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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97章 :向他討休書 文 / 櫻菲童

    斜睨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著的兩男人,皇甫軒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陰冷的淺笑,俊逸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瀾。舒蝤梟裻

    而心中卻還是有著一絲的驚訝,他倒是無所謂這兩個男人是死是活,但他卻沒有想到,凌若瑤居然會毫不猶豫地斷了兩人的命根子。

    男人的命根子一旦沒了,那可就成了一個太監,從此不能人道。

    「小小的心願?」唇邊勾起一絲冷笑,皇甫逸咀嚼著她的這一番話,「王妃的心願,果真是小呢。連要休書這種事兒,都是一個小小的心願。」

    若是不趕緊止血,兩人只怕會一直流血身亡。

    雙手背負在身後,挺拔的身姿如青松般挺拔修長,皇甫軒就站在離她一步遠的地方,沉默地看著她,薄唇邊噙著一抹淺笑。

    臉上閃過一抹不解的神情,但立馬便恢復了平靜,皇甫軒並未出聲,而是微微點了點頭,便走到兩人的面前,給兩人點了止血的穴道。

    見自己突然騰空而起,凌若瑤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驚呼出聲。急忙扭頭望去,她便看見皇甫逸陰沉著一張臉,目光深邃地望著前方,拽著她便來到了街邊的屋頂。

    震驚中的凌若瑤,也逐漸回過神來,將視線投向了趕馬小廝,覺得有些眼熟,而當聽見他呼喊自己時,她立馬想起來了。

    探頭朝著前方望去,小廝下意識地出聲斥責道:「何人如此大膽?」

    對於他的回答均不甚滿意,凌若瑤再次蹙眉,嚴肅地說道:「你到底給不給我休書!」

    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凌若瑤頓時便無語凝嚥了。

    兩人不敢有任何的異議,只得一個勁兒地點頭答應,但心中卻一直叫苦不迭,很是悲愴。

    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凌若瑤想也沒多想便出聲回答道:「這有何難?大不了一輩子不再嫁人。」

    暫且不說他們的這一樁婚事,是由皇上賜婚,他不能輕易休妻。就算並非皇上賜婚,他也斷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休掉她。

    直到凌若瑤被看的有些不悅了,皇甫軒這才輕啟薄唇,語帶調侃地說道:「老四能有你這樣一位王妃,還真是他的福氣呢。」

    這男人實在太可惡了,早一點出手拉住她會死啊?非得等她摔在屋頂上,眼看著就要掉下屋頂了,他才肯出手。

    「一紙休書。」望向皇甫逸那雙深邃狹長的鳳眸,凌若瑤無比堅定地說道,「一張休掉臣妾的休書。」

    雖然他起初想的是直接了斷了這兩個男人的狗命,卻不想,凌若瑤這一懲罰,比直接了結他們的狗命,殘忍得多了。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冷漠無情吶?眼看著她就要跌倒了,他居然還無動於衷的站在那裡,連伸手拉她一把都沒有,反而是一付饒有興致的模樣。

    挑起英挺的劍眉,皇甫逸也是一付平靜悠閒的模樣,慢條斯理地說道:「本王心想著,若是王妃想回王府,只要跟本王說一聲,隨時都可以回來,可此時一見,似乎沒這個必要了。」

    沉默了稍許,他才再次出聲說道:「四王妃若是不介意,就由本王送你回府吧。」upzg。

    而事實上,皇甫軒也並未跟上去,甚至連出聲叫住她也沒有,只是站得很是筆直,安靜地凝視著她。

    聽了她的這一番話,皇甫逸微微頷首,沉思了稍許才出聲道;「本王說過,本王可是男女通吃。再說了,府中已經有兩位吃閒飯的側王妃,不在乎多你一個。」

    這貨不是皇甫逸的專用趕馬小廝麼?怎麼會在這裡遇見他?

