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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五三章 李承業順籐尋蹤跡 狡貪狐戀色露端倪 文 / 月滿樓.

    極品御鳳圖-第一五三章李承業順籐尋蹤跡狡貪狐戀色露端倪

    半個多小時後,金星起身,對承業說道:「需要幫忙的儘管提,我沒時間可以派弟兄們來,另外,從今天起,我每天給你換盆兒鮮花,這裡還是太悶了。」說完,拍了拍承業的手臂,轉身離開。

    承業心裡暢快了許多,雖然兩人未談些實質性的內容,有些話還含混吞吐,可看得出,金星是誠懇的,以後慢慢交往起來不會出錯。

    「這人是誰?我好像認識。」欣欣坐在承業旁邊,低頭沉思起來。

    「對,就是他。有一次在紫金夜總會,我和一個朋友喝酒,我的那位朋友衝他點了點頭,好像還挺怕他的樣子。」欣欣恍然大悟,抬起頭來說道。

    「你的朋友?什麼朋友?」承業皺著眉頭,看著欣欣問道。

    「那時我閒極無聊,經常出入本市幾家酒吧夜總會,就是在那些地方認識的朋友啊!」欣欣不明白,承業怎麼問得這樣細緻。

    「你說,和他打招呼的朋友是哪一個?姓什麼?」承業看著欣欣,急切地問道。

    「姓郎,好像叫什麼郎什麼民?」欣欣抬起頭,轉動著機靈的大眼睛,耐心地思考著。

    「郎瑞民,對嗎?」承業興奮異常,大聲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欣欣見承業如此興奮,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大惑不解地問道。

    「個子不高,臉很白,細長眼睛?」承業簡潔地描述著郎瑞民的特徵,唯恐有同名同姓的白高興一場。

    「對,沒錯,就是他。」欣欣看著承業,不明白他為什麼對這個人如此感興趣。

    「快說,他在哪兒?你和他最後一次聯繫是什麼時候?」承業欠了欠身子,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最後一次見面是在二十多天前,哦,前幾天還通過電話。」欣欣細心地回憶著,坦誠地和承業說著。

    「欣欣,這個人對我來說太重要了,你一定要把你們交往的時間、地點、談話內容等詳細情況和我說一下,好嗎?」承業拍著欣欣的肩膀,探著頭對欣欣說道。

    「好的,沒問題。今年八月份的一天,我在緣島咖啡屋喝咖啡,他走進來,坐在我的對面,唉聲歎氣一陣之後,約我出去喝酒,在城北的一家燒烤店,我們喝了許多酒。」欣欣頓了頓,看著承業的眼睛,彷彿在問是否繼續。

    「快說,接下來……」承業有些急了,趕忙提醒欣欣繼續往下說。

    「我們喝了很多,他說家庭不幸福,老婆有外遇,後來就和我一起到一處房子裡,房子很大,他說自己在市政府工作,自己還經營著兩個企業作為第二職業,房子是人送的。後來就問我,想不想永遠和他在一起,如果我答應他可以把那套房子送給我。我沒明確回答,然後他就央求我,我們就**了。」欣欣聲音小了很多,她怕承業怪罪自己,便不敢再往下說了。

    「繼續嘛,然後呢?」承業有些不耐煩,急切地催促著。

    「後來他給了我一枚鑽戒,第二天早晨我們分手後,晚上他又約我,喝了酒之後,他接了一個朋友的電話,要我和他一起玩什三p雙飛的,我不去他很不高興。後來我去了。

    「那是一個會員制的聚會場所,在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裡,外邊寒磣,可裡面裝修豪華,七拐八彎之後,我們進了一個鋪著紅地毯的大房間,天啊,嚇了我一跳。」欣欣停下來,喝了口水,繼續講道:「裡面燈光朦朧,所有的人都一絲不掛,男男女女有八十多人,他們有的相互摟著瘋狂跳舞,有的在靠牆沙發上瘋狂**,音樂聲和瘋狂的淫樂聲異常喧鬧,我真不敢想像,竟然有人如此放浪,如此別出心裁,當時,我很害怕,所以,我馬上出來了。可郎瑞民追了出來,一再要我留下來,還給我講了許多什麼性解放性自由及時行樂新鮮刺激等許多道理,但我沒聽,他當時很惱火,說是和朋友們說好的。但我還是跑了出來。」欣欣停下來,見承業並不覺得驚訝,便又繼續往下講述起來。

