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御鳳圖-第九十四章李承業狂浪洩悲慟楊采萱柔媚療心傷
「博延是誰?你那樣傷心啊!」采萱摟著承業,好奇地問道。
「哦,采萱,我在夢裡喊他了?」承業圓睜著眼睛,也頗為好奇地看著采萱。
「是啊,你的聲音那樣急切,讓人聽了很人。」采萱柔情地撫摸著承業的胸肌,心疼地說道。
「博延是我的小侄子,長得英俊漂亮,活潑可愛,也非常聰明,可就在前天,我的一個本家兄弟將他綁架並活活勒死,我最喜歡這個侄子,上次我回家,我們玩得也最快樂,沒想到,那麼小的年紀經遭此橫手,我心裡難受啊!」承業摟著采萱,邊哭邊說著。
采萱從未見承業如此痛苦過,在她看來,承業一直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什麼事情也休想難倒他,可從承業不斷地哭泣中,他看到了他的深沉和柔弱的一面,男人的軟弱,有時不比女子程度淺,只是有時被強悍的外表包裹著或是他盡力地隱忍著。
采萱心裡立刻湧起萬般柔情,她開始同情這位叱吒風雲的商海精英來,他的心靈時那樣孤寂苦痛,深更半夜連個傾聽自己傾訴的對象都沒有,著實令人可憐。
采萱把深深的同情和早就深埋於心的摯愛化作了溫柔的行動,他溫柔地撫摸著承業頎長硬朗的身體,用輕柔的話語勸解道:「承業,事已至此,就別再想得太多了,人死不能復生,小博延如此可愛,一定去了比人間更美的天堂,讓我們默默地為他祈禱,為他祝福吧。我們生活的更好,小博延會更高興,否則,他也會惦記你。」
采萱說著,把承業的頭攬在自己胸前,承業向下縮了縮身體,把自己的頭埋在了采萱豐滿柔軟的胸脯裡。
采萱把手插進承業濃密的髮絲裡,慢慢地撫弄著,不斷地安慰著;承業的臉在采萱的胸ru上來回揉蹭,不一會兒,嘴唇正好碰到采萱的乳頭,便一口含住,慢慢吸吮起來。
承業像一個餓極了的孩子,彷彿采萱鼓脹的乳房裡也蘊藏著無盡的奶水,認真地吸吮,采萱輕柔地撫摸著承業的頭,就像給自己的孩子餵奶一樣,心內湧出一股慈愛的清泉。
不一會兒,采萱的身體就有了不同以往的反應,胸ru的酥癢像一股柔軟的電流,迅速地擴大到全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現在,胸前的一點火焰已經將采萱的整個身體點燃,她渾身滾燙,心癢難搔,撫摸承業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她怕承業仍沉浸在悲傷的苦水中,不敢提出下一步的要求,只是盡力地忍耐著,壓抑著自己越來越強烈的**。不一會兒,她的整個身體也不可抑止地顫抖起來。
她緊緊地抱住承業,試圖讓自己穩定下來,可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不再服從她內心的控制,反而顫抖得更加劇烈。
「承業,親,我……」采萱語不成句,她覺得**的火焰快將自己完全吞噬了。
「親,采萱,我感覺到了。」承業彷彿剛從采萱身體劇烈的抖動中緩過神來,自己的寶貝已然奮力挺出,愈來愈膨脹堅硬。
采萱一把抓住,輕柔地撫弄起來,口中也發出陣陣嬌吟。
承業翻身起來,一下壓在采萱身上,采萱忙伸手抓住承業的寶貝,對著自己的幽幽深潭,一下塞了進去。
承業立刻加速,變得異常瘋狂,采萱的身體就像一塊風光旖旎的神秘花園,裡面有數不盡的鮮艷花朵,散發著從未體驗過的幽幽芳香,承業就像一隻狂浪貪婪的蝴蝶,在花叢裡狂采亂撲。
「承業,親,只要你高興痛快,你就用力吧,我不怕。」采萱騰出手來,撫摸著承業狂暴的臉孔,柔聲說道。
承業彷彿明白了自己的粗暴和狂浪,閉上眼睛,口中喃喃自語:「采萱,親,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說著,愈加瘋狂起來。
采萱開始不停地歡叫低吟,一種從未經歷的快感在自己的體內快速升騰。
不一會兒,承業下來,將采萱的身體一下翻轉過來,讓采萱背對自己,又用手一壓,將采萱的上身壓低,伏在床上,自己從後面繼續瘋狂起來。
承業心裡明白,自己身體內的狂暴野性已經被徹底激發出來,以前和采萱**,兩人都使盡千般技巧,用盡萬縷柔情,唯恐自己的動作過於粗魯給對方帶來不適,可今天不同,承業揮之不去的悲傷化作了毫無顧慮的粗暴,彷彿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洩心中悲傷,忘卻人世煩惱的最佳出口。
