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妃不從命,斷袖王爺靠邊站

龍騰世紀 第193章 :發什麼神經 文 / 櫻菲童

    目光凌厲地看著那士兵,凌青蓮沉默了稍許,低沉著聲音說道:「四王爺身邊的夜淵?你認識他?」

    被這麼一詢問,士兵的臉上顯出些許的尷尬,視線也微微有些躲閃,訕笑著說道:「早就聽聞四王爺身邊一直跟著一男子,頗受四王爺的器重,兩人更是形影不離。舒殘顎副聽得多了,屬下也就很想見見這個深受四王爺器重的男子,一次屬下回家探親時,不巧正好碰見了四王爺與夜淵。因終於見到了這個人物,屬下便不由地多看了兩眼,對他的印象也就特別的深刻。」

    凌青蓮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深邃地打量著他,似是想要將他看穿一般,俊朗明晰的臉龐上,是一抹凝重的神情,英挺的眉頭也微微蹙著,顯露出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那犀利的視線,讓那士兵有些不自在,頭埋得更低了,視線也不由自主地移向了別處。

    「大人,在下以為,暫且不論這個黑衣人究竟是不是四王爺身邊的人,咱們最主要的,是要先抓住這個黑衣人。」那魁梧男人上前一步,看向凌青蓮,出聲打破了此時的沉默。

    將目光移向了那魁梧男人,凌青蓮抿了抿薄唇,微微頷首,便出聲招呼來附近一群巡邏的士兵,出聲吩咐道:「你們也跟著一起去捉拿那個黑衣人,務必將人抓回來!」

    眾人領命後,便循著黑衣人逃跑的方向走去,不多時,便走出了營地。

    吩咐下去後,凌青蓮卻並未走回帳內,而是依舊目光犀利地看著面前這個士兵。

    「看來,你的記性還挺好啊!」勾起薄唇,他輕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道,「只不過是見了夜淵一面,就對他印象如此深刻,連他的身形體格,甚至連他的眼睛,都記得這麼清楚!」

    雖然他這話說的很是無所謂,但語氣裡依舊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和陰沉,那士兵頓時被嚇了一跳,腳下的步子,也微微往後退了退。

    「大人過獎了。」雙手抱拳,士兵急忙出聲說道,「只是因為好奇,便特別留意罷了。」

    「你倒是挺關注這夜淵啊!」隨意地撩了撩衣袖,凌青蓮斜睨了他一眼,便將視線移向了別處,神情閒適,「單是這京城便有這麼多人,你卻只對夜淵特別留意,莫非,你也有斷袖之癖,看上那夜淵了?」

    「大人誤會了!」那士兵慌張地解釋道,神情顯得格外的著急,「屬下並非如大人所言這般,實在是……是因為——」

    「行了。」不等他說完,凌青蓮便有些不耐煩地出聲打斷了他的話,「我對你的私事不感興趣,你下去吧,有什麼動靜,再來告訴我。」

    他的這一句話,彷如特赦令一般,讓士兵那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得以放鬆。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士兵領命後,便趕緊退了下去。

    看著士兵匆忙離開的身影,凌青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而那雙幽深的眼眸中,卻滿是瞭然的神情,甚至還帶著幾分的不屑。

    「大人。」斯文男人出聲說道,也打斷了凌青蓮的沉思,「大人,在下覺得,那人或許是敵軍派來的刺客,就是為了打探咱們的部署,好提前做出防禦。現在那黑衣人逃跑了,回去後,定會說出咱們的計劃,那咱們是不是該改變一下計劃?」

    雙手背負在身後,凌青蓮沒有扭頭看他,而是稍稍抬頭,看向頭頂那漆黑一片的天幕,輕笑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敵軍知道了咱們的計劃,也自然會猜到,我們會改變計劃,如此一來,他們就會放鬆對咱們原定計劃的防備。但是,咱們偏偏就不改變計劃,就要按照原定計劃行事!」

    「大人,這是否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扭頭看向斯文男人,凌青蓮挑了挑眉頭,語氣清冽平靜,就好像是在說著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咱們不就是要打得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麼?」

    見他依舊帶著懷疑猶豫的神情,凌青蓮繼續說道:「而且,如此一來,我們也能知道,剛才那黑衣人是不是敵軍派來打探消息的刺客。若是敵軍有所防範,那麼,那黑衣人便是刺客無疑。但若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那黑衣人便不是刺客了,不是麼?」

    沉思了稍許,斯文男人最終點了點頭,贊同了他的說法。

    於是,凌青蓮便立馬吩咐下去,命令幾人前去敵營打聽消息,且要萬事小心,切莫暴露了行蹤。

    打聽消息的士兵離開後,他便走回了帳內,慵懶閒散地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品茗,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這件事情一般,顯得格外的胸有成竹。

    而前去捉拿那黑衣人的士兵們也回來了,帶回來的消息卻是:天色太黑,那黑衣人又跑得太快,一時間就給追丟了,但可以確定,那黑衣人的確是往敵營方向跑去了。

    跟丟了,沒抓回來,他也無計可施,總不能衝去敵營,讓對方交出那名黑衣人吧?