    「後來他給我打了幾次電話,要約見我,都被我回絕了。十月末,他再次約見了我,並問我想不想和他一起走,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過一種舒適閒逸的生活,聽說,他準備把自己的兩個企業賣掉,能得到一大筆錢,並答應會領我周遊世界,最後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國家定居下來。可我覺得不靠譜,沒有答應。」

    欣欣停下來,從自己的坤包中拿出一顆煙,點燃之後繼續說道,「可那天晚上,他竟在自己那處房子裡,**了我。事後,他給了我十萬塊錢,摟住我大哭,要我原諒,並再次要我和他一起離開。十二月份,又幾次到電話給我,說這些年沒遇到像我這樣令他著迷的女人,答應給我兩千萬。我覺得他在吹牛,又覺得他很鬼祟,在做一件什麼大事,有一次他酒喝多了,哭了很久。說自己是個受傷的男人,他不願在這個國家繼續呆下去,雲山霧罩的不知道他說什麼。我和他的交往就這樣。」欣欣頓了頓,吐出一團團藍色煙霧,睜大眼睛看著煙霧漸漸飄散,繼續感慨道:「他是個怪人,有時很體貼,有時很暴戾,有時揮金如土,有時小氣吝嗇,有時心情抑鬱一語不發,有時陽光燦爛說個不停。也是個很色的色狼。」

    原愛如此,看來郎瑞民很早就揮霍集團的錢了,承業想知道的是他現在的情況和所在地,便又急切地繼續問道:「你們倆最後一次通話是在什麼時候,他現在在哪裡?」

    「上周,他給我打了國際長途,說自己在阿根廷,正準備在什麼潘帕斯草原買一塊地皮,做農場主,還是苦勸我過去,和我談了二十多分鐘。」欣欣看著承業,低聲問道:「我們的交往就這樣,你怎麼對他這樣感興趣?」欣欣看著承業,迷惑不解。

    「欣欣,這個人曾是我們集團的財務總監,被我選去負責集團投資的電子城建設,前些日子他竟然攜款潛逃,給集團造成了巨大損失。我正到處找他,沒想到從你這裡得到了消息,看來,地球真是太小了。欣欣,你立了大功啊。謝謝你!」承業伸出右手撫摸著欣欣滑嫩的手臂,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

    「欣欣,這筆錢追回來,咱們也隱居吧,過一種舒適恬靜的田園生活,咱們選一處山水聖地,建一幢別墅,好好呆幾年,行嗎?」承業聽完欣欣的講述,彷彿受了某種啟發,拉著欣欣的手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去抓他嗎?」欣欣沒有回答承業的問題,他知道承業只是心血來潮,以他的脾性,絕不會甘於隱居在幽靜的山林裡,現在,她也急於想知道承業下一步的動作。

    「我不準備打草驚蛇,欣欣,記住,以後他來電話,你就和他應付,別一口回絕他,讓他覺得很有希望。等我能走路了,就去找警察處理了。」承業想像著郎瑞民拿著自己的錢在南美那個並不發達的國家購房買地充大款恣意揮霍的情景,內心憤激不已,可他現在,只能默默地等待。

    「欣欣,這件事絕對保密,不可外洩,好嗎?」承業揉了揉欣欣的滑潤的香肩,看著欣欣說道。

    「當然,一切聽你的,你別急,好好養病,估計他不會輕易離開那裡的。」欣欣親了親承業的額頭,動情地說道。

    第三天晚上,欣欣剛脫好衣服,摟著承業睡覺,欣欣的手機忽然響起來,欣欣拿過手機一看,驚訝地說道:「是郎瑞民!」

    承業也睜大了眼睛,急切地催促道:「快接!」

    欣欣打開手機,裡面立刻傳來蒼涼而急迫的聲音:「小親親,想沒想我,現在在哪兒?還是一個人喝悶酒嗎?」承業一下就聽出,是郎瑞民無疑。

    「我這裡很好啊,很肅靜,白天,彩虹很美,很壯觀,你想像不到的,還有,我正準備買一匹好馬,你過來吧。我在這裡沒事時總想你,想你的**,你的屁股……」郎瑞民陶醉起來,越說越肉麻。

    「別說沒勁的了,我要出門,你有事嗎?」欣欣怕他再往下說,自己難堪,便打斷他問道。

    「我這裡太寂寞,想你啊!你來吧,好好考慮一下,如果你對這裡不滿意,我再領著你尋找,直到找到合適的地方為止。反正,我不缺錢。」郎瑞民得意地誇耀著,誠心誠意地邀請著。

    「怎能說走就走啊,我這人戀家,安土重遷嘛。」欣欣聲音發軟,故作為難地說道。

    「你若來,我可以接你啊!」郎瑞民見欣欣有了活口,便又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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