    面上始終是一付漫不經心的樣子,凌若瑤扯了扯嘴角,隨口答道:「托王爺的福,臣妾過得很好。」

    急忙揚起一臉訕笑,凌若瑤歉意地說道:「多謝二王爺好意,但我還有些事情沒辦,就不麻煩二王爺了,就此告辭。」

    「誒?」凌若瑤怔愣了一下。

    而這邊,匆匆離開的凌若瑤,在轉過街角後,急忙躲在了一旁的屋簷下,靠在牆壁上直喘氣。

    繞過偏僻安靜的小巷子,凌若瑤終於走回到了主街道上,周圍也在頓時間變得熱鬧起來。

    扭頭看向皇甫軒,凌若瑤揚起一抹淺笑,商量著說道:「不知可否再勞煩二王爺,暫時給這二人止血?」

    她該說實話,還是假話?

    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凌若瑤已經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沉默了一下,凌若瑤迎上他詢問的目光,頗有一種慷慨就義的感覺,堅定地說道:「王爺既然不喜歡臣妾,又何必把臣妾留在府中呢?再說了,王爺喜歡的不是男人麼?臣妾只是一介女流,入不了王爺的眼。」

    頓時間愣住了,她一臉震驚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馬臉,大腦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做事果斷利落,不畏險境?是說她不肯就範剛才那兩個男人,還斬斷了他們的命根子麼?

    見她飛快地拋開了,小廝頓時一臉茫然起來,不解地看著那一抹越跑越遠的身影,下意識地喊道:「王妃,您這是要去哪裡?」

    見皇甫軒暫時替二人止住了血,凌若瑤這才斜睨了二人一眼,惡狠狠地說道:「若是你們再敢犯事,就不會像今天這麼輕鬆了!」

    若是不趕緊停下來,她就要從屋頂上摔下去了。這麼摔下去,就算不死,也得躺個好幾天。

    只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凌若瑤微瞇著一雙靈動的眼眸,清冽的目光在躺在地上的兩男人身上逡巡了一圈。

    「什麼東西?」微微蹙了蹙眉頭,皇甫逸疑惑地問道,而心中竟不自覺地升起了一股不好的念頭。

    在這裡遇見了這個小廝,而小廝又趕著馬車,那麼,這馬車裡坐著的人,就是皇甫逸無疑了?

    「王妃,趕緊上馬車吧,王爺就在車裡呢。」小廝沒有察覺出她的神情異樣,急忙出聲說道。

    而被扔在屋頂上的凌若瑤,好半天後才回過神來。

    該死的,她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只不過是出來逛個街而已,不僅險些被非禮,現在居然還遇上了皇甫逸那變態斷袖男。

    她正是因為知曉皇甫逸那男人在馬車裡,才會下意識地往後退步,她最不想見到的人,便是皇甫逸了。

    而只顧著埋頭往前走,她並未注意到,前方迎面駛來了一輛馬車,車輪轱轆轉動著,勻速地向前行駛著。

    她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再說這人也向她道了歉,她也沒再多加追究,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便打發那人離開了。

    反正她也不打算和他回府,而他也並不想強迫她,便隨她去吧。總而言之,他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走她的。

    身子終於跌倒在了屋頂上,壓在那一片片的瓦片上,身子被硌得生疼,而這還沒結束,最可惡的是,她還打著滾地往屋簷邊滾去。

    總不能讓她任由那二人非禮吧?