    沒有出聲,凌青蓮擺了擺手,便將前來稟報的士兵給打發了下去,那微垂的眼瞼下,一雙犀利的眸子中,閃過一抹輕蔑嘲弄的神情。

    在他的面前,耍這樣的把戲,當真以為他會上當麼?

    還真是太小看他了!

    不過,這事也礙不著他什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也可以當做什麼也不知道。

    等待的時間總是過得很緩慢,好幾個時辰後,那些前去打聽消息的士兵,才回到了營地。

    一回到營地,便匆匆忙忙地來到了凌青蓮的帳內,向他稟明情況。

    「大人,敵營沒有任何的異常,不像是聞到風聲的樣子。屬下等猜測是否那黑衣人還未回到敵營,便特意等了很久,卻依舊未見到任何異樣,這才趕回來稟報大人。」

    「我知道了。」點了點頭,凌青蓮隨意地說道,「你們也辛苦了,下去歇著吧。」

    待到士兵退下後,他才看了看旁邊隨著他一起等待的眾將領,揚唇輕笑了一聲說道:「既然敵營沒有任何的異常,那我們就執行原定計劃,明晚夜襲敵營!」

    「是!」眾人齊聲應和道。

    明晚,注定是一個戰火紛飛的夜晚……

    ***

    神御堂內。

    連日來的療養,皇甫逸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但想要痊癒,還得好生休養幾日。

    而在他養傷的日子裡,幾乎都是由凌若瑤一手照顧,旁人根本插不上手。聽看青臉。

    要說旁人為何插不上手,凌若瑤便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傾訴。

    自那日從後山回到了神御堂,讓大夫替皇甫逸檢查了過後,皇甫逸便一直嚷嚷著,要讓凌若瑤照顧他,換做旁人,他便死活不願意,不肯吃藥,不肯換藥,總而言之,就是各種的不願意。

    實在被鬧騰得沒辦法,凌若瑤只好耐著性子去照顧他。

    見藥碗交到了凌若瑤的手中,他便乖乖的吃藥了。膏藥和紗布落在了她的手中,他也會聽話的換藥了,總之便是各種的聽話服從。

    於是,幾日的時間下來,整個神御堂的人都在說著,這堂主救回來的這男子,看上了凌小姐,而且啊,這凌小姐還偏偏就是不生氣,還由著他使喚鬧騰呢。

    這些並不清楚皇甫逸的身份,以及二人之間所發生的事情的群眾們,每天飯後的談資,都是在講述著,今天這二人又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大家甚至還下注賭這凌小姐,直到什麼時候,才會受不了這個仗著自己生病,便各種使喚人的男子。

    有的人賭三天,有的人賭一天,有的人賭凌小姐絕對不會生氣。

    而事實上,就在大家下注的時候,身為當事人的凌若瑤,便已經怒從膽邊生了。

    至於生氣的原因,還不是皇甫逸仗著自己是傷患病號,便各種為所欲為。

    到了皇甫逸該喝藥的時間了,凌若瑤照例端著熬好的湯藥,去房間讓皇甫逸喝下。

    但卻沒想到,半途中遇見了神無影。因這幾日一直忙著照顧傷患病號,她一時間也就忘記了找他詢問那日他所說的,那些關於命中天注定的話,是何意思。

    今日遇見了,她也就想起這事兒來,便打算找他詢問個清楚。

    雖說她和皇甫逸商量好了,誰也不再提起這事兒,但事情沒有弄清楚,她的心中始終難受,一直有一個疙瘩沒有解開。

    於是,她便將盛放藥碗的托盤,交給了彩芝,讓她去照顧皇甫逸喝藥。

    結果她遞來的托盤,彩芝顯得很為難,皺著眉頭,不情不願地說道:「小姐,還是你自己去吧,奴婢沒那本事照顧王爺喝藥。」

    沒有理會彩芝的為難,凌若瑤擺了擺手,顯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誰說你沒本事了?不就是讓他喝藥麼?你把藥端到他的面前,讓他喝下不就是了,這有什麼難的?」

    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彩芝張了張嘴,卻始終說不出口,但心中卻忍不住腹誹道,那是對小姐你而言,換做我們去照顧王爺,王爺會答應麼?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爺就是不讓我們照顧,才讓你一直照顧呀。

