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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五六章 難分難捨 文 / 月滿樓.

    極品御鳳圖-第一五六章難分難捨

    郎瑞民選擇的外逃目的地是阿根廷。

    之所以選擇這個國家,主要出於這樣幾點考慮。

    首先,他酷愛足球,喜歡馬拉多納,自打初中時起,他就瘋狂地愛上了足球,崇拜足球明星馬拉多納,由於自己的個子也不高,馬拉多納也是個矮子。初中時,他曾經發誓,說什麼也要見上馬拉多納一面。所以,那時,他一方面努力學習,他知道,只有學習好了他才可以有後面的機會;一方面拚命踢足球,說不定自己真能成為一個足球運動員。可後來,他發現,馬拉多納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可愛,於是,見馬拉多納的心漸漸冷卻下來,可初中時代他卻成了身體強壯,學習優異的佼佼者,儘管他高頭矮小。同時,阿根廷這個國家的名字也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腦海裡。

    其次,他覺得阿根廷偏僻,較為保險。

    現在,一些官員外逃動輒選擇美國加拿大,可那裡的警方嗅覺太靈敏,中國警察與他們的配合也太緊密,而阿根廷似乎差一些,所以,阿根廷這個南半球發展中國家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那裡地廣人稀,自己到那裡之後買一幢別墅,或者買一處田產,就可以做自己的農場主,閒逸自由,瀟灑快活,估計也不會引起什麼人注意。

    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對阿根廷美食和美女的青睞。

    他經常看世界地理雜誌,知道阿根廷的烤牛肉名揚天下,看著電視或者畫報上冒著油氣的烤牛肉時,他總是要下意識地咽幾口吐沫。另外,他喜歡阿根廷那些火辣的南美女郎,那窈窕的身姿,靈活的腰肢,火辣的舞蹈動作,一直是他心目中的最美的嚮往。他曾經暗自想到,什麼時候找一個南美女郎過上一晚,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現在,有了這筆巨款,他可以隨心所欲,實現自己多年的夙願。

    他選擇阿根廷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有一個姨表弟,在一家國際貨運公司開飛機,跑的就是阿根廷這趟線。他準備讓表弟把自己帶出去,一來可以免去乘客登機時的繁瑣,也避免了簽證的麻煩,還可以隨身攜帶一筆客運飛機不允許攜帶的現鈔。

    於是,他直接和表弟取得了聯繫,可在電話中,得到的答覆是拒絕。

    沒辦法,他直接去了表弟家裡,把二十萬現金交到了表弟手裡。

    表弟還在猶豫,表弟媳重重地拍了表弟一下,狠狠地埋怨道:「你這人怎就這樣死心眼兒不開面呢,表哥什麼時候求過你?完蛋玩意兒。」

    「好吧,下週二我去,你隨我進去,我提前一小時檢查飛機,辦一些手續,你跟我進去藏在機艙裡別動,過一個小時後起飛就沒事了。」表弟終於首肯,郎瑞民的心才放到肚子裡。

    真要離開自己的國家了,他還真有些留戀。

    長城,故宮,黃河,長江,**,五星紅旗,這些銘記於心的國家象徵,在那個即將到來的國家都將成為一種記憶;妻子沒什麼好留戀的,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他一見就煩,已經有好幾年沒在一起了,可十五歲的兒子他太捨不得,可沒辦法,現在,還不能告訴他什麼,也許,多少年後他會成為一名成功的華僑而回歸故里,那時再與兒子細說端詳吧。

    他最留戀的是欣欣。

    從北京回來,他就給欣欣打電話。

    可欣欣就是不接,接了之後,也沒等說上三兩句,還沒轉入正題就掛了電話。

    「我要走了,到很遠的地方去,見見我,求你了。」沒辦法,郎瑞民給欣欣發了一條短信。

    晚上,郎瑞民再次打電話時,欣欣表示見一面,還在郎瑞民偷偷買下的房子裡。

    欣欣風姿綽約,郎瑞民對欣欣崇拜得五體投地。

    他流著淚,一件一件地為欣欣除去衣飾,抱著欣欣走向大床。

    欣欣彷彿也受了感動,撫摸著郎瑞民的臉頰說道:「哭什麼,不願意走就留下嘛。」

    「我把房子,企業都賣了,別無他途,你和我走吧,去一個從沒到過的地方,別人不會打攪我們的地方。」郎瑞民摟著欣欣,哭著哀求。

    「不,我離不開。」欣欣說得果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郎瑞民摟了一會兒,俯下身來,用舌尖在欣欣的身上輕輕地吻著,從上到下,沒落下一平方厘米。

    最後,他停留在欣欣那個芳草掩映的神秘水潭邊,認真地舔舐起來。

    欣欣不由得一陣悸動,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郎瑞民彷彿受到了極大鼓勵,繼續舔舐起來,有條不紊,一絲不苟。

    欣欣的呻吟聲漸漸加大,郎瑞民舔舐的力度也在不斷加強,不一會兒,欣欣難以自持,她忽然坐起身,一下將郎瑞民撲倒,跨在郎瑞民身上肆意扭動起來。

    對於郎瑞民的人品,欣欣沒什麼感覺,可對於郎瑞民的真摯,她還是頗受感動,另外,郎瑞民真能不計一切地滿足自己的需要,這一點,也令欣欣異常感動。

    兩人顛鸞倒鳳,玩兒了好久,直到最後再也沒了力氣,才雙雙躺倒,不知什麼時候呼呼睡去。

    郎瑞民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欣欣早已沒了蹤影。

    郎瑞民悔恨不已,忙再次打電話,欣欣敷衍塞責應付幾句,便不再接聽,郎瑞民陷入深深地矛盾之中。

    走,真捨不得欣欣,不走,事已至此,也已沒了退路。

    臨走頭天晚上,他又給欣欣打了電話,欣欣接聽了,郎瑞民喜出望外,一位欣欣想和自己走了。

    「告訴你,咱不是逃犯,不是亡命天涯,而是尋找我們自己的幸福快樂和自由去。」郎瑞民在電話裡一遍遍講著,可欣欣隱隱覺得,郎瑞民一定是非法得到了一筆巨款,想到國外去躲避去了。

    「你自己走吧,一路順風。咱倆的緣分已盡了,感情這個東西,我從你身上得到了一些,但並不是那種令我心動的轟轟烈烈的愛情,我還在尋找,希望你快些把我忘掉,不要誤了自己的前程和幸福。」欣欣說完,掛了電話,再也沒有接聽。

    郎瑞民一夜未眠,腦海中全是欣欣的影子。

    第二天四點多,他找到了表弟,趁著夜色,他很順利地爬到了機艙裡,手裡提著滿滿一箱現鈔。

    直到七點四十分,表弟才和另兩位機組人員走進機艙。

    「兩位,這是我的一位親戚,搭飛機去旅遊,省下幾千塊錢給咱買包煙,兩位多照顧啊。」表弟向兩位工作人員解釋著,看了看郎瑞民,郎瑞民會意,立刻拿了兩萬塊錢遞過去,口裡不停地說著,「煩請二位幫幫忙,辦簽證得一個多月,來不及了,那邊還有一位朋友等著呢,多謝啊!」

    「這,不好吧。」其中一位把錢放在駕駛艙操作台上,遲疑地說道。

    「行了,這事不說誰知道。」表弟說著,坐到了駕駛員的位置上。

    八點鐘,飛機終於起飛,迎著初升的太陽轟然起飛。

    郎瑞民坐在機艙裡,望著漸漸模糊的城市和那輪冉冉升起的大大的太陽,百感交集,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沿著臉頰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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