    小廝依舊緊盯著那一抹俏麗身影,卻在下一刻,感覺到身邊一陣勁風吹過,帶著強大的衝擊力,緊接著便是一抹敏捷的身影,飛快地往前掠去。

    不多時,矯健挺拔的身影,便一把抓住了只顧著逃跑的凌若瑤,並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時,拎著她便躍上了一旁的屋頂。

    離開的凌若瑤,也忘記了詢問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在最危急的時刻救了她?並且,連一聲道謝的話,也沒有對他說。

    厭惡地瞪了那兩人一眼,皇甫軒丟棄了手中還在滴血的匕首,臉上染上了一抹嫌棄的神情,就彷彿那一把匕首,帶著傳染病一般。

    不悅地撇了撇嘴,凌若瑤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多謝二王爺讚譽,若瑤實在是受之有愧。」

    而趕馬的小廝,見有人攔住了自己的馬,頓時間便不悅了。他只不過是一不留神,打了一個盹,這就被人攔下馬車了,也幸好這馬匹訓練有素,沒有直接撞向前方那人。

    被撞得側開了身,凌若瑤下意識地蹙了蹙眉頭,略帶不悅地看向那人。

    而當她看向皇甫逸時,卻瞬間震驚了。

    而那兩個被斬斷了命根子的男人,早已經疼得快要暈厥過去,鮮血還在不停地流淌著,沿著地面蜿蜒而去。

    這女人似乎太過囂張跋扈了一點吧?現在是她問他要休書,是她在求他給她自由,可她呢?居然用這種態度對他說話。

    揚眉,皇甫逸詫異地看著她,頓時有些忍俊不禁。

    再說了,這二人也是咎由自取,自討苦吃!

    凌若瑤很是不以為然,他會讓她回去?就算讓她回去,也會好好的和她算算這一筆賬吧?只怕回去後,她的日子會很不好過。

    他原本心想著,若是她肯服軟,哪怕只是說一句「我錯了」,他都會立馬帶她回府,但此時聽到她的這一番話,原本的想法,徹底的消散了。

    見她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皇甫軒也沒再說話,但嘴角邊卻始終噙著一絲戲謔的淺笑。

    線條優美的薄唇,向上勾起一道優雅的弧度,心中暗自想道,居然能在大街上遇見她,還真是冤家路窄。

    說著,便匆忙轉身,大步地朝著街口走去,步履很是匆忙,就彷彿生怕皇甫軒會跟上來一般。

    將那人打發走後,凌若瑤這才轉回身來,繼續往前走去,卻在剛一轉身的那一刻,便見一匹高頭大馬,瞬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就在她放下衣袖,準備抬起頭來時,身邊卻突然走過一人,重重地撞了她一下,那人的手與她擦身而過。

    籠罩在他週身的冷冽氣息逐漸消失,俊逸的臉龐上,也恢復了一貫的平靜,皇甫逸打量了她一眼,這才漫不經心地說道:「王妃很想讓本王給你一紙休書?你可知道,被自己的丈夫休掉的女子,可是很難另嫁他人。」

    她才不要回去四王府呢,好不容易離家出走了,她可是說過不會回去的。

    他的這一句話,讓凌若瑤頓時茫然了,一臉不解地看著他,下意識地問道:「他很有福氣?」

    始終是一付鎮定淡然的神情,凌若瑤勾唇輕笑著說道:「確實沒這個必要,若是王爺肯給我一樣東西,便更加沒有這個必要了。」

    她表示,自己還是無法接受他的男女通吃,儘管他也確實算男女通吃。

    然而,當他看清楚前方這人後,頓時間愣住了,一臉詫異地看著凌若瑤,下意識地呼出聲來:「王妃!」

    整個身子頓時往後倒去,她撲騰著雙臂,以保持平衡,但依舊阻擋不住往後倒的趨勢。不得已,她只得將目光移向了皇甫逸,打算向他求救。

    怔愣了一下,她眨巴著一雙清澈的眼眸,疑惑地問道:「二王爺何故這般看我?」

    心中有些不耐煩起來,她斜睨了他一眼,不滿地嘟噥道:「到底可不可以?給句准話。」

    這女人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吧?竟敢對他替要求,還想從他這裡要去休書?休想!

    他就是為了看她摔倒吧?

