。
「那天,我到一叢灌木叢後面,剛坐下,把寶貝拿出來,可就在前面不遠處,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正在刺槐後面小解,她絲毫沒發覺我的存在,白白的臀部正對著我,我屏住呼吸,不敢喘氣,只見她不慌不忙,站起身來,雙手拍了拍屁股,又低下頭查看了一下私處,那又長又白的大腿在我眼前晃動了將近一分鐘,才慢悠悠地提上褲子,扎上腰帶。
那時,我血脈憤張,頭嗡嗡炸響,真想衝過去,我的腳都開始了移動,我已經經過權衡,我的力氣能勝過她,可最終我還是戰勝了自己。女子經過我身邊時,吃了一驚,她一定知道我已經看見了她,臉色立即羞紅了,她身材高挑,面容嬌美,真是好看,那些日子,我失魂落魄,不知所以,遺憾了好久,也自覺崇高了很久。」承業娓娓道來,欣欣聽得專注,兩人都已進入了承業描述的青澀境界。
「現在想想,真是後怕,如果當時我移動了腳步,後果將不堪設想,也許我早已成了階下囚甚至槍下鬼,人生,善與惡,丑與美,有時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有些人未能抵制住自身的**,就跌入了犯罪的深淵,有的人未用理智控制住自己,就成了不可饒恕的罪人。」承業歎了口氣,悠然說著。
「是啊,那時,我們都青春年少,沒人指導我們,沒人在那方面教給我們什麼,我們就像一隻乍入一片遼闊原野的羔羊,新奇興奮,又無所適從,只憑著自己的理智,艱難前行,現在想來,還真不容易呢。」欣欣心裡猛然悸動了一下,她忽然覺得承業的有些話好像針對自己說得,便趕忙接下話茬,繼續說下去。
承業笑了笑,摟住欣欣**光滑的身軀,在欣欣的乳房上輕輕地吻了吻。
欣欣見承業並無它意,來了興致,立刻又變得雙眸發亮,纏著承業繼續說下去。
「還有什麼秘密,今天都說出來,好嗎?」欣欣吻著承業的胸膛,嬌媚地央求道。
「好,再爆個料啊,聽著。」承業也無所顧忌,繼續說下來。
「我十七歲那年,高考結束,我閒著在家,那天,天特別熱,我脫得只剩一條內褲,躺在沙發上睡午覺。那天我們家裡沒人,爸媽都沒在家。我睡著之後,朦朧之中有人動我,我睜眼一看,原來我們本家有個新婚的堂嫂,正蹲在我身旁看著我,當時,我的寶貝正昂首向天,內褲已經褪到腰下。我至今還不知,內褲是她褪下的還是我褪下的。那時我十七歲,寶貝天天在睡醒後挺大挺長,弄得我很尷尬。」承業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寶貝,說道,「他十七歲就是這個樣子,只是現在的他飽經風霜,滄桑了些。」
「難怪是個色鬼情種,小時就不老實啊!」欣欣笑出聲來,指著承業的腰間說道。
「錯,如果是色鬼情種還能把持到現在,早在少年時就誤入歧途了。」承業說著,抱起欣欣走出衛生間。
「我說的是心理啊。」欣欣摟緊承業的脖頸,還在嬌聲爭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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