    但面對凌若瑤的滿不在乎,彩芝也是格外的無奈,只得長歎了一口氣,端著托盤,硬著頭皮朝著皇甫逸的房間走去。

    待到彩芝離開後,凌若瑤才趕緊走到了神無影的面前,向他打了一個招呼說道:「老伯今日怎麼有空四處走動?這幾日都一直沒見到你,還以為你很忙呢。」

    捋了捋花白的鬍鬚,神無影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很忙,而是你太忙了,這幾日才是一直很少見你的身影呢。」

    凌若瑤撓頭訕笑了兩聲,神情顯得有些尷尬。

    她也知道自己這幾日一門心思地照顧著皇甫逸,而很少在莊中四處走動,更加很少與他閒聊。

    今日難得一見,她卻是為了向他詢問事情。

    看出了她的尷尬,神無影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便轉移話題說道:「王爺的傷勢可好些了?」

    急忙回過神來,凌若瑤點了點頭,白皙俏麗的臉蛋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神情,就連眼神也變得格外的明亮:「已經好多了。」

    她不知道的是,每當一提及皇甫逸時,她的心情便會變得愈發的舒暢,就連眼角眉梢裡也都帶著濃濃的笑意。

    點了點頭,神無影轉身沿著走廊往前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如此甚好,老朽也可以放心了。」

    急忙跟上他的腳步,凌若瑤覺得有些納悶兒,為何他會說自己也可以放心了?他一直擔心這皇甫逸的傷勢麼?皇甫逸會受傷,又不是他的錯。

    「老伯也在擔心著王爺的傷勢麼?」裝作很隨意的樣子,她漫不經心地問道,並扭頭看向他,打量著他的神情。

    一手背負在身後,另一隻手則慢悠悠地捋了捋鬍須,神無影輕笑了笑說道:「王爺是在我神御堂的後山受的傷,我身為神御堂的堂主,怎能不擔心呢?若是王爺有個什麼好歹,我可不就成為罪人了麼?」

    「是麼?」凌若瑤蹙了蹙眉頭,顯然不相信他的這一番解釋,「可我怎麼看著不像是因為這個原因呢?老伯,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

    腳下的步子微微頓了頓,神無影扭頭看向她,鶴髮童顏的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不解地說道:「你怎會如此疑問?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我所知道的事情,不是全都告訴你了麼?」

    「你都告訴了我些什麼?」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凌若瑤沉著聲音,繼續追問道。

    神無影依舊是一派悠閒自若,滿不在乎的模樣,也沒有多想,便出聲說道:「我與你母親和淑妃相識的事情,依舊後來淑妃請我幫忙的事情,不都全告訴你了麼?」

    「就只有這些麼?」她步步緊逼,目光也顯得有些凌厲,「那為何你會知道王爺的後背上,有一顆紅痣呢?這事兒,你總沒有告訴我吧?」

    神無影愣了愣,臉色有了些微的變化,但立馬便恢復了平靜:「在認識王爺之前,你不是正和王爺鬧彆扭麼?我又怎好在你面前說起王爺的事呢?所以便一直沒告訴你。」

    這理由聽起來,也算是有幾分道理,並不算牽強,她也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吧。

    但是——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他背上有紅痣的呢?」

    面對她的步步緊逼,神無影的臉色又有了變化,就連目光也微微躲閃起來。

    將頭扭向一邊,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本是一個江湖人士,與朝廷沒有任何關係,若不是因為遇見了你們,這些事情,只怕永遠也不會再提起。」w5ae。

    「但你已經遇見了我們,不是麼?」凌若瑤一直看著他,語氣嚴肅地說道,「既然如此,你不妨全告訴我們。」

    「你不知道麼?」神無影不答反問,「你母親交給你的東西,你又打算如何處置呢?」

    被他突然轉移了話題,凌若瑤一時間竟有些回不過神來,暗自沉思了一下,才明白他所說的東西指的是什麼。

    連日來的忙碌,讓她忘記了自己的手上,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這件東西關係這整個車轅國未來的命運,放在她的身邊,實在讓她倍感壓力。

    「東西還在我的身上,怎麼了?」

    「你打算將那東西交給誰呢?」

    交給誰呢?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凌若瑤了,一時間竟叫她無法回答。

    按理說,她現在已經與皇甫逸和好了,理應交給他,這樣一來,他便可以登上那最高貴的位置。

    但一想到他若是真的當了皇帝,那後宮之中,便會有無數的女人。儘管現在他身為王爺,身邊已經有兩個側妃了,但他並不喜歡那二人,她也不用懼怕。

    可以後呢?若是以後他當了皇帝,便會有更多的女人出現在他的身邊,難保他不會看上其他的女人。

    見她沉默不語,神無影輕歎了一口氣,低聲道:「此事茲事體大,且不能草率決定,你還是先想清楚吧。」

    說完,便繞過她,逕直離開了。

    待到他離開後,凌若瑤才猛地回過神來,轉身望去,卻見他早已經走遠看不見人影了。

    扯了扯嘴角,她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道,又被他給轉移話題逃避了!