    將視線移向了一旁的皇甫軒,凌若瑤勾起紅潤的唇角,輕笑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對付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手段。」

    將衣袖才在鼻前聞了聞,身上並無太大的酒味,若不細聞,根本聞不出身上的酒味。而她也終於可以放下心來。

    也不想再看見二人那噁心的嘴臉,凌若瑤一瞪眼,怒斥道:「還不快滾!」

    沉默了稍許,皇甫逸這才輕啟薄唇,低沉著聲音說道:「你想要本王給你一紙休書?」

    一邊走著,她一邊查看著自己的身上,有無異常,以免回去後,會引起懷疑和誤會。她還抬起衣袖聞了聞,看看有否酒味。

    對於她的憤怒和不滿,皇甫逸倒是並不在意,而是揚眉輕笑著說道:「幾日不見,王妃倒是神采奕奕呢。」13544598便意想道。

    在那一道大力的拉扯下,她被帶回了屋頂的最上方,被摁坐在了瓦片上。凌若瑤扭頭凶神惡煞地瞪了皇甫逸一眼。

    這變態斷袖男,要不要這麼認真?用不用和她咬字眼?算她沒文化,可以麼?

    只要不見到他,她便會過得無比舒坦。

    而坐在馬車裡的,原本正閉目養神的皇甫逸,在聽見馬車外的動靜後,微微睜開了深邃狹長的鳳眸,眼眸中是一抹陰沉的神情。

    馬車外的凌若瑤,在聽了小廝這話後,更加無語凝嚥了。

    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她小心翼翼地挪動步子往屋簷邊走去,卻始終不敢繼續往前邁步,頓時間便欲哭無淚了。

    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然後慢慢的折磨她,不是更加的好玩麼?他又怎會這麼痛快的放過她?

    凌若瑤頓時就無語凝嚥了……

    聲音低沉婉轉,宛如山澗的清泉,叮嚀入耳,卻讓凌若瑤不由地怔愣了一下,背脊裡頓時感到了一陣涼意。

    皇甫逸倒是被她這句話給震驚了一下,但立馬便收起了震驚,繼續問道:「王妃為何會想要向本王討要休書?」

    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凌若瑤撇了撇嘴,移動步子想要離他遠一點,但屋頂上並不似平地,她這才剛往後退了一步,腳後跟便絆在了一塊瓦片上。

    皇甫逸也收起了臉上的淺淡笑容,迎上她質問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道:「想要本王給你休書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等到你為本王誕下世子才行。」

    強忍住心中的膽怯和惶恐,她竭力地擺出一付冷靜的模樣,無比堅定地點了點頭:「請王爺成全臣妾這一個小小的心願。」

    轉身看向一旁的凌若瑤,他挑了挑眉頭,戲謔地說道:「四王妃還真是毫不留情呢。」

    輕哼了一聲,她忍不住在心中腹誹道,儘管今日發生的意外狀況還真是不少,但總的來說,在沒有他的日子裡,她還是過得挺瀟灑自在的。

    如若他不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好好的「照顧」她,又怎能對得起她呢?

    想到這裡,凌若瑤頓時打了一個寒戰,雙腳也下意識地往後退去,清秀白皙的臉蛋上,露出了一抹膽怯的神情。

    那人也急忙回頭對她歉意地笑了笑,急忙道歉:「實在抱歉!姑娘你沒事吧?」

    而他卻並未出聲,也未撩起馬車簾子,就這麼穩如泰山地端坐在軟榻上,繼續閉目養神。

    眼看著就要掉下去了,她甚至已經看見屋頂下,街道上,那些看熱鬧的行人了,突然間,一道大力拉住了她的右手,將她一下子拉扯了回來。

    週身籠罩在一層讓人不寒而慄的冷冽當中,皇甫逸一言不發地望著她,氣場很是強大,強大到讓凌若瑤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她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整個京城,誰人不知皇甫逸是個斷袖男?只好男色不喜女人。儘管她已經被他給吃干抹淨了,但也不能代表他就對女人感興趣,說不定只是他一時的惡趣味呢?

