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癡怨女初訴癡怨情風流仔再撒風流種
融雪的口舌靈活細膩,玉手動作輕柔,不一會兒就把承業刺激得熱血沸騰,難以自抑。
承業的舔舐溫柔細緻,不放過任何細小之處,揉捏得不溫不火,每到一處都像在融雪肌膚上點起一把把燃燒的火焰。
不過幾分鐘,兩人都不想繼續忍耐,想像著更美的下一步。
融雪一隻手緊緊摟住承業,另一隻手急切地尋找著承業的寶貝,握住之後迅速地向自己的花叢引去。
兩人同時低哼一聲,瘋狂地運動起來。
兩人都是輕車熟路的高手,都明白對方的身體語言,都知道怎麼令對方**蝕魄,更知道如何控制自己,把握分寸。
他們的目光也一直交接著,就像兩隻以角頂架的山羊,都不想服輸,都不想繳械。所以總是不停地變換著姿勢,調整著角度,以延長戰鬥的時間。
可他們都從這種漫長的角逐中體會到了無窮的樂趣,享受著從未經歷的酣暢快感。他們都想讓這場快意無比,精妙絕倫的戰鬥永遠持續下去,永不停息。
「融雪,我先到了!」承業雙手捧起融雪的臉頰,把細滑的舌尖嵌入融雪芳香四溢的唇齒之間,上下同時加速,瘋狂運動,恨不得把自己揉碎融進融雪的體內。
「李總,我也來了。」融雪雙手摟起承業的脖頸兒,款款相接,熱情回應,琴瑟齊奏,共同步入快樂的雲端裡。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睜開眼睛。
承業看了看身下溫濕的一大片,興奮得再次摟起融雪,用力地親吻著。
「融雪,水光瀲灩,波濤洶湧,以前從未遇到這樣的妙人兒,這種酣暢淋漓的絕妙功夫是從哪裡修煉來的。」承業想起霍姆洛娃,心中得意,自己已經遇到兩個這樣汪洋恣肆的佳人了,真是幸運。
「這是身體天生的生理特點,是天生具備,哪能學來?」融雪摟著承業,自豪地回答。
「哎,我自出道以來,只有兩次達到這種境界,那一次是個高大乾淨的瑞典人,這次是你。你的功力怎麼如此了得?」融雪坐起身來,繼續笑著問道。
「這是天生的身體素質,當然,還得有後天的勤學苦練了。」承業伸手摟著融雪的小蠻腰,笑著回答,
承業也已坐起,想穿上衣服,可想到融雪是**著走進來的,又停下了,兩人索性相對著,聊起天來。
「你真的能融化冰雪,超強啊!」承業撫摸著融雪光滑的大腿,由衷地讚歎。
「你的力道也堪可稱雄啊。」融雪又伏下來,枕著承業的臂膀說道。
「融雪,我真不明白,你的目光怎麼那樣冷,彷彿能看透一切,令人有些膽寒。」承業把融雪攏進自己的胸膛,不解地質疑。
「和你說說吧,不管將來還見不見面,就當一個故事。」融雪歎了口氣,本來她不想向任何人提起過去,可今天她不想隱瞞。
「我家在浙江,父親是一位商人,經過自己的打拼,爭了點兒辛苦錢。於是,高中畢業後,我爸費了好大力氣把我送到了俄羅斯,學習商貿。
閡同去的還有一個我的老鄉,也是我的初戀,他家境貧困,當時家人都不同意我同他交往。我說服父親,拿出二十五萬元資助他,讓他閡一起去了俄羅斯的聖彼得堡國立技術大學。在那裡,他的吃穿都由我照顧。可誰知,不久,一個俄羅斯女孩便看中了他的英俊瀟灑,向他百般追求,結果沒過幾天,他就和那個俄羅斯女孩住在了一起。
更為可氣的是,因為他門門功課掛紅燈,他找到系主任,讓我服侍那個掌握著他考試命運的禿頂老頭。那天,他竟然把我騙到了系主任的房間裡。老頭對我動手動腳,情急之下,我狠狠打了老頭幾個嘴巴跑了出來。誰知他知道後對我大發雷霆,竟動手甩了我幾個嘴巴。
