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一二九章乍得甜嘉怡不知倦重振奮金星回正軌
金星是風月老手,技巧當然嫻熟,雖年歲不大,但也閱女無數,失去摯愛的兩度沉淪,使他學會了取悅女性諸多技巧;嘉怡是乍得甜頭,情趣自然昂奮,加之正練瑜伽,身體的柔韌度極高,除了金星傳授的技巧,還把身體柔彎出各種姿勢,令金星喜出望外。
「萬變不離其宗,再變花樣那兩個地方都得接觸。」完事之後,嘉怡笑著總結。
「你可真是一名不錯的學生,第一節課就學得如此精彩!還上升到了理論的高度。」金星摟著嘉怡,撫摸著她光潔滑膩的脊背,笑著說道。
金星驚喜地發現,和俞輝相比,嘉怡的身子更滑膩,對自己的渴望更強烈,她時而像一隻溫順的小貓,靜靜地依偎在金星懷裡,任憑金星在自己身上肆意留連游移;時而像一隻發情的母豹,**強烈,動作狂放新奇,把金星刺激得熱血沸騰,血脈噴張。
金星真沒想到,這個外表文靜,舉止高雅的女子,竟這樣激情飛躍,不知疲倦。
兩人胸腹緊貼,雙腿糾纏,金星喜歡這種滑膩溫熱的感覺,可不一會兒,嘉怡就讓金星仰躺著,自己赤條條爬了上去,俯身躺在金星身上,嬌媚地說道:「我就這樣睡了,把你的身軀當我的床鋪吧。」
金星伸手環住嘉怡纖細的腰,將嘉怡緊緊地摟向自己,說道:「好啊,咱一起睡吧。」說完,假裝打起了鼾聲。
可身下的寶貝卻難以抵住這樣的誘惑,不一會兒便蠢蠢欲動,昂然直立。嘉怡伸手摸了摸,說道:「你看,他又饞了。」說完,便坐起來,在金星的身上肆意扭動起來。
真是上天贈給自己的絕美尤物啊!金星忘記了一切,一邊用力一邊暗暗地想。
兩人在那張陽光映照的粉色大床上,一直玩到太陽西沉。
實在累了,兩人緊摟著躺了一會兒,慢慢進入了夢鄉。
溫暖的沙灘,碧藍的海水,潔白的雲朵,金星懶懶地躺在沙灘上,看著遠處俞輝**的身影,開心地微笑著。
俞輝忽然跑上岸來,拉住金星的手向大海深處跑去,金星緊緊摟住俞輝,生恐俞輝被海水捲走,俞輝大叫著,在金星懷裡大聲地笑著。
俞輝一下吻住了金星的嘴唇,手也伸向金星的下部,兩人回到岸上,躺在鬆軟的沙灘上纏綿起來。
「我好不好?不許變心哦!」俞輝在金星的懷裡恣意扭動,不一會兒,便又自顧自玩起了金星的寶貝。
金星一個愣怔醒來,原來又是一個絕美的夢境。
嘉怡早已醒來,正俯著身子玩弄著自己的寶貝,見金星醒來,笑著說道:「這東西真是神奇,有時溫軟如綿,像只乖貓,有時堅挺如鐵,像只猛虎,太好玩了。」
金星把嘉怡摟在懷裡,深情說道:「以後讓你天天玩。」
剛才的夢,是俞輝對自己的警告嗎?還是有別的用意呢?金星撫摸著嘉怡柔滑的胸乳,開始陷入了沉思之中。
太陽已經落下山去,陪伴兩人三四個小時的陽光在屋裡漸漸淡去。金星起床,穿好衣服,拉開窗簾,看著西邊的天空發呆。
「金星,想什麼呢?」嘉怡已經穿戴整齊,溫柔嫻靜地站在金星面前,低聲問道。
「你看,西邊的天空多美!鍍著金邊兒的雲朵,依稀可見的歸鴉,深沉凝重的遠山……」其實,金星的心裡想的還是俞輝,他在心裡默默祈禱,但願天國裡同樣有這樣燦美的晚霞。
「你說得真好,金星,你看,那顆亮亮的星星已經佔據天空了,太陽剛落山,他就來不及了。哦,那是金星嗎?」嘉怡站在金星面前,指著西邊的天空驚訝地說道。
「哦,是的,它是金星,它是全天中除太陽和月亮之外最亮的天體,光度為天狼星的14倍。」金星對這顆星星早已研究過了,這也源於自己的名字。
「你就是那顆金星啊!」嘉怡在金星的臉上深情地吻了一口。
「謝謝,我一定要做那顆耀眼的金星!」金星回吻完畢,滿懷信心地說道。
兩人下樓吃了晚餐,嘉怡的手機響了,母親不放心了,催促嘉怡趕快回去。
金星把嘉怡送到路口,見嘉怡回頭向自己揮手的樣子,心中湧起了莫名的感動和一股不可動搖的信念一定要努力,做那顆最燦爛的金星!