    若他真是故意的,那他實在是太過可惡了。

    躲閃著他那凌厲的視線,凌若瑤開始反思起來,思考自己這話是不是太過突兀了?可若此時不問他要休書,她就沒機會了。總不能讓她親自回去四王府,向他討要休書吧?

    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皇甫軒一臉嚴肅地回答道:「有四王妃這樣一位做事果斷利落,不畏險境的王妃,老四大可以放心了,這豈不是他的福氣?」

    凌若瑤覺得,自己怎麼聽怎麼覺得他這話是在挖苦自己呢?

    她怎麼一逛街,就會攔下別人的馬或者馬車?難道,她不能出府逛街?一出府就和馬匹犯沖?

    一個勁兒地往後退去,凌若瑤扯起嘴角訕笑了一聲,卻是突然一轉身,撒丫子就往前奔去,彷彿身後有著猛獸在追趕她一般。

    說完,他不再看她一眼,似是生怕她會找自己糾纏一般,逕直站起身來,靈活地一躍身子,便穩穩當當地降落在了街道地面上。

    只可惜,只顧著悶頭往前跑的凌若瑤,根本就沒聽見他這一句問話,腳下的步子反倒更快了。

    扭頭望向奮力往前爬去的兩人,凌若瑤幾不可聞地輕歎了一口氣,這才收回了視線,卻不經意的發現,皇甫軒正一直看著自己。

    皇甫逸瞬間怔愣住了,一臉詫異地看著她,俊美無鑄的臉龐上,瞬間籠上了一層黑氣。

    直到凌若瑤那一抹俏麗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道的轉角口,皇甫軒這才收回視線,朝著街道的另一頭走去,步履悠閒自若。

    這二王爺也真是的,怎麼突然對她這般客氣友好了?居然主動提出要送她回府?還是說,他是故意的?

    她的這一句話,對於這二人來說,卻彷彿特赦令一般,二人不敢多停留片刻,立馬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只餘下地上那一灘刺目的鮮紅。

    在心中惡狠狠地將他詛咒了十萬遍,凌若瑤緊咬著嘴唇,為自己打算向他求救的想法,而感到無比的恥辱。

    然而,她卻並不想讓他們死去,死,對於他們來說,太過仁慈了。

    靠在牆壁上歇息了一下,她這才繼續往丞相府的方向走去。

    穩穩當當地降落在了屋頂之上,皇甫逸這才鬆開了她,冷冽嚴肅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了一圈,彷彿探照燈一般,似是要將她看個透徹。

    她不是沒有想過回去後的結果,真是因為想到了回去王府後,他肯定會明裡暗裡的報復她,所以,她才打定了主意,不會再回去王府。

    他要送她回去?回哪裡?四王府麼?

    而她沒看見的是,那人在轉身離開的時候,臉上卻露出了一付不滿的神情,嘴裡還小聲地咒罵著:「居然沒帶錢袋!」

    在看見地上那一灘灘刺目的血紅時,她還是有些心驚膽寒,也為自己剛才那一時的殘忍念頭給震驚了。

    但她卻並不後悔,已經發生的事情,即使再後悔,也是於事無補,她又何必去後悔呢?

    我的姑奶奶誒,我們的命根子都被你給斷了,還能有比這更嚴重的嗎?若斷掉了命根子還是輕鬆事兒,那什麼才不是輕鬆事兒?

    回過神來之後的她,頓時很想爆粗口罵人,而心中早已經將皇甫逸的全家,甚至連他的祖宗,也問候了好幾十遍。

    皇甫逸這個變態斷袖男,不想給她休書就直說,居然說什麼要誕下世子才行,這不是明顯的糊弄人麼?他壓根兒就不想讓她懷孕呢!

    還有,他怎麼可以就這麼把她扔在屋頂上?!她該怎麼下去啊?!

    凌若瑤頓時就郁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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