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九十七章李承業疑患躁鬱症嬌藍蕙難忍狂暴欺
「快,拿著衣服去裡間。」姜妍的內褲已被承業扯爛,無法再穿,只好將長褲草草穿好;上衣的幾個扣子也被承業撕扯時迸飛,只好從裡間衣櫥裡拿起一件套頭衫穿上。
承業還在鼓搗著穿襯衣,穿西裝,姜妍已經穿戴整齊,攏了攏頭髮打開了門。
「你好,姜部長,有幾位記者要見您,要瞭解一下市裡十大傑出青年的評選和揭曉情況,我讓他們先在小會議室等您。」新畢業的大學生小崔畢恭畢敬地站在姜妍面前,拘謹地說道。
「好的,小崔,你先去給他們搬件飲料,我隨後就到。」姜妍從容不迫,將小崔支走。
「快出來走吧,承業,你弄傷我了,胸上和臀部很疼,真不明白,你變得那樣恐怖啊!」姜妍對鏡忙碌著,對承業說道,「我去應付那幾個記者了,你也趕快離開吧。記住,以後不許再那樣瘋狂了。」
承業無精打采地答應著,走出了姜妍辦公室的門。
難道自己真的出了問題?承業在回來的路上,邊開車邊想到。
以前,自己每次與女子恩愛纏綿都是小心翼翼,唯恐自己的動作太過粗魯而使對方不快不適,即使對方央求自己快速用力時,自己也是柔情萬端,使對方萬分滿足。
而現在卻不同,與采萱、秋影和姜妍幾次歡娛時,她們都抱怨自己過於粗暴,快樂之後,幾人身上都掛了彩。采萱的胸乳上被咬了好幾個青色的淤痕,秋影的臀部被抓出了幾道血印,剛才,又把姜妍的衣服扯爛,身上也掐擰出許多大大小小的傷痕。
承業盡力回憶著每次和她們歡娛的情景,他記得,見到她們白皙滑膩玲瓏剔透的身體,自己的瘋狂**就被一下喚起,那是,自己心內矛盾複雜,無所適從,一股瘋狂的火焰就會在體內瘋狂燃燒,他恨不得將對方撕碎,搗爛,甚至有幾次想用力將對方扼死。
好在自己的理智尚未完全消逝,如果是那樣,後果真很可怕。
如此說來,自己真的有了問題,精神上出現了這種可怕的病態。
想到這裡,承業更加焦急恐懼,怎麼辦?是請醫生開藥還是找心理醫生,承業陷入更嚴重的焦慮和矛盾之中。
回到華晟總部的第二天,承業到財會科初步攏了一下賬目,現在,集團運營狀況良好,投資的各種行業盈利都呈上升趨勢,目前,除掉所有固定資產,還淨勝資金十四億多。
這麼多的資金,在賬戶上爛掉太可惜了,投資什麼好呢?承業在苦苦思索。現在,和秋影一起籌劃的學校是一項,可投資兩億就能建起一座高規格的學校,剩下的還要投資在哪方面呢?