承業更加用力,雙手還不停地拍打著采萱光滑白嫩豐滿渾圓的臀部,啪啪有聲。采萱盡情地展示著自己的妖嬈,她發現,這種可怕的粗魯狂暴竟也同樣別有風味,有一種要燃燒自己毀滅自己的無盡快感。
采萱的叫聲更大,承業的力道更猛,采萱忽然覺得自己衝入了一個混沌迷濛的世界,自己立刻融入其中,失去了任何感覺。
承業也覺得自己涉入了一條水流湍急的大河之中,自己的身體化作了其中的一朵浪花,倏忽之間失去了方向,與快感的河流融為一體。
承業閉上眼睛,大吼一聲,緊緊地抱住了采萱的身體,一動不動。
采萱已經難以支持,身體劇烈地抽搐痙攣起來,膝蓋的疼痛酸麻使自己一下歪倒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承業睜開眼睛,他發現,采萱的上半身已經一片潮紅,那精美絕倫的身體彷彿罩在一片薄紗之中,或者浸潤在一片彩霞之中,鮮艷奪目,燦美無比。
采萱的眼睛還在閉著,她覺得自己輕盈的身體已經燃為灰燼,那種燃燒的快感已經將自己嬌弱的身體徹底擊碎,原來,狂暴也可以創造這種心蕩神馳的輝煌。
「采萱,你真好啊!」承業緩過神來,抱過采萱緊緊摟在胸前,就像抱著一件絕世珍寶。
「承業,你真好啊!」采萱緊緊地依偎在承業懷裡,發自肺腑地說道。
「承業,我提個建議,不知你愛聽不愛聽。」過了一會兒,采萱抬起頭,輕輕吻了一下承業的下巴,柔聲說道。
「說吧,親,愛聽不愛聽都是為我好,我明白。」承業撫摸著采萱柔滑的身體,輕聲說道。
「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替你心酸,我想,你是否和芳蕤談一下,你們倆好好過日子,別再爭來爭去的了,要不,你看,夜裡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另外,你們也該有個孩子了。」采萱歎了口氣,悠然說道。
承業心裡明白,采萱真是為自己著想,她沒像其他幾位情人那樣一味表白要和自己白頭偕老,而是一直勸他和芳蕤和好,兩人好過一種穩定的生活。
「采萱,謝謝你。你的心情我明白。可是,一提起芳蕤,我心裡就堵疼慌,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樣糊塗,事實證明,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真是經不起生活中的任何波瀾。我們倆一到一起,就好像開始了一種無休止的競賽。從新婚時床上功夫到後來的利益抓取,從不冷不熱的冷戰到現在冰火兩重天,我真受夠了。說真的,采萱,我現在就想盡快擺脫她。」承業滿心淒冷,悠然說道。
「這樣也不是辦法,轉眼間你也快三十了,這樣漂泊何時是個盡頭呢?」采萱歎了口氣,滿懷憂慮。
「采萱,嫁給我吧,行嗎?」承業忽然半坐起身,注視著采萱的眼睛,鄭重問道。
「承業,我記得你問過我不止一次了,我都沒給你明確的答覆,因為你和芳蕤還沒斷開,我能承諾什麼呢?只要你願意來,你就儘管來,我的心早就嫁給你了。」采萱說著,也直視著承業的眼睛,並摟過承業的頭,在產業的口唇上認真地吻了一口。
「小博延這件事,使我想了很多,整天忙忙碌碌真沒意思,這些年來,我東奔西走,掙了許多錢,可我才發現,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我沒有最基本的親情,享受不到天倫之樂,我發現,我是最孤獨的。」承業有些語無倫次,可內心的淒楚和孤寂采萱能夠體會得到。
「也別這樣想,承業,其實,你也是幸運的,你生於富豪之家,沒有經歷過貧窮的苦痛,你廣交名流,享受著上流社會的奢華,你還有那麼多美美貌嬌艷的女子,享受著無盡的男女快樂,這些,有人是一輩子都望塵莫及的。」采萱把承業重又攬到自己胸前,溫情脈脈地撫弄著承業的頭髮,慢悠悠地說道。
「我現在想,我的一些資金躺在銀行裡睡大覺太可惜了,我得好好利用利用,該花的就花掉,該投資的就投資,為自己,也為社會。」承業看著采萱,恍然說道。
「采萱,從你這裡,我得到了許多,謝謝你!」承業說著,在采萱柔嫩的口唇上又種種地吻了一口。
「謝什麼,這麼長時間了,以後,煩悶的時候,儘管來,我會盡力的。」采萱說著,緊緊地摟住承業,再也不遠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