    歎了一口氣,她便徑直朝著皇甫逸的房間走去。13842904

    然而,她還沒走進房間,便聽見房間裡傳出了一聲憤怒的聲音,甚至還伴隨著東西掉地上的聲音。

    心中一驚,她趕緊邁步走了進去,卻在看見眼前這一幕時,頓時間愣住了。

    只見皇甫逸斜靠在床欄上,一臉不悅地瞪著彩芝,而在床邊的地上,藥碗滾了兩圈才停下,地上灑滿了藥汁。

    這是怎麼回事?她不是吩咐彩芝,讓她照顧皇甫逸喝藥麼?怎麼藥全灑地上?

    再次望去,她一下子便對上了皇甫逸那不滿埋怨的目光,心中立馬明白了。

    敢情是這傢伙鬧彆扭,把碗給摔地上吶!

    他還真是愈發的火大了呢!是她這幾日對他太好,讓他太過為所欲為了麼?

    他以為自己是王爺,是皇室貴胄,就了不起了是吧?可以無法無天,隨便胡鬧了是吧?

    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男人這般的難伺候呢?以前在王府裡的時候,她沒發現他竟是這般小孩子脾氣的一個人呀!

    只覺得心中緩慢地升起了一股怒火,凌若瑤接連深呼吸了兩口氣,讓自己保持足夠的冷靜,才邁步朝著床邊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走到床邊,她瞧了瞧躺在地上的藥碗,扭頭看向彩芝,佯裝疑惑地問道。

    彩芝悄悄抬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充滿了委屈和哀怨,甚至還帶著幾分對她的埋怨,就好像是在怪她,非得讓她來照顧皇甫逸喝藥。

    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凌若瑤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將心中那愈發旺盛的火焰,給壓制了下去。

    「小姐讓奴婢來伺候王爺喝藥,可是……可是……」彩芝期期艾艾地說道,又扭頭悄悄看了一眼皇甫逸,「可是王爺卻將藥給打翻了。」

    她就知道,一定是這個樣子!這男人真是太難伺候了!

    「你這是做什麼?」將視線投向皇甫逸,凌若瑤沉聲問道,目光也帶著幾分責備,「你怎麼可以將藥碗給摔地上呢?那可是你的藥!」

    「本王不想喝藥。」哼哼了一聲,皇甫逸睨了她一眼,便將頭扭向了一邊,俊朗剛毅的臉龐上,甚至還帶著幾分委屈的神情。

    就連他剛才看向她的小眼神兒,也是格外的哀怨,儼然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兒。

    凌若瑤頓時覺得無語凝咽,真恨不得衝上去一巴掌拍死這個奇葩男人,看他還敢弄出什麼ど蛾子。

    不由地扶額歎息一番,她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冷靜,一個勁兒地在心中告訴自己,要息怒,要鎮定,千萬不要和他斤斤計較。

    「彩芝,你先下去。」不等她出聲,皇甫逸便看向彩芝,出言將她打發了下去。

    這句話,對於彩芝而言,簡直就是特赦令一般。她早就巴不得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了,沒看見小姐現在的心情很不好麼?說不定一會兒還會發生一場大戰呢,她才不要在這裡遭受戰火的波及。

    領命過後,彩芝趕緊退了下去,並將房間門給關上了。

    待到彩芝離開後,皇甫逸才轉回視線看向凌若瑤,眼神依舊顯得很是無辜委屈,而說話的語氣卻充滿了埋怨:「我不是說過不讓其他人來伺候,只要你來照顧我麼?你剛才去哪了?」

    藏在寬大水袖裡的雙手早已經緊捏成拳,凌若瑤微瞇著雙眼,目光隱忍地看著他,深呼吸一口氣後,才出聲道:「剛才遇見堂主了,便和他說了一會兒話。」

    「就為了和他說話,你就不顧我了?」瞪了她一眼,皇甫逸冷哼了一聲,不悅地說道,「我就知道,其實你還是沒有原諒我!」

    「你發什麼神經呢?」

    所有的冷靜,在這一刻全都崩潰,凌若瑤終於被他的無理取鬧給刺激得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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