金星的生活規律調整了許多,義父對金星也很滿意,因為從市政府的一些官員同事口中,俞書記對金星便瞭解了很多,雖然,這其中有很多阿諛之詞,但他能夠分辨得清,金星的能力,連肖市長都讚不絕口。
作為市政法委來說,實際的職能並不大,他沒有檢察院公安局那樣的偵破定案職責,也沒有紀檢委和法院那樣的裁決職能,以往,政法委都是被動地接受一些上訪案子和民事要求,幫忙催催,或是部門之間協調協調。
金星看來,政法委的工作也應主動一些,把百姓敢怒不敢言的問題挖掘出來,還應該強硬一些,充分發揮政法委的職能作用。所以,他經常帶領一兩名科室成員下鄉走訪,還註冊了政法委專門的電子舉報郵箱。
果然,問題越來越多,工作也越來越忙,他重新找到了充實快樂的感覺。
這些,俞書記當然清楚。
「金星,這些日子不錯,肖市長多次提到你,你的才華能力已經得到了市裡領導的認可,下一步注意,不要鋒芒畢露,要養光韜晦,明白嗎?」吃完晚飯,義父把金星叫到客廳,語重心長地對金星說道。
「我想好好幹點實事,這才剛剛開始啊!」金星看著義父,不解地說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這是三國時李康的名句,這句話對於我們官場來說太實用了。當今官場,不可太過平庸,那樣沒人瞧得起你;亦不可處處大出風頭,那樣會招來嫉恨,所以,你還是稍微斂起羽翅,以免使一些人抓住把柄,橫加指責。明白嗎?」俞書記看著金星,娓娓道來,金星雖有疑惑,但沒說出來,他知道,義父幾十年來平安陞遷,自有他的處事道理。
「哦,是的,我以後注意。」金星看著義父,深沉地點了點頭。
「還有,注意檢點,你這幾天比原來好多了,那些日子我真怕你經受不住,徹底沉淪,真替你著急啊!可你還是個很董事的孩子。俞輝走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你看看,有合適的自己也琢磨琢磨,該成個家了,這樣下去也不行,男子三十不成家,也會招致他人閒話。」俞書記說完,摘下眼鏡,擦了擦滿眼的淚花。
金星忙站起身,走上前,也禁不住淚如泉湧:「爸,謝謝你!我會考慮,你和媽這麼大年歲了,也多保重。」
金星知道,現在,自己是兩位兩人唯一的寄托,一直以來,他們真把自己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此刻,金星又想起了俞輝,不禁百感交集,淚水難以控制。
「遇到合適的,也讓我們看看,你們繼續在這裡住也行,不想在這兒住也可以,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像對待俞輝那樣對待她。」不知什麼時候,俞輝媽已經站在兩個抱頭痛哭的男人面前,淚眼婆娑地揩著眼淚說道。
「媽,你放心,你們的恩德我不會忘記,你們就是是我的親生父母!」金星把義父義母摟在一起,放開聲音大哭起來。
采萱早已從嘉怡的神態中看出金星對嘉怡做了什麼,千方百計為倆人創造在一起的機會,嘉怡在歡娛方面,是個不知疲倦的女子,只要有機會,兩人就在一起顛鸞倒鳳,肆意纏綿。
采萱的瑜伽館裡,金星的住宅樓裡,嘉怡索愛的稅務局辦公室裡,甚至是金星那輛義父給的現代越野車裡,都曾留下過兩人恣意狂放的風流痕跡。
但無論如何纏綿,金星總把握著兩個原則:一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比如在自己的車裡,他要驅車幾十里,到荒郊野外杳無人跡的地方才在車裡肆意車震;二是及時回家,無論什麼場合,他都保證在十點之前回到家裡,絕不鬧得太晚讓義父義母操心著急。
金星自己,已經嘗到了這種回歸正軌的充實和快樂,他總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除了工作,他還經常去自己的金盾超市看一下生意,有機會也和志東等人一起小聚一番。
現在,最令他糾結的是自己與承業的關係。
每次想起承業,他的心頭總像飄過了一塊陰雲,令自己難以舒暢快樂。
那次以槍指著承業的頭,的確做得太過分了,而承業表現出來的隱忍,也令自己汗顏,曾經,承業是自己心目中最成功的偶像。可是不知為什麼,承業也總是在一些最敏感的事情上與自己糾纏在一起,使自己無法心地純正地維繫兩人的關係。
他明白,承業的經濟實力和社會能量,目前自己還無法與之匹敵,可他相信,憑借自己的能力,他一定能夠成為和他平起平坐的人物,讓他對自己刮目相看,不再把他當做一個不懂事的毛頭孩子。
「韜光養晦」,義父的話語又在耳邊迴旋,他告誡自己,一定要斂起羽翅,積蓄能量,擇時振整羽翼,沖天而起,直插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