承業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漫無目的地思索著。
正在這時,藍蕙來了電話。
「李總,忙嗎?好久不見了,現在好嗎?」藍蕙的聲音嬌媚甜蜜,承業心裡頓時變得愉悅起來。
上次商貿會,藍蕙與自己在長城酒店纏綿數日,若不是演員李睿突然出現,也不至於自己因兩人爭風吃醋兒被刺,自己也許不會回老家休養,那樣,小博延也許不會與自己產生那麼深厚的感情,接下來,小博延也許不會因為總去河邊而被綁架……
承業的思維變得混亂起來,此刻,他忽然很想見藍蕙,一來想釋放一下心內的焦慮和狂躁,二來也想知道一下李睿的情況,現在,他把後來發生的一切都歸結到了李睿身上,恨不得馬上找到李睿,讓李睿知道,那一刀,給自己帶來了什麼樣的後果。
「李總,你若方便,我過去一下好嗎?」藍蕙這幾天太想承業了,與承業的幾天纏綿之後,他發現,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那件事時,儘管技巧方法差不多,可力道和感覺是不一樣的。承業的溫柔和陽剛,能使自己一次次步入快樂的巔峰,自己的身體能和承業的身體一起,激烈燃燒,快感無限,而與自己眼前的這位男友在一起,則索然無味,提不起任何精神。
如果再進一步相比的話,承業就像一塊濃香肆意的美味牛排,而眼前的男友,就好像未加任何調料的白水煮白菜。還有一點,就是經濟上的考慮。
上次風波可以看出,想入住李家難度太大,他也知道,承業不是那種感情專一的男人,所以,現在,她不想再爭什麼,但她卻想和承業保持一種恆久的情人關係,一來感情和**可以得到滿足,二來經濟上也不至於過於窘迫。
所以,藍蕙已經一個月沒讓身邊的男人近身了,她要忍耐熬煉,蘊積激情,見到承業之後再狂野爆發,用自己火熱的激情和柔情使承業在自己身上多加籌碼。
「好吧,我在總部等你。」承業爽快地答應了,這讓藍蕙激動不已。
下午三點,藍蕙來到了承業辦公室。
「承業,你憔悴了許多,有什麼事嗎?」藍蕙心裡真疼愛這個男人,走上前,撫摸著承業的臉頰柔聲問道。
「哪能沒事呢,事情每天都在發生。」承業面色冷峻,表情平淡,與電話裡通話時相去甚遠。
「是啊,所以,有些事不必過於勞心費神。」藍蕙說著,摟住了承業,把自己鼓脹的胸ru緊緊地貼在了承業身上。
「藍蕙,這裡不方便,去我家。」承業在藍蕙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拉著藍蕙的手走出房門。
一進家門,承業便將門鎖死,所有窗簾都全部拉上。
「怎麼,李總,真想大戰一場啊!」藍蕙喜不自勝,脫掉了鞋子。
他慢慢走到藍蕙面前,盯著藍蕙,一語不發。
「承業,你怎麼了,我看著害怕。」藍蕙向後倒退著,從未看到承業這種表情。
只見承業眼裡充血,面孔扭曲,狠狠地咬著牙齒,兩腮的咬肌不停地顫動著,一步步走近藍蕙。
其實,承業也在極力控制自己,可他控制不住。
他一步步逼近藍蕙,雙手拉住藍蕙的衣襟向上用力一扯,藍蕙的薄呢短衫上的扣子便飛迸而去,承業將外衫一把扯下,把手伸進了藍蕙的文胸裡。
承業將手放在藍蕙的兩ru之間,用力向自己懷裡一收,藍蕙粉紅色的文胸也倏然落地。
藍蕙睜著惶恐的眼睛,大聲喊道:「承業,你幹什麼?你弄痛我了。」
承業仍不答話,雙手抓住藍蕙白嫩鼓翹的雙乳,用力揉捏褻玩起來。
一會兒,承業將手伸向藍蕙的腰帶,抓住一端奮力撕扯,幾下就把藍蕙剝得一絲不掛。
藍蕙像一隻無力的羔羊,在一隻兇惡的老狼面前無力地掙扎著。
接著,承業將藍蕙攔腰抱起,扔在臥室的大床上,自己也迅疾地脫衣,光溜溜地站在藍蕙的面前。
藍蕙幾次掙扎著坐起,都被承業有力的大手緊緊按住。
承業的雙手像一對狂暴的野狼,在藍蕙光滑潔白的身體上狂奔亂突,不一會兒,藍蕙的身上就出現了道道傷痕。
承業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他將藍蕙翻轉過來,攔腰提起,讓藍蕙背對自己跪在床上,又用力將藍蕙的上半身壓下。
「承業,你怎麼了,我聽你的還不行嗎?」藍蕙驚恐地喊著,趁承業調整身體角度時迅疾逃脫,爬向床的另一側。
承業見藍蕙離開自己,勃然大怒,一下抓住藍蕙的腳踝,恨恨地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