第二天我就離開學校,回到家裡,我的初戀就這樣結束了。前前後後我們家搭進了三十多萬,到頭來卻是這個結局。
回國之後,爸爸又為我找到了一所大學,就是現在上的這所。沒過幾天,我們的輔導員便不斷找我談話,最後終於向我表白。他海誓山盟,信誓旦旦,誰知把我騙到手後便又勾引其他女生。
由此我發現,男人都是狼心狗肺,都是虛偽的色狼。所以,我索性來個徹底墮落,在這裡看那些富商政客們醜態百出。我發現,他們都是道貌岸然的禽獸,可我卻可以恣意地玩弄他們,有一個副市長多次一絲不掛狗一樣在我面前爬行,有一個局長每次來都叫我奶奶……玩夠了,我就把他們的醜行寫在自己的博客上,覺得這樣好玩,有意思。不信你看看,新浪博客有一個『墮落天使的博客』,那就是我,現在已經二十三級了。」
融雪一直貼著承業的胸膛,就像說一個於己無關的故事,可承業聽得出,她的心裡有太多的痛,現在,她已經把這種痛化作了一種怨怒,或者是超越了怨怒的戲謔,用怨怒戲謔的態度對待一切,以洞察一切的冷眼記錄著這裡的醜惡和骯髒。
承業心中不禁激情翻湧,他開始同情起眼前這個冷艷絕倫的女人,下意識地用力摟緊了融雪。
「帥哥,別光顧聽我,你也說說嘛。」融雪抬起頭來,看著沉思中的承業。
「我的經歷和你極為相似,我也曾在烏克蘭留學一年,也曾有過心理上的迷茫和壓力,也曾經歷過感情的挫折。」承業想,自己經歷的心裡重負主要在父親身上,另外,還有一個更大的心結,就是思然。
自從出國前在村前的南山和思然見面後,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承業多次想過,自己寫過的那些信都石沉大海,杳無音信,這裡一定有問題,而這樣做的一定是自己的父母。而父母這樣做,自己又能說些什麼呢?
欲訴無人,這是最令承業糾結的心痛,他也曾多次想過,自己之所以這樣風流放浪,也許和見不到思然有關。
「像你這樣的男子,一定傷害過許多美女的心。」融雪換個姿勢,背對承業說道。
「不,沒有,我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承業想,自己在盡力周旋那些絕色卓越的女子,可話說回來,你在和一個美女纏綿的同時,就傷害了另一位孤衾等待的女子的心。
「比如現在,你閡瘋狂放浪,那麼你的妻子你的知己紅顏呢?」融雪柔郝情的目光忽然變得冷峻深邃起來,看得承業立刻垂下了眼簾。
「好了,我該走了。」承業雖然不捨,想到畢竟天已亮了,便起身穿衣。
融雪也起身走出房間,不一會兒,穿著一身合體的白色連衣裙走了進來。
承業今晚一身白色西裝,在電視上出盡了風頭,現在,英俊瀟灑高大魁偉的承業又站在了融雪面前,融雪不由得摟住承業,不願鬆開。
看著一襲白裙,高貴迷人的融雪,承業也禁不住情意綿綿,伸出手緊緊摟住融雪的腰肢,再也不想鬆開。
兩人相擁站了許久。
「好了,他們也已走了。」承業低聲說道,鬆開了手。
「以後,還來嗎?」融雪抬起頭,承業發現,融雪的眼裡已經沁滿了晶亮的淚珠。
「來,一定。哦,融雪,以後畢業了,到我們集團吧,我不會虧待你!」承業說完,掏出一張支票,填寫了十萬元交給了融雪。
「今夜,免費。」融雪接過支票,撕成碎片,扔在了牆角的垃圾桶裡。
剛走到門口,聽見後面有人叫,承業停住了腳步,回頭